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那讓人顫動的眼神
「啊~~~」
一聲慘叫在濱海第一看守所響起。
監室內，一個犯人痛苦哀嚎，好似受到了極大痛苦，同寢室的其他人都嚇了一跳，紛紛躲到一邊。
「張柳順，你做什麼。」看守大聲呵斥。
張柳順依舊嚎叫，不多時，竟然大小便失禁，整個監室瀰漫著一股屎尿臭味，看守趕緊叫同事過來，張柳順很快被抬出去。
「啊，痛死我了。」
一聲慘嚎在女監那邊響起。
慘嚎的人數越來越多，最後竟然達到了23人，看守所進入緊急戒備狀態，以免發生其他重大事件。
一開始懷疑是食物中毒，可監醫看過之後，發現並不是食物中毒，隨後帶這些人去大醫院檢查。
比較詭異的是，這些痛苦嚎叫的傢伙，竟然是一伙人，就是上次搶劫小魚丸的那個人販子團伙成員。
第一醫院，
專家檢查過這些人後，皺眉對警察道：「血液內不含毒素，身體機能正常，至於為何如此痛苦，現在分析不出原因，可根據他們的生理反應，並不是作假的，應該是真的疼痛。」
「現在看他們疼痛的程度，大概在11級或者12級左右。」
所長不解問道：「11、12級疼痛，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分娩時就是12級疼痛，也就是這些人一直在享受分娩時的那種極致疼痛，究竟是什麼造成他們如此痛苦，這是最令我疑惑的，按說正常情況根本不可能發生，國外我不知道，反正國內應該沒有這種病症，而且還是一次23人。」
「還有一點令我疑惑，他們承受如此痛苦，大小便失禁，竟然沒有一個人暈過去，意識非常清醒。」
所長問，「那清醒是好還是不好。」
「怎麼說呢，清醒說明他們意識沒問題，但越是清醒，承受的痛苦越大，這是成正比的。」醫生道。
專家看看所長，「你們是不是……」
「啊，沒有沒有，看守所到處是監控，現在沒人會用手段，對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所長趕緊說道。
醫生深深皺眉，「對了，他們是犯了什麼罪？」
「人販子。」所長道。
醫生神情一頓，眉頭舒展開，看看依舊哀嚎的病人，轉身走了，臨走時告訴所長：「在找其他人看看吧，我技止如此了。」
死是肯定死不了的。
活著，承受無盡的極致的痛苦。
有人痛苦嚎叫：「求求你們了，殺了我吧，我想死，我想死啊。」
這件事情不算小，很快上報，層層上報過去，上級部門又派遣了一些專家過來，依舊沒查出端倪，部門督察也進駐看守所，調查是否有虐犯事情。
調出所有監控，根本沒有問題，之前還好好的，所有人都吃飯睡覺很正常，忽然就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內全部犯病。
下毒，
沒有，專家檢查了好幾遍，根本沒有。
所有人都束手無策。
……
清蘭珠寶大樓，董事長辦公室。
一道黑煙慢慢成型，凝結成曼妙身影，「主人，琵琶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
秦觀伸手一劃，空氣中出現一道巨大光屏，屏幕中顯現一張張痛苦不堪的面容，有男有女。
翻著白眼，嘴裡流出口涎，身體不住顫抖，嗓子已經嘶啞，可還是不住嚎叫。
秦觀點點頭，對這些人，他不可能有一點同情，在他看來，這些人已經入魔，是妖邪，就應該享受這種痛苦的煎熬。
「嗯，你這詛咒術的效果不錯。」秦觀點頭讚許道。
「你這是什麼詛咒？」秦觀問琵琶。
「將他們所做的孽事，那些受到殘害的家人孩子所受的苦難，全部加諸在他們身上，然後以痛苦的方式表現出來，他們作了多少孽，就享受多少痛苦。」琵琶解釋道。
秦觀點頭，「做了多少惡，承受多少苦，很合理的詛咒。」
想死是死不了的，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死去，有時候死亡才是最大的解脫。
「噹噹當~」
敲門聲響起。
「進來。」秦觀說道。
與此同時，琵琶身形隱沒。
楊智通走進來，手裡拿著一份報表，有些興奮的說道：「秦總，向您彙報一下『行善之家』現在的情況。」
「坐下說吧。」秦觀指指面前的座椅說道。
「秦總，『行善之家』APP現在下載量有一千多萬，註冊也有450萬，轉化率非常高，軟體論壇十分活躍，已經開始有各種照片上傳，新入庫的失蹤數據多了兩萬多條。」
「咱們『行善之家』上了熱搜榜，現在排在第七位，您的新聞會視頻轉載幾萬次，點擊播放兩千多萬次，您成紅人了。」
秦觀搖搖頭，「我紅不紅沒用，我又不用靠這個賺錢，你現在是『行善之家』的執行經理，一定要弄好，不能出現大的紕漏。」
「是，秦總，那接下來，我們應該如何做。」楊智通問道。
秦觀沉吟一下，說道：「我準備弄一次大的行動，現在還在考慮。」
楊智通出去，秦觀翻看『行善之家』APP，之前秦觀提倡人們拿起手機拍照，將街面上那些孩子拍下來，或許就能找到家人，如今已經有人開始做，這幾天就收到了六千多張照片。
忽然，一張小女孩的照片吸引了他。
小女孩大概七八歲的樣子，兩條腿已經殘疾，癱坐在地上，身上滿是燙傷的痕迹，短髮蓬亂小臉骯髒，伸出小手向路人乞討，眼中滿是哀傷與……死寂。
是的，秦觀看到了死寂。
女孩的眼神，讓秦觀這個經歷了幾次心魔天劫的人都為之顫動。
「元鏡術。」
一片光幕亮起，小女孩的頭像出現在光幕里，秦觀發現這是一間陰暗的房間。
鏡頭拉伸，這間房間內不止小女孩一個人，還有另外三個女孩五個男孩。
這些孩子年齡都不大，大的十一二歲，小的只有六七歲，每一個都身患殘疾，他們躺在地上的破墊子上，沒人說話沒人動，就像一具具屍體。
會呼吸的死屍。
忽然，房門哐當一聲被打開。
孩子們身子齊齊一顫，臉上都露出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