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自由聖戰組織
「好……好刺激……」
艾薇兒面帶笑容,兩眼放光,但她的嘴角卻流出殷紅鮮血。
凌峰焦急至極,攔腰將其抱在懷裡,而後急切的說道:「閉嘴!你受傷了!」
剛才的一瞬,凌峰雖然速度快如閃電,但還是沒有阻擋下那一顆射向艾薇兒的子彈。但更讓凌峰想不到的是,艾薇兒都受傷了,竟然還這麼大精神。
「我好睏……」艾薇兒虛弱道。
凌峰不敢耽擱,當即將艾薇兒放平,如果是普通人挨了這一槍,尚且需要緊急治療,更何況艾薇兒的體內還有一種凌峰都未知的慢性毒素在不斷的荼毒她的身體,如果不儘早處理的話,天知道艾薇兒究竟會死在槍傷之下,還是會死在那慢性毒的發作之中。
「挺住!」
凌峰撕開艾薇兒身上的浴袍,而後將其小腹暴露在視線中。
艾薇兒的小腹光潔無瑕,彷彿白璧般瑩潤,但此刻,一枚彈洞卻突兀的出現在她的小腹上,汩汩的鮮血正不斷的流淌而出。
凌峰眼眸頓時一縮!
好嚴重的槍傷!
剛才情況危急,凌峰根本顧不上查看艾薇兒的傷勢,此刻定睛一看,不免倒抽一口涼氣。
子彈從艾薇兒的小腹處射入,應該是卡在了十二指腸附近,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這樣的傷勢,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更何況艾薇兒長期被體內的慢性毒素拖垮身體,如此一來,她的情況將更加危險!
「我必須幫你取齣子彈!」
凌峰焦急道。
此時的艾薇兒已經漸漸陷入昏迷當中,別看她剛才好似很興奮的樣子,實際上此刻已經沉浸在巨大的痛苦當中,兩條柳葉彎眉緊緊蹙起,令她絕美的容貌上平添了一抹猙獰。
呼——
凌峰深吸一口氣,而後吐出,手腕一抖,指尖便出現了一枚最大號毫針。
隨後凌峰伸出兩指,閃電般點在艾薇兒小腹處的傷口附近,神道煉體經催動下,體內真氣瞬間湧入,頃刻間便封鎖了艾薇兒體內的各大主要穴道,很快便令她傷口處的血流漸漸止住了。
而後凌峰摸了摸艾薇兒的一頭秀髮,這才凝視雙眸,手持著毫針,緩緩的挑了下去。
手指輕動,針尖一挑,一枚彈頭便被凌峰拿了出來。
可此時,同樣讓艾薇兒眉頭一挑,嘴巴里發出道道痛苦的呻-吟。
「就快好了!」
取出艾薇兒體內的子彈后,凌峰三下五除二為她穿上衣服,而後便準備抱起艾薇兒朝醫院趕去。
雖然凌峰可以為艾薇兒暫時處理傷口,但這畢竟是槍傷,需要經過專業的醫護處理才能保證艾薇兒的安全,這件事凌峰可不敢有絲毫大意,當即便抱起艾薇兒向著房門口走去。
嘭!
凌峰一腳踹開門,讓得門外的一名房客嚇得魂飛魄散,等到其目光落在凌峰的房間中后,立刻便臉色一白,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凌峰見狀根本不理,而是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外走去,他的速度極快,甚至比坐電梯都快,這一路上但凡是看到凌峰的人盡皆被嚇到了,但凌峰卻根本不管不顧,硬是抱著艾薇兒離開了酒店,隨後在街邊找了一輛計程車,風馳電掣般朝著中心醫院駛去。
路上,凌峰不斷的為艾薇兒交替按摩,真氣不要錢似的輸入她的體內,讓她保持著最起碼的生命活力,但艾薇兒體內的黑色毒素彷彿感應到了主體的虛弱,竟是開始了瘋狂的擴張,無奈,凌峰只能動用更多的真氣輸入艾薇兒體內,如此一來,不僅艾薇兒臉色難看,就連凌峰的神色也漸漸蒼白起來。
「真氣損耗太快了!」
凌峰不免皺眉,倒不是說他不願意為艾薇兒浪費這麼多真氣,相反,如果有條件的話,凌峰寧願拿出所有真氣為艾薇兒續命,但須知,正常人的體內是沒有真氣的,對正常人而言,少量的真氣也許可以調整生命狀態,但過量的真氣就有可能破壞人體的機能和結構,真氣猶如一把雙刃劍,能讓人保持生機和活力的同時也對人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而且,艾薇兒體內的黑色毒素令凌峰十分在意,最起碼據他所知,國內目前應該沒有這種藥性的慢性毒藥!
看著艾薇兒蒼白的俏臉,凌峰臉色不由一沉再沉:「不管你是誰,被我查出來,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計程車很快趕到了醫院,凌峰丟下一張百元大鈔,直接抱著艾薇兒趕往急診部。
匆匆忙忙已是凌晨五點,等候在手術室外面的凌峰總算是見到了一臉蒼白的艾薇兒,艾薇兒身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妥當,體內的毒素也已經基本穩定下來,不過壞消息卻是,醫生專家都對這種慢性毒素毫無辦法可言。
「她體內的毒素,是一種目前國內尚無先例的特殊毒素,具有很強的潛伏性和爆發破壞性,這次受傷,差一點便讓她身死,不過如果不能及時找到藥物治療的話,恐怕她也難以撐過年底……」
這是醫生的原話,凌峰聽到后便陷入了沉默。
凌峰和艾薇兒的相識,說起來只不過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命運的安排讓兩個人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並且經過交流與溝通,彼此相知。
凌峰不願意看到艾薇兒就這麼死去,但對艾薇兒體內的慢性毒,凌峰卻也是束手無策。
「看樣子,得去見見那個傢伙了。」凌峰喃喃道。
凌峰提到的『那個傢伙』,實際上是國際上某一著名自由組織的領袖之一,早年凌峰遊歷天下時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據凌峰了解,此人隸屬於一名為『自由聖戰』的極端組織,並在內部享有很大權力,這些年凌峰雖從未與此人相見,但冥冥中卻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此人定能幫他找到解決艾薇兒體內毒素的辦法。
「唉,看來這段時間還得出門一趟!」
凌峰看著病床上陷入夢鄉的艾薇兒,嘴角掛起一絲略顯苦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