第一百二十五章 插花女
小張說道:“你這個莽漢,難道你要吃人肉當妖怪不成。”
莽漢說道:“人肉我是吃不下去的,不過聽說那藥人是個絕色美女,而且還不用吃飯,如果拿來做老婆即經濟又實惠,而且還不怕得病。”
其中一個黃衫女子說道:“李阿牛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聽說長春子請了小刀、霸劍、重拳做護花使者,而且想吃藥人的都是天下梟雄,恐怕你不等娶到老婆,小命卻先保不住了。”
小胡子示意幾人小點聲,說道:“天殺組織誌在必得,大漠狼王至今還沒有兒子,而且聽說東廠的大太監還想長出有用的東西,皇後娘娘至今沒生下一男半女,在皇帝麵前已漸漸失寵……這一切隻有吃了藥人才能解決。”
秦鬆忽然感到頭痛,這些消息傳得太快,恐怕今後的路要困難重重,想吃藍月亮的人無一弱者,特別還涉及到朝廷,好在他們有所顧忌不能明來。隻是神秘的天殺,無處不在而且不擇手段,很是撓頭。
這時藍月亮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子,高挑的身材漂亮的麵容,全身上下充滿了高雅的氣質。陸丘不由得身子一顫,原來這漂亮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自己救過的女子,也是那一次之後,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你好,恩人。”那漂亮女子對陸丘說道。
“你好。。。。。。”一陣尷尬,陸丘臉紅的像熟透了的櫻桃,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藍月亮嬌笑了一聲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軒轅愛秀。”
陸丘站了起來想說什麽,可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又坐了下來,一張俊臉憋得通紅。
倒是軒轅愛秀笑了一笑說道:“那天幸虧你及時出手,不然真的後果很嚴重。”
陸丘紅著臉囁囁的說道:“恰逢其會.……”
藍月亮嘻嘻笑著,重拳陸丘原來是一個靦腆的小男孩。
此時三人已酒足飯飽,秦鬆站起身來,說道:“我們進屋休息一下,中午就出發”。陸丘像個害羞的孩子緊忙站起身來跟著秦鬆和楊慢向樓上走去。
身後傳來藍月亮和軒轅愛秀銀鈴般的笑聲。
那吃飯的三男二女,見眾人都上了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對望了一眼,小胡子說道:“那後來的女子一身藥香味,看來就是藥人了,隻是此時不宜動手,既然他們中午出發,那我們不如先走一步在路上伏擊。”
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美麗女子說道:“我不管你們怎麽做,我隻是為了還一個人情,不管此次成功與否,從此我們兩不相欠.”說完也不理眾人,背起花筐徑自起身離開。
黃衫女子看著她的背影,臉上泛起冷冷的笑容。
秦鬆三人回到房間也無心休息,秦鬆看了一眼楊慢和陸丘說道:“那樓下五人不知是何方神聖,對我們的事情知之甚詳,恐怕是有為而來。門口的小販也不時的向屋裏張望,也不知道是
哪一路的人,那軒轅愛秀舉止高雅,又是藍月亮的朋友,想是長春子所說的宮中的朋友。陸兄,現在是非常時期,一定要守住心神麵對敵人,稍一疏忽恐怕就會遺憾終生跌入萬劫不複之地,”說著拍了拍陸丘的肩膀。
陸丘點了點頭,三人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自然有著無形的默契。
軒轅愛秀躺在床上也進了藍月亮的房間,無心休息,想著陸丘的緊張和靦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笑,那天自己發現有人跟蹤以為是登徒浪子,就決定給他一點教訓,於是就假裝口渴下馬去喝茶,可是沒想到卻中了黃同的迷藥,本以為在劫難逃,可是沒想到本以為是登徒子的陸丘拚著藥性發作,擊殺了黃同。更沒想到他是大名鼎鼎的重拳陸丘,而今又要同行,不免心中一陣蕩漾,少女的心就像清澈的水,一旦起了漣漪就久久不能平靜。
藍月亮看著一臉羞紅的軒轅愛秀,搖了搖頭。
到了中午,一行人收拾完畢開始出發,走了幾十裏路倒也沒發生什麽事情。進了一個山穀裏,路上突然多了一束束鮮花,而且越走也密,毫無規則的擺放著。
