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機場的相遇
白伊雪找到秦山浩的時候,他馬上要出去出任務了。可是有的話不說在心裡就是憋得慌。「老秦,你等會,我就一句話馬上就好。不然你會後悔的。」白伊雪努力的吧秦山浩拉到了一邊。
秦山浩的眼神讓白伊雪繼續說下去。「我剛才給任徐堯打了一個電話,他出去也是有隱情得得,明天早晨十點的飛機,你去機場見見他吧,你不是也買了去塞班島的飛機么。」白伊雪看著秦山浩一點都沒有變化的臉。
他不會是真的要放棄了吧。「伊雪,我覺得沒必要了。我還有事,你等我回來的時候再說吧。」秦山浩走了,可是白伊雪在後面喊了一句,如果你不去弄清楚你不會甘心的。白伊雪了解秦山浩,他是會把事情弄明白的人,這是他們的職業病。
白伊雪的話就像是有魔咒一般在秦山浩的心裡迴響,確實因為這一句話,秦山浩動搖了,剛才出來的時候,他就在想自己是不是誤會任徐堯什麼了,可是竟然已經出來了,再回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么。
秦山浩努力的工作,讓自己忘掉眼前的事情。晚上的時候,他回到局裡,白伊雪還在工作,為了加班,單位上的人幾乎都留下來了。可是再晚也要吃飯,秦山浩乘著空餘叫了白伊雪出來。兩個人坐在了路邊的小吃攤上。
秦山浩專門要了兩瓶酒。白伊雪沒有攔著她,心裡堵得慌還是發泄一下比較好。兩個人誰都沒喲開口提那件事,只是安靜的吃著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咋咋呼呼的聲音響了起來。是一個女人喝醉了在店裡耍酒瘋。
秦山浩看不過去,直接抓著那個女人了。「姑娘,這不是nao事的地方,你要心裡不開心回家去。」這個女人的勁還很大,搖搖晃晃的一直在掙脫秦山浩的手。
「你懂什麼?我的那個負心男朋友二話不說就出國上學了,還告訴我是為了我么以後,你說這算什麼?他明天就要離開了,可是我的心要還給我啊,他就這樣拋棄我了。」女人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來,這下秦山浩徹底沒轍了。
白伊雪拉開了秦山浩,蹲在了女人身邊。「姑娘,我覺得你應該去見她去找他,不找你不會遺憾么?我覺得你去了可能事情還會有轉機呢,這個事情最不應該放棄的就是希望。」白伊雪的話讓眼前的這個女人一亮。
她突然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你說得對,去,我要去,哪怕是分手也要說個乾淨,這樣的難受算什麼。」女人直接走了,這次的步子比剛才堅定了一點。白伊雪看了看秦山浩,這些話也是他想告訴秦山浩的。
秦山浩低著頭想了一會,在心裡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見見。「我覺得剛才那個女的說得很好,要分手也要把事情說清楚不是么?」白伊雪在秦山浩旁邊低聲說了一句。「我們秦隊長不會連去的勇氣都沒有吧。」白伊雪認真的看著他。
他堂堂一個男人有什麼不敢去的,自己破案無數,自己心裡的案子也要有個了解吧,總之在聽到任徐堯的話才能死心。「我去,我明天回去見他的。」秦山浩下定決心了,怎麼樣自己還是要去一趟。
「見了面要好好的問清楚,不要吵架不要激動,我知道任徐堯肯定是有難言之隱的。」白伊雪再三叮囑了秦山浩,他覺得秦山浩看著很穩重,可是在遇見自己的感情事的時候就會很不穩重。
這一頓飯算是吃清楚了,秦山浩默默地等著白天的到來。
任徐堯早晨東西已經全部收拾好了,準備上車的時候心裡還是猶豫了一下,可是還是和冷子墨走了。機場,很安靜,不是放假的季節,人也少了很多。秦山浩已經到地方了,就等著任徐堯的到來。
此時在車上的任徐堯心裡有點後悔,他這是再也不能見到秦山浩了。下車,大大小小的行李淋在手裡的時候,感覺格外的沉重。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秦山浩,任徐堯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就是他。
秦山浩在朝著自己走過來。冷子墨看到的時候愣了一下,秦山浩為什麼會來。「你和我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秦山浩拉住了任徐堯,可與此同時任徐堯也被冷子墨拉住了。「你放手,我不管你告訴他了什麼,但是我們兩個的事情你還是放開比較好。」秦山浩冷眼看著冷子墨。
任徐堯點了點頭,秦山浩就拉走了他。一個空曠的地方,是秦山浩找的,沒有一個人。兩個人站在原地。「我現在好好問你,為什麼要離開,你告訴我實話。」任徐堯聽到這個話很驚訝,秦山浩這是對自己什麼意思。
任徐堯的沉默換來了秦山浩的傷心。他突然低頭狠狠地吻上了任徐堯的嘴巴,然後鬆開了。任徐堯驚訝了,他這個吻實在表明他愛自己么。秦山浩這個時候從身上掏出了買好的機票。「這個是我給你和我訂的去塞班島的機票,我計劃了一個月可是你現在要去更好的地方,我想也沒用了。祝你幸福。」秦山浩把機票塞進了任徐堯的手裡轉身走了。
任徐堯愣在原地,他早就定好的機票,可是他不是很討厭自己么。秦山浩的身影慢慢的走遠了,就在這一刻,任徐堯突然地沖了過去,慢慢的挨近了秦山浩,一把抱住了他。「我以為你狠討厭我。「任徐堯委屈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其實秦山浩剛才轉頭走的那一刻,心裡特別的疼,他沒有想到好好地告別竟然像是一把刀子戳著自己的心。「我啥時候說過我討厭你了?」秦山浩轉過身子望著任徐堯的眼睛。「都是你自己認為的,不過我現在覺得你可能不愛我了,愛上了冷子墨。」秦山浩的眼睛深不見底。
任徐堯突然明白了,其實自己心裡覺得為他好的事情,在他的眼裡都成了不愛他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