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意外之喜
其實都是男人,我估計陳華已經猜出了我的大部分想法,只是嘴上不好說出來罷了。既然他不說,我就直接來給他挑破。
「陳經理,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剛才那位警官出去的吧?」我明知故問的說道:「有些東西,女人看了也不方便。」
一直沒有反應的陳華突然瞪了我一眼,狠狠的問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輕輕的一笑,突然繞過審訊台,走到了陳華的面前,這時候我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尼泊爾軍刀。我故意把我的動作放得很緩慢,我現在要做的不是用武力來解決,而是突破他心底里最後的那道防線。
「陳經理。」我又不疾不徐的喊道:「做你們這一行的,應該是經常看到不少小姐吧?你有沒有想過,要是哪一天,你看著那些小姐,卻什麼都不能幹的那種無助?」
說著,我慢慢的把尼泊爾軍刀拿起來,輕輕的挑開了他的襯衣,在他明亮的皮帶上面划來划去。審訊台上他剛才留下的血已經打濕了他雪白的襯衣,侵染了一抹紅色。
陳華自然也是懂我的意思,冷汗還在不斷的往下掉,大聲喊叫道:「操、你媽,殺了我!」
他表現得越激動,我卻越開心,故作驚訝的說道:「什麼?殺了你?不不不,陳經理,我相信你還不了解我們國安局,我必須給你科普一下了,在我們國安局,對於那些打死不招供的人來說,從來沒有死刑這個概念,只有無期徒刑。」
我放慢了速度,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至於這個無期徒刑,我就更有必要給你解釋一下了。你想不想聽?」
「臭小子,你快點!」耳機裡面,顏顏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我絲毫沒有理睬她,之所以故意賣個關子,其實也是在觀察陳華,我要一步步的摧毀他的心理堡壘。
陳華看著我,就期待著我繼續往下說。我故意沒有回應他,他半天才楞楞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淺笑道:「我們國安局對於你們這種不配合的犯人,都是採用無期關押的方式,但是我們的條件比正規的監獄就差遠了,我們採用的是男女混監的方式。」
我頓了頓,故意問道:「是不是聽起來很高興?」
事實上,陳華臉上一點高興的神情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你不要高興太早了。」我還是刻意說道:「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也必須採用一點特殊的手段。」
說完,我用尼泊爾軍刀一刀刀的割開了他的襯衣紐扣,露出了他的胸膛,我又沿著胸膛一點點的把尼泊爾軍刀放了下去,放到了他的皮帶上面,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特殊的手段,說直白一點,在我們華夏古代,就叫做宮刑。」
我想我這個話,已經說得再明白過了,其實就算我不說,我想陳華也能猜到大概了。
「小子,你要不就直接殺了我,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陳華吼叫道。
我出乎意料的直接一刀插在了他的大腿上,在他的大腿上劃了一條巨大的口子,然後絲毫不留情的抽了出來。
「卧槽你媽!」陳華大叫一聲,想要站起來,可是整個身體已經被固定住了,動都不能動。
我輕輕的一笑,利落的割開了他的褲子,「繼續罵,下一刀就不是這裡了。」
我看到陳華全身都在顫抖,他的這一聲怒吼,只不過是他最後防線被突破的表現罷了。
「對不起了,陳經理!」我淡淡說了一聲。
「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陳經理閉著眼睛,大聲的叫道。我輕輕一笑,果然還是撐不住了。
「說吧,要是你的嘴裡有半句不老實,我想你就能夠好好享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了。」我說道。
「楊兵,你小子可夠損的。」顏顏的聲音穿來。
我沒好氣的一笑,心道:「你以為我真敢,還不是為了撬開這小子的嘴。」
陳華看著我,終於說道:「我承認,王建成是我殺的。」
「我知道。」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早就猜到了,不然也不會抓你過來。我只要你從頭到尾的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為什麼,就行了。」
陳華咬咬牙,還是說道:「都是范總的意思,我只能照做。」
聽到范總,我這就笑了,終於還是沒有白浪費時間了。
「繼續說!」我冷冷的說道。
陳華看到我手裡拿著的尼泊爾軍刀,也摸不准我的心情,只能老老實實的說道:「我是很早的時候,就一直跟著范總了,差不多這麼久以來,七號店的事情都是我在負責,直到半個多月前,王哥突然來了。」
「你說的王哥就是王建成吧?」我問道。
「對!」陳華肯定的說道。
「既然你叫王建成王哥,那你和他屬於什麼關係?」我問道。
陳華進入了思緒,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對我說道:「王建成幾乎可以說是除了范總之外,最大的了,我們所有的人,都聽王哥的,只是半個月前,王哥好像惹上了什麼大麻煩,躲在了我們七號店裡面。」
陳華說道這裡,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范總找到了我。」陳華說道:「范總說現在王哥可能已經叛變了,就讓他先躲在七號店裡,只要有人找上門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直接把他給做了。」陳華嘆道。
「你說的范總就是星星會所的總老闆范家強吧?」
「對,就是范總。」陳華答應道。
我譏笑一聲:「你們這些人,這麼簡單的兔死狗烹的道理都不知道嗎?很明顯就是怕王建成說漏了什麼,想要殺人滅口。你覺得你不是一樣的嗎?要是我們今天沒有抓住你,你信不信你的下場和王建成是一樣的?」
陳華看著我,還在搖搖頭認真的說道:「不是的,范總說了,事成之後七號店就是我的了。」
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只是惋惜的說道:「這種承諾他應該給王建成也說過不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