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雨夜的車X
厲豐年彎身一個公主抱,我就輕而易舉的被他擁進了的懷裡,緊緊地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之上,口鼻之間儘是男人迷人的氣息。
我迷糊的已經算不清自己跟厲豐年到底分別多久了,但是我知道他回來了,而且他來帶我走了。
早在他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我就徹底的卸下了心防,不在跟身體里的藥效殊死抵抗。我貼在他身上,小聲小聲的嗚咽著。
厲豐年的眸子一沉,目光隱隱地略過我。
這樣貪戀他身體的事情,我平常有賊心沒賊膽,如果被藥力控制了身體,當然事肆意的開始索求。
我連讓林生碰一下都不願意,可是對象換成厲豐年,我卻願意自己像朵凌霄花一樣攀援在他的身上。
厲豐年走過林生的身邊,注意到他的眼神直直的落在我「猥瑣」的手上,神色是那樣的痛苦,就算厲豐年不知道我跟林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睿智如他,已經對林生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臨夏……」林生最後喃喃了一聲我的名字。
厲豐年面色更加冷厲,用眼神警告著林生,這個女人是我的。
從房間里出來之後,就算我雙眼朦朧,看不清所有人的臉,但是也感覺得到客廳里緊繃到窒息的氣氛。
一邊是穿著制服的警察,另一邊是一群黑衣黑褲的林生手下,兩邊的人員全部緊張而又防備著,空氣中彷彿可以聽到噼里啪啦的電流聲。
厲豐年面不改色的穿過這些人,走到了最前面秦一朗的跟前,「秦部長,剩下的麻煩你了。」
秦一朗想看一眼厲豐年懷裡的人,卻被厲豐年側身擋住了視線,他嘴上叼著香煙,嘟噥了一句,「摳門。」他大半夜的調動了這麼多人員,竟然連讓他看一眼都不肯。
看著厲豐年的身影沒入濃黑夜色中,秦一朗猛抽了一口煙,原本剩下半截的香煙迅速燃燒只剩下了煙蒂,他隨口吐在地上,銳利的雙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是時候去會會他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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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的後座,厲豐年正彎著腰將我放下,我抓著他的領口,仰著脖子,想要親吻他的下巴,厲豐年卻微微抬了頭,冷漠的避開了我的雙唇,長時間的空虛讓我變得特別的敏感,不過是他這樣一個輕微閃躲的舉動,我的眼眶裡卻溢出了淚水。
車就停在別墅門前的路燈下,光線晦暗不明,我又淚眼朦朧,更是看不清厲豐年此刻的神色,他臉上儘是痛苦的壓抑。
厲豐年將我在他身上四處遊離的手抓下來,「躺好了,別亂動。」
他一開口,聲音竟是如此的低啞粗重,像是大提琴的聲音,帶著砂礫感,摩挲在我的心坎上。
「豐年……」我柔柔的喊著他的名字。
………………
啪嗒啪啦,我聽到什麼東西滴落在車頂上的聲音,奏響了美妙的節奏,看了一眼車窗,瞧見細細滑下的水痕才恍然大悟,原來是下雨了……
在身體結合的那一瞬間,我和厲豐年都顫抖著,雙雙墜入了黑暗的深淵中。
秦一朗帶著他的一群部下離開,一走出別墅才發現下雨了,一群大男人也不能娘里娘氣的把手擋在頭上遮雨,就大喇喇的淋著雨出來了。
當他看到別墅外,在雨幕中不停抖動的車輛時,狠狠地罵了一句「操/蛋玩意!」
他在裡面辛苦的鬥智斗勇,他卻在這享受著魚水之歡。
「他媽的,也不給老子滾遠點!偏偏還選在這種地方。」秦一朗盯著車屁股,恨不得衝上去就踹上一腳,可是他身後還跟著一大幫下屬,不能掉了上司的面子。
只能摸了香煙出來解解饞,可是雨太大,香煙竟然點不燃,秦大部長徹底的雨中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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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我全身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從骨子裡偷出來一股酸痛的感覺,連翻個身都能聽到咯吱咯吱骨節轉動的聲響。
索性我身上很乾凈,還穿了一聲衣服,看來是厲豐年幫我收拾的,我好不容易坐起身子,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呆愣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在酒店。
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如一張張拼圖在我的腦海里拼湊,先是纏著厲豐年在別墅門口車震,發泄了一次之後,厲豐年收拾一下開車回家,可是才開到半路上,我竟然身體橫了過去,又一次的糾纏誘惑。
還好深夜路上的車不多,才沒有引起車禍,厲豐年一邊要開車,一邊又要擋我,最後忍無可忍之下,就開進了最近的酒店裡。
壓抑了一晚上的怒氣,在將我壓上酒店的大床之後,徹底的開始宣洩,我因為藥效的關係,痛苦有暢快著,隨便他怎麼折騰都可以。
回想起來的畫面越來越旖旎,我旋即下床進了洗手間,洗了一個冷水臉,才降下臉上的溫度。
等我再出來,厲豐年已經回到了房間里,他坐在圓形沙發椅上,臉上神色陰沉,冷戾的眸光在聽到聲響之後直直的對上我,說,「過來,坐下。」
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昨天晚上因為情況混亂再加上我被下了葯,他放了我一馬,現在是秋後算賬的時候了。
我在他對面的沙發椅上坐下,背挺得直直的,做的十分端正,雙手還恭敬的放在膝蓋上,
厲豐年泛著寒光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沉聲道:「把你跟林生的事情說一遍。」
我了解厲豐年的性格,他到別墅來救我時,肯定就調查好了一切,他往往還會再問我一遍,無非就是想試探我而已。
這是他在跟江清妍的愛情里造成的創傷,身為後來人的我,只能無力的順從著。
我從在會所時說起,省略林生喜歡我的那一段,只說因為小沫的關係,我和林生處的也不錯,至於他為什麼會綁架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嘛。」厲豐年冷笑著摸了摸下巴,又道:「只是朋友關係,他會喪心病狂到對你下春/葯,還把自己跟你鎖在同一個房間里?」
我眼眸顫了顫,說不上話來,緊張的忘記了自己的下唇還有傷口,無意識的又咬了一口,痛的我頭皮都發麻,五官糾緊的皺在一起。
厲豐年將一切盡收眼底,渾身冰寒的皺了皺眉。
當初我被他撞見跟霍建元在同一個房間出來時,他在霍家別墅的花園裡凌虐了我一番,如今我跟林生的情況更加複雜,我以為他會繼續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甚至質問我到底有沒有被林生碰過。
可是厲豐年再開口,卻只說了兩個字。
「過來。」
我詫異的看著他,他見我沒動,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了他的身邊,他伸手拉住我,我一下就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厲豐年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一低頭,他薄涼的雙唇就落在我的下唇上,不像是接吻,而是一點一點的舔著我唇瓣上的壓印。
「不要在弄傷自己了。」他好似在命令我,聲音依舊粗糲,但是柔情似水。
「嗯。」我應了一聲,嘴角勾了勾,只要是他一點點的溫柔,我就能開心上老半天了。
可是這一回,溫馨的餘韻還沒享受多久,一股寒風襲來,被徹底吹散。
厲豐年將前面玻璃圓桌上的報紙翻了個面,薄唇緊抿,「說完了姓林的,我們再說說這件事」
那張報紙的版面上,赫然印著我跟霍建元的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