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懸案
看到楊羽寰開始解扣子了!我抓著白布的手開始顫抖了……
我現在如果把這塊白布扯了……楊羽寰會不會以為我是變態偷窺狂魔啥的……
那個佝僂的身影本來是面對著楊羽寰站著,但是現在楊羽寰站起來了,這個身影也是把自己的手舉了起來!對著楊羽寰的脖子掐了過去!
媽的!我也真是倒霉!被子母凶屍纏上就得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現在不能猶豫了!雖然這個小丫頭牙尖嘴利!但是我也不能看見她在我面前受到什麼傷害!
如果她誤會我是變態偷窺狂魔那就誤會好了!
我咬咬牙!一下就扯爛了這塊白布!
白布破爛,春色滿園。
楊羽寰剛剛脫下她外面的小西服,裡面的白襯衫也解開了好幾個扣子,我一眼就看到了粉色胸罩拖著的酥.胸.……
「啊!流氓!」
楊羽寰看到了我之後,趕緊拿起了身邊的衣服,擋住了自己的胴.體.……
「別誤會!」
我跟楊羽寰說了一聲,趕緊打量了一下周圍!媽的!剛才那個佝僂的人影已經不見了!
這個人影消失不見之後,我愣住了。
現在場面十分尷尬……
「那啥,不管你信不信,我剛才是看見有鬼要害你了才……」
「信了你的話才有鬼!你就是個色.魔!看你的樣子就不是好人!」楊羽寰的眼淚都出來了。
「我靠,不是吧,你就解開了一個襯衫,我又沒把你看光了……你哭什麼啊。」
看著楊羽寰哭了,我的心裡七上八下的。
「我的身子還沒有人看過!被你這個畜生現在看遍了!我……我憑什麼不哭!」楊羽寰哽咽的看著我。
我看著楊羽寰,心裡震驚了一下,媽的,這娘們不會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吧……
「好好好……我錯了,咱們能不能先把屍體驗了,驗完了要殺要剮隨你處置,你要不是趕緊驗屍,我估計就活不過後天了,到時候你找誰負責去?」我看著楊羽寰,無奈的說了一句。
現在看都看了,就算我內心有愧好像也做不了什麼了!
「變態!還看什麼!快讓我換衣服啊!」楊羽寰依然在哽咽著,看著我嬌嗔了一句。
「我錯了……」
現在這個白布已經被我扯爛了,只能默默地走出了更衣室!
感受著更衣室的寒氣,我身上的白大褂起不到一點禦寒的作用。
我也是倒霉,來了川城,要是去了設施要好一點的公安局,也不至於在這裡挨凍了,驗屍都要在停屍間驗屍……
剛才那個佝僂的人影去了哪裡呢?
我看了看四周,壓根就沒發現什麼髒東西,周圍只有躺在鐵床上的屍體,而且還都用袋子在裝著……
「喂……我好了。」
楊羽寰穿著白大褂帶著橡膠手套,拎著一個工具箱走了出來。
「嗯。」
我真的不知道該跟人家說什麼,現在把人家身體看了,我理虧.……
跟著楊羽寰走到了哪具孕婦屍體哪裡,我打開了裝著屍體的袋子!
子母凶屍的臉上已經結了微微冰霜,脖子處還有凝固的鮮血,現在已經被凍上了,看起來是我上次抬她的時候摔得。
看到這張臉,我都頭皮發麻,生怕這東西坐起來咬我一口。
我對驗屍沒有任何經驗,所以只能在一邊看著楊羽寰打開了工具箱在這具屍體上忙活著。
坐在邊上,我點燃了一根煙。
楊羽寰在屍體旁邊的水池洗了一下手,鄙視的看了我一眼。
「你在停屍房抽煙?太不尊重屍體了吧?」
我洗了一口煙,笑了一笑。
「有些屍體,不是你尊重她她就會尊重你的,就算你沒得罪她,她也不會讓你好過……」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真迷信。」
楊羽寰檢查著子母凶屍,白了我一眼。
看到楊羽寰白了我一眼,我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你看你就是土大款的兒子,這麼迷信,應該是有錢沒有接受過什麼教育吧,你現在就告訴你,我在醫學院待了四年多,天天看著屍體,也沒見過鬼……」楊羽寰看著我不屑的說了一句。
「你就那麼相信你自己的眼睛?」我笑了一聲,看著楊羽寰說了一句。
「我只知道眼見為實,沒有親眼看過的東西,我從來都不相信。」楊羽寰把屍體翻了過來,說了一句。
我也只能無奈的笑了一笑,難道真的只有眼睛能看見的東西才是真是存在的?
「哎,高飛,這具屍體上沒有一點傷口,還不是中毒死的,真奇怪。」楊羽寰檢查著,說了一句。
「我看看!」
聽到楊羽寰這麼說,我趕緊跑到了子母凶屍前面。
現在子母凶屍身上是赤條條的,那個睡衣也已經被拿去調查了,但是她的皮膚上是真的沒有一點傷口,而且就連一塊淤青都沒有!
看了看她的背,上面星星點點的部落著紫色的血斑,因為人在死了以後,全身的血液都會向身體的底部下沉,最後將滲出血管,游積在身體底部的組織裡面,形成紫色的斑點。可是對於中毒的人來說,由於血液中含有其他的成分,斑點就不會是紫色。
當兵的時候對於這些東西我都研究了一點,但是不精通。
看著這具沒有傷口,還沒有中毒,那是怎麼死的呢?又是誰這麼殘忍,這女的還懷著孕,就把她殺了,也是夠狠毒了,這種人抓著必須得槍斃!
「別急,既然沒有中毒,她的身上一定會有傷口,先別忙著解剖!先仔細找找傷口!」我看著子母凶屍,說了一句、
「這具屍體被性.侵過,我懷疑是姦殺.……唉,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強.奸一個孕婦!」楊羽寰看著我說了一句。
「不,不是姦殺,這具屍體被一個流浪漢糟蹋過,殺她的是一個人,糟蹋屍體的又是一個人。」我看著屍體,吸了口煙。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楊羽寰不解的問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