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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藥效發作了

  第39章藥效發作了

  黃毛他們衝出去的時候還反手甩上了門,被點燃的地毯已經順勢燃燒到了沙發上,真皮質地的沙發燃燒時產生劇烈的濃煙和刺鼻的氣味。


  煙霧報警器的自動噴水系統已經開啟,水花從天花板四散而落,我身上涼薄的衣物很快被淋濕,但是對於已經熊熊燃燒的火焰卻沒有任何作用。


  冰冷的水花刺激了我陡然一陣清醒。


  我還不能死,我還沒賺到錢,外婆的手術還沒做,我還不能死……


  拖著悶熱沉重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往外挪,但是也沒有火焰蔓延向我的速度快。


  砰的一聲巨響!

  有人在這個時候破門而入,緊跟著好幾個拿著滅火器的服務生沖了進來。


  煙霧繚繞中,我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劃破迷霧朝我走過來,他在我的面前蹲下,輕輕地搖著我的肩膀問我說:「臨夏,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


  有那麼一恍惚之間,我以為衝進來救我的人是厲豐年,我偏執的相信著,這是我和他的孽緣,是老天爺將我和他綁在一起的。


  可是那人跟我說話的語氣太溫柔,溫柔的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厲豐年身上。


  我抖動著被水沾濕的長睫毛,一顫一顫的終於睜開了眼,透過朦朧煙霧,我看到的是霍建元那張溫潤如玉的俊朗臉龐。


  這一刻,他好看的眉眼都皺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神十分的擔憂。


  我不知道霍建元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奮不顧身的衝進來救我,但是還是十分感激他的出現。


  我勉強扯了扯嘴角,虛弱的沖他一笑,「霍先生,謝謝你……」


  看我睜開了眼,還能說話,霍建元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我濕淋淋的身上,然後動作輕柔的將我抱了起來。


  我無力的靠在霍建元的胸前,濕漉漉的長發浸濕了他的襯衫,臉頰貼在他緊實的胸膛上,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體溫高的嚇人,我情不自禁的靠著他的身體摩挲了起來,連雙腿都交叉磨蹭著。


  所有的舉動已經荒誕的突破理智,掙扎著不受大腦控制了,我像是發了瘋一樣,想往霍建元的身體貼近、纏磨。


  「大哥,看來藥效發作了。」那個齙牙的話,再一次迴響在我的耳邊。


  我身體里的燥熱和空虛,那種噴涌而動的渴求的谷欠望……我被下的是春/葯!

  想明白這個,我心口一顫。


  「站住。」


  緊接著一道冰冷的聲音勾住了霍建元帶我離開的腳步,他抱著我轉身。


  厲豐年帶著寒霜的清冷臉龐毫無預兆的進入我們的視線,他站在兩三步遠的地方,寬闊挺拔的身子,直直的看著我和霍建元。


  向來王不見王的兩人,在這種尷尬的時刻重逢,而我,就像是莉姐說的,是他們玩弄在掌心裡的棋子。


  厲豐年凌厲的目光從我臉上略過,他看向霍建元,冷笑著,「你對我上過的女人,都這麼感興趣嗎?」


  我感覺到霍建元的胸膛深深地起伏了一下,他好像長嘆了一口氣。


  「豐年,她不是清妍。」霍建元低低地說道。


  清妍又是誰……


  我掙扎著看向厲豐年,聽到這個名字,他的嘴角有些微微的抖動,深黑的眸子中星火跳動,一張口,怒意滿滿:「霍建元,難道我會連這個都分不清嗎?」


  厲豐年眼眸一轉,緊盯著我被春/葯渲染成潮紅的臉,看著我纏媚在霍建元身上的樣子,下顎收的緊緊地。


  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掌心冰冷,手指像是要在我身上烙下痕迹一樣用力,陰冷的說道:「臨夏,我給你選擇的機會,你要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厲豐年的聲音,炸開在我的耳邊,我的腦袋抽痛的厲害,根本聽不清楚他到底在說什麼。


  跟他走,跟我走,他是誰,我又是誰……


  臉上火辣辣的一片,連呼吸都是燙的,視線模糊,只覺得厲豐年和霍建元的臉,交替出現在我的腦海里。


  他們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說著話,我卻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只覺得,手腕上的那股冰涼,正慢慢地侵入我的身體,緩解著我的渴求。


  ————————


  我做了一個夢,又夢見了我賣身給厲豐年的那個晚上,那個炙熱纏綿的夏夜。


  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子里有股火再燒一樣的難受,厲豐年抓著我的頭髮,把我往上頂,一邊侵入,一邊質問我:「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他布滿汗水的古銅色胸膛和緊繃的俊臉,在我的眼前一閃一閃。


  我知道他是厲豐年,我想叫他的名字,可是一開口——


  「唔……唔……」


  低吟淺唱的呻/吟一聲一聲的從我的紅唇溢出……


  ……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房間里是極簡的北歐設計,沒有過多奢華的裝飾,但是光天花板上的那盞燈,就十分的有富有創意和設計感。我只覺得房子的主人品味很好,乾淨利落,簡約而不簡單,不追求暴發戶式的炫耀財富。


  初秋的涼風和清晨的朝陽,一起從窗戶外面透進來,帶著暖洋洋的感覺,吹動著白色的窗帘。


  身體里的酸痛和疲累,印證了昨夜的酣戰,不是我羞恥的春/夢,腿心的幽禁處,到現在依舊火辣辣的發著燙,但是身上,還算是乾爽,也穿了衣服,不是光裸的。


  我的手掌被人握住,他扳著我的手指,攤開了我的掌心,我轉投過去,看到是穿著白色家居服的厲豐年。


  他曲著一雙大長腿坐在椅子上,還帶著些許水汽的頭髮垂落在額前,和著明媚的陽光,一起柔化了英挺俊朗的五官。


  這樣的厲豐年,看起來居然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親近感。


  他正低著頭,一手拿著鑷子,一手抓著我的手掌,用鑷子夾著我被煙頭燙焦的死皮。


  十指連心,我痛的擰起了眉,手掌往後瑟縮了一下。


  厲豐年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到我已經睜開眼,淡淡的開口道:「醒了?」


  我的眼眸震了震,不知被眼光刺目了雙眼,還是被他溫柔的話語給震懾,眼眶裡竟然蓄起了水汽。


  他又輕笑了笑,「有這麼痛嗎?那我輕點。」


  我看到床邊放著一個打開的醫藥箱,厲豐年用沾了碘酒的棉簽替我消毒,掌心刺刺麻麻的痛,連手指都一抖一抖的。


  厲豐年瞅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對著我的掌心輕輕的吹著氣,清理完了傷口,他又拿著紗布一圈一圈的繞在我的手上。


  在那麼一瞬間,我想起了小唯跟我說的童話故事,騎著白馬踩著七彩祥雲拿著玻璃鞋而來的王子。


  我怯生生的跟他說了一句:「謝謝你。」


  厲豐年的薄唇勾了勾,熟悉的冷戾和戲謔已經重新回到他的臉上,剛才的一切彷彿曇花一現。


  他勾手掐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讓我跟他四目相視,「臨夏,想不到你跟霍建元在一起的時候,玩的這麼凶,昨天的葯下的不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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