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做還是不做
顧辰風看了一眼自己高起的褲-襠,又看了一眼纏著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們的婚禮就在不久之後。
顧啟蘇和楊惠茲是不放心嗎?
就算他答應了結婚,他們這樣自稱是名門的高雅夫妻,竟然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將他逼迫?
如果他們結婚,必然是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的,畢竟他們的婚姻還有另一半是為了給顧沐陽生一個兒子。
他和溫亞茹是一定會發生關係,不過就是婚前和婚後的區別。
「辰風……是辰風嗎?」溫亞茹的全身像被乾柴燃燒著一樣,她眯著眼睛看向顧辰風,媚眼如絲,「辰風……我好難受……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難受……」
說著,女人還翹起了臀部,一點一點的磨蹭著顧辰風的下半-身,原本就緊繃的地方又一次的膨脹了。
顧辰風,你不是認輸了嗎?那做啊!
這絕對是一具非常美麗的嬌軀。
他的掌心很清楚的感受到身下女人的熾熱,只要他一翻身,壓住她。
但是……顧辰風猶豫了,他掐著溫亞茹的手臂,是將她壓在床上,還是將她推開,心裡極端的抗爭著。
抗爭的雙方都是顧辰風,屬於他思緒的兩邊。
「辰風……辰風……救救我……」溫亞茹一聲一聲的呼喚,向他索求著幫助。
顧辰風的身體里何嘗不是如此,被藥物控制的神經啟示他簡單的意志可以拉回的,一滴冷汗從顧辰風的額頭滑下。
從臉頰到下巴,然後滴在白凈的床單上。
啪!綻出一朵水花。
宛如顧辰風的某一根神經崩裂了。
他用力的將溫亞茹推開,還拉著被單將她裹住,「你先留在這裡,我會找人你來幫你的。」
說完,顧辰風就大步走出了房間。
走到走廊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這才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一面走,他一面給家庭醫生許常德打電話,仔細情況不便多說,簡單告訴他在XX酒店有個突發事件需要處理一下。
許成德跟他們顧家十幾年,絕對是一個信賴的人。
父母對兒子下藥,這算起來也算是一件醜事,需要一個嘴巴緊,能保密的人。
顧辰風的電話剛掛斷,電梯門也來了,門一打開,他竟然在裡面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顧少。」梁帆先開了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顧辰風皺著眉,是逼問的語氣。
「我之前聽到顧董事長打電話,好像在談論一些事情,提到了這家酒店,感覺有些蹊蹺,就過來看看。」梁帆也沒隱瞞,十分坦誠道。
顧辰風當時的理智已經逼近崩潰邊緣,也沒多想,今天可是中秋節的晚上,就算要調查,也不應是今天這樣的日子。
「別看了,沒事,你既然來了,就送我去個地方。」顧辰風說著,走進了電梯,按下關門鍵。
梁帆看著面色潮紅的顧辰風,憂心忡忡問,「顧總,你的身體……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別多管閑事。」顧辰風冰冷的呵斥了一句。
梁帆立馬閉嘴,沒在多說一句話。
等上了車,他也就問了一句,「顧總,去哪裡?」
顧辰風一次次深深吐息著,眉峰緊蹙的說出四個字,「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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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晚上,連會所也搞氣氛,要求每一個小姐都穿旗袍,走中國風,好險不是穿古裝演嫦娥,不然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這一天我那一桌的客人特別狠,發了酒瘋一樣的灌我喝酒,就算我有將三分醉演成八分醉的演技,可是最終還是拼不過他們輪番上陣的四五個大老爺們,光紅酒我就喝了兩瓶,別提其他什麼混雜的啤酒和威士忌了。
在坐了一個場子,我已經喝了有些茫了。
當莉姐過來找我的時候,我正瞅脫身,看到她還高興了一下,可是當她帶我上三樓,走到顧辰風習慣的那個包廂時,我就害怕了。
顧辰風這一陣子還是有來會所的,可是自從上次之後,他就再也不點我的台了,現在又讓我過去,我就算再醉意醺醺,也覺得事有蹊蹺。
「莉姐,我求你了,我在會所的日子也沒幾天了,你就當幫我一次,幫我推了,就說我車禍斷腿住院了都可以。」我是真的害怕,才不斷的哀求著莉姐。
莉姐看我這副模樣,氣的眼睛都吊起來了,「我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做小姐的就是要認小姐的命,今天你要是不進去,明天被關在會所酒窖里的人就是我了。」
會所的酒窖,對於我們聽了不少傳聞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宛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存在。
「你是自己進去,還是要我推你進去?」莉姐最後問了我一句。
「我自己……」
我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莉姐一把給推了進去。
高跟鞋的重心不好找,我又喝多了,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這才發現包廂里竟然一盞燈都沒點。
「顧……顧少?」我顫抖道。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憑著對這個包廂的印象,我在黑暗中摸索前進著,越靠近沙發,越是聽到一陣清晰的喘息聲。
很粗重,是男人。
敏銳的神經感覺到一絲異常,我忙往靠牆的方向走,伸手不停地在上面摸索,好不容易才找了開關。
就隨手按了一個,包廂里一下子就亮起來,我也終於看清楚顧辰風現在的模樣。
他倒在沙發上,臉上像是發了四十度高燒一樣的紅,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衣服上都是水——
不,不是水,是酒。
茶几上空著好幾個的空瓶子,那些酒感覺都倒在了他自己身上,連冰酒的冰塊也是,一樣空蕩蕩的,都散開在沙發上、他的身體上。
怎麼會是這樣的……
他怎麼了?
