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除了許飛只有他了吧?
「清風,你儘管帶著你的朋友在昆明多呆幾天,培訓機構的事情,我會抽空幫你照看的」妻子曾麗幫裴清風系著領帶,眼波溫柔的說道。
也好,裴清風淡淡的應了一句,繼而越過曾麗透頂看著鏡子,摸了摸自己有型的鬍鬚,滿意的又拉了一下衣領,不小心和曾麗的手碰在了一起。
「你可以買點手膜什麼的帶一帶啊,或者每天覺得擦一點護手霜也好,你看你為了這個家,操勞的這手都有些粗糙了。」裴清風摸著曾麗有些乾燥的手說道,心裡想著她怎麼比自己還不注重保養,這手這麼粗糙的,這樣的手什麼男人願意多拉一下啊,嘖~
曾麗眼神閃爍,抽出自己的手,藏在背後,笑說自己本來就已經不年輕了,擦不擦都一樣。
嚇死了,今天出去把結婚戒指摘了,忘記帶回去,幸好沒被他發現,呵呵,也不可能發現的吧,他什麼時候正眼好好看自己一下了。
裴清風又噴了噴香水,換上澄亮的皮鞋,出門了,他想在去動物園之前,先去一趟培訓機構。
「喂,他已經走了,你來吧,我女兒也去他奶奶哪裡玩了,周天晚上才回來,一樣的走側門哦,不要被保安看到你經常出入我家。」曾麗在裴清風走後立馬打了電話給情夫。
裴清風說要出去三四天,他應該不會提前回來吧?
算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讓陳俊勝提前一天走。
裴清風來到培訓機構,他今天約了和趙瑤見面,想著她那濕熱滑膩的香唇每次帶給他的舒爽快意,急急的簽了教務助理遞過來的文件,走進了辦公室。
「裴老師,你怎麼今天把我叫過來,你不是說你今天沒空嗎?。」趙瑤騎在椅子上,雙腿微叉,假裝伸手拉了拉下滑的衣領。
說完她看到裴清風加快腳步,像一個沙漠中的旅人終於看到了一片綠洲那般向自己跑來,粗暴的把她拉起,按到在在桌上,強勢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你輕點,裴老師。」趙瑤倒吸一口冷氣,被不停粗暴撞擊的嬌軀碰在冰冷的桌面上陣陣疼痛,讓她心裡對裴清風無比厭惡。
他今天是怎麼了?之前可不會這麼粗暴地對待自己的啊?
裴清風抓著趙瑤的手閉上眼享受著肆意的快感,等下就要去找殷淑兒了,現在好好的感受一樣趙瑤的身體,再去和殷淑兒快活一番,是不是會更爽?
有對比,才更刺激!
裴清風閉上眼,眼鏡隨著抽搐的臉頰微微顫抖,隨時都能泡到新鮮水嫩妹子,隨時能讓自己的燥熱被這些年輕女孩的濕滑旖旎所包裹,有幾個人四十多歲的人能做到?.
殷淑兒提早來到了動物園,買好了票,準備好了礦泉水,站在傘下,背著單詞,想臨時再多儲備一些辭彙,等她的團。
她也是故意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這樣就不會去想逼迫她去辭職,背著她泡妞的許飛。
太陽雖然已經不像正午那樣大了,但是任然讓殷淑兒熱的雙頰嫣紅,像極了一旁的櫻花,突然聽到側面傳一聲快門聲。
她扭頭看到一個帶漁夫帽的青年正拿著相機對著她一陣狂拍。
嗯?我是被偷拍了嗎?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偷拍。
「淑姐姐,你好啊,好巧,居然在這裡碰到了你,你還是那麼好看,我剛才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你。」嚴明笑的露出兩顆小虎牙,一臉陽光明媚。
「嚴明!哎呀,你好像又長高了,你是來這裡玩嗎?」嚴明極具感染力的笑容,讓殷淑兒感覺自己的眉頭舒展了很多,她突然覺得出來這樣,被太陽晒晒也挺好的。
嚴明說自己是跟著師傅來學拍照技巧的,專門拍動物。
「專門拍動物嗎?那我也是動物咯?」殷淑兒調笑著,遠遠看到一幫法國男人朝自己走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確定就是他們,匆匆和嚴明告別後,跑了過去。
穿戴各異,但是都透著一股紳士浪漫氣息的,二十位法國男士看著周圍落英繽紛的櫻花,說笑著往前走。
殷淑兒微笑的看著這些男子,邊仰頭數著人數,一陣夾雜似有若無香氣的風撲向她的臉龐,她腦子裡突然邁冒出了行走的荷爾蒙這個句話,哈哈,說的應該就是他們了吧。
「十八,十九,二十.」
咦?不是說二十一個嗎?
殷淑兒以為自己數錯哦了,正想再數一遍,突然看到,裴清風從公共廁所跑出來,和那幫法國人一起朝自己走了過來。
靠!我說他怎麼又突然把團交給自己帶了呢?原來他也在。哼~
裴清風正是夠執著!
「淑兒有么有感覺很驚喜,沒想到吧,我也來了。」
裴清風用地道的法語和法國朋友介紹了一下殷淑兒,看著她微笑的說道。
「這次帶團我是導遊,不管是景點翻譯,還是任何東西的介紹,或者日常的交流,都全都由我來完成,你不要插手,不然什麼都要由你來幫我說一遍,那不是會讓他們覺得是我專業素養不夠啊?
殷淑兒把礦泉水放在臉上,有些生氣的嘟嘴對裴清風說道。
「好,好,好,哈哈,是這是你的片場,你來導演。」裴清風笑的眯起了眼睛。
殷淑兒這樣認真的樣子讓她更加有魅力了,想不到她對工作對自己要求挺嚴格的嘛!
殷淑兒用流利的法語和他們交談,並帶著他們繞著野生動物園走了一圈,她標準的發音,生動形象的介紹,讓法國遊客對她連聲稱讚。
「你要不要歇一下,你的腳.……有問題。」他們走在去餐廳的路上,一個叫本沙明的法國人用蹩腳的中文,指著殷淑兒的腳問到。
殷淑兒看著紅腫的腳裸,揮手說沒事。
本沙明堅持把殷淑兒拉到一旁的椅子上,把殷淑兒的鞋襪脫了,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幫她摸了上去。
在人聲鼎沸的美食廣場,一個長的有些像法國演員的男士單膝跪地,小心翼翼的一邊塗抹藥膏,一邊溫柔的問殷淑兒痛不痛。
殷淑兒心裡微微一動,這樣細小心的男人,除了許飛,也只有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