秦鬆停了下來,想到上午那五個人,其中一個藍衫女子身邊擺放著一個花籃,若有所思的說道:“我聽說,大漠有一奇女子,名曰插花女,擅長插花為陣,這路上突然多出著許多鮮花,定有蹊蹺。隻是據說插花女從不涉足中原,而其心地善良為人正直,怎麽會出現在我們的必經之路。”
軒轅愛秀伸手拔起一束鮮花,秦鬆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路上景色忽然一變,他們如同陷在了花的海洋裏,沒有了山野沒有了路,能看到的隻有鮮花,而且花的香氣熏的人昏昏欲睡,軒轅愛秀知道自己闖了禍,趕緊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幾粒藥丸,每人服下一粒,果然是宮廷密藥,昏睡之感頓除。
秦鬆撕下衣襟蒙住了自己的雙眼,眾人緊跟在他的身後,慢慢向前走去,走了大概半個時辰,總算是走出了花海,回頭看去卻隻有幾十束花插在路上,散散落落。
秦鬆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幸虧插花女心地善良擺得是活陣,要不然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前麵走來五個人,正是酒店裏的三男二女,小胡子說道:“小刀秦鬆,果然名不虛傳,隻是今天我們誌在必得也隻好得罪了”。說著,從身後取出三根鐵棍,接在一起竟然是根長槍,雙手一用力抖出九朵槍花,罩向了秦鬆。槍影虛虛實實,一寸長一寸強,一分短一分險用長槍來對付秦鬆的溫柔刀正是有備而來。秦鬆無法還擊,隻有躲閃頓時險象環生。
猛漢李阿牛對上了重拳陸丘,瘦子對上了霸劍楊慢,眾宮女圍住了兩名少女。莽漢顯然練的是金鍾罩鐵布衫一類的硬氣功,挨了陸丘幾記老拳,雖然疼的齜牙咧嘴,卻沒有什麽大的傷害,而陸丘卻不得不躲閃對方的拳頭,但想要傷害陸丘卻也不太容易。而那瘦子卻是輕功高手,在楊慢的霸劍空隙中穿行自如不時的刺出一劍,倒是
楊慢有點捉襟見肘。而那綠衫少女隻是在自己的周圍不停的插花很快擺個陣勢,將自己和黃衫少女保護了起來。
小胡子掄圓了大槍步步緊逼,秦鬆不得不後退。
楊慢也被逼得慢慢地後退,向秦鬆靠攏,很快三人被小胡子三人成品字形擠在一起。
突然秦鬆一聲呼哨,三人訊速換了位子,大劍砸向了大槍,一頓神砸,直到最後砸碎了小胡子的腦袋,而秦鬆的刀也溫柔劃過了莽漢的咽喉,呼通的倒在地上,陸丘左拳擊掉了瘦子的長劍,右拳擊碎了瘦子的腦袋。
戰況的轉變隻在一瞬間。
三人不由的同時坐在地上,這一仗打的實在太累,而那黃衫少女此時忽然目露凶光,手中長劍竟然刺向了綠衫少女,眼看少女危在旦夕,離得最近的楊慢大劍後發先至,洞穿了黃衫少女的胸膛,可是長劍已刺進了綠衫少女的身體,好在不是很深,但鮮血也噴了出來。
楊慢伸手點了少女的幾處穴道止住了血,藍月亮沒辦法隻得獻出了幾滴鮮血,替少女療傷。
秦鬆見少女傷勢有所好轉,便問道:“小姐可是插花女楊柳楊女俠.”
少女道:“正是本小姐,成者王侯敗者賊,如今我落在你們手裏,是殺是刮悉聽尊便。”
秦鬆笑道:“我們要殺你又豈會救你,我就是不明白你的同夥為何要殺你?”
插花女楊柳道:“她是想殺我滅口,我本來不想參與,隻是狼王曾經救過我的父親,沒辦法才答應為他出手一次,如今我們兩不相欠,也算了結一段恩怨。”
“他們是大漠狼王的人?”秦鬆說道“沒想到來得這麽快,不知道狼王一共派來多少人?”
“這幾人已經他手下的精英,隻不過狼王能縱橫沙漠,靠得並不是這些,他真正的助手是一群狼。”插花女道。
軒轅愛秀道:“狼?這麽說,他真的是‘狼’的王?”
插花女道:“不錯,他本是狼孩兒。他的父母本是大漠裏的獵人,在生他的那天遭到狼群的襲擊,雙雙葬身了狼腹,也是他命不該絕,剛好有一隻母狼失去了幼崽,在他身邊徘徊了許久,別的狼要吃他都被那頭母狼打跑,最後那母狼叼起了他,消失在大漠深處。就這樣他喝那頭母狼的乳汁長大,他有人的聰明,有狼的凶狠,有猛獸的體魄,在他八九歲的時候遇到一異人,相中了他的根骨,將他帶離狼群,傳了他一身武藝。在他武功大成之時,竟然凶性大發,打死了授業恩師回到了狼群之中,與狼群共處了三年竟然成了狼群之王,之後他領著狼群馳騁大漠,殘殺同類,順他者生逆他者死。當時大漠流行這樣一句話:天黃黃,地黃黃,白骨成堆百野荒,一遇狼王人斷腸。”
楊慢道:“他這樣滅絕人性,人神共憤,難道就沒人管得了麽?”
插花女沉默了一會兒,眾人不禁都看向了她,夕陽的餘輝照在她的臉上,映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美麗而聖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