我小心的往顧辰風的方向靠近,他似乎剛適應了明亮的光線,正仰著脖子起來看我。
「小沫……你來了……」
聽他叫了我的名字,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起碼不是喝醉了神志不清。
「顧少,你沒事吧?會冷的。」我伸手撿著他胸膛上的冰塊放回冰桶里,指尖微微從他單薄的襯衫上摩擦而過。
好燙。
隔著潮濕的不料,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你發燒了嗎?」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樣都是燙的。
「嗯……」
顧辰風突然的發出一聲低吟,嚇了我一跳,忙收回手,可是在半途中,就被他灼燙的手掌抓住。
他的掌心一樣是好燙,就跟是燒紅了鐵塊。
顧辰風拉著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眯著眼,又是一聲低吟,「唔……」
聽著他粗喘低吟,我反倒是耳根子也燒了起來。
「小沫……你來了。」顧辰風說著睜開了半合的雙眼,黑色的瞳孔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墨黑無垠的深處,彷彿燃燒著一簇火焰。
我當即察覺到了一絲奇怪,可是太晚了……
他是中了春·葯!
顧辰風拉著我的手臂就一個翻身,將我一下子酒壓在了沙發上,底下是被酒液淋的是濕漉漉的沙發,身上灼熱燃燒的顧辰風,身體的側面還有幾粒還沒融化的冰塊。
我瞬間墜入了冰火兩重天的處境。
顧辰風側頭出去喝了一口酒,然後一個俯身就含住了我的嘴巴,他先是將全部的酒液都灌到了我的嘴裡,才開始一寸一寸的深入……
這是不詳的預兆,我今天已經喝得太多了,要是再喝下去,真的會出事的,而且顧辰風自己就已經出事了。
他說,「小沫,你嘴巴上的味道真好。」
我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他會這麼說,說明已經清醒無多了,再拖下去,等他藥效全部發出來之後,我……我……
「顧少,你喝醉了,你先坐起來,我去找個人幫你好不好?」我緊張的抵這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我。
反正這是會所,他真的要小姐,還能找不到?
可是顧辰風不幹,他就用那雙要吃了我一樣的雙眼盯著我,搖頭道,「不要,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要你林沫然。」
瘋了!真的是瘋了!
只要是有一點兒清醒的顧辰風,都不可能在上一次的拒絕之後,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
我的那麼一點兒力氣,又怎麼抵抗的了顧辰風的野蠻靠近,這一回,他不僅是吻著我,還伸手撩起我高開叉的旗袍裙擺,摸著雙腿往中心地帶靠近。
「唔……唔唔……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不停地掙扎著,用腳踢,用手打,可是顧辰風依然像一塊巨石一樣壓著我,巍然不動。
他上下其手。
顧辰風微微皺了眉,這感覺不對,跟直接觸摸的差別太大了,他用力的拉開我的衣服,可是旗袍都是盤扣,又怎麼是他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能解開的。
「不要——」我尖叫著。
隨之聽到一道撕裂聲,顧辰風解不開,乾脆用蠻力將我的旗袍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