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我的第一次
陳舊的記憶跳動，一個一個人影在腦海里閃過，可是我還是根本不知道她們都是誰，然而相似的，女人的身上不僅沒有穿衣服，而已雪白的肌-膚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紅繩子。
頭痛欲裂，撕扯著我的神經。
這個期間，孫教授一直都用貪婪的眼神看著我，「你的身體是我見過最好的藝術品，比你母親的更好，不然我也不會對你念念不忘，你肯定沒想到吧，竟然還是再次落到我的手裡，真的是老天爺對我的恩賜，林沫然，你註定就是我的。」
再一次的，我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他伸手過來想要扒開我的衣服。
「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你這樣做事犯法的，會不得好死的！」我全身虛軟，阻擋不了孫教授的侵犯，只能大聲吶喊著。
「呵。」孫教授冷哼，「犯法？這裡有人看到嗎？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你在我這裡，也不會知道我對你做了什麼事情，你最好乖乖的聽話，這樣我舒服，你也舒服。」
明明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可是因為興奮而激發了腺上激素，全身上下充滿了力氣。
誰來救救我……有人嗎……求求你……就算只是一個人也好，求求你來救救我……
這似乎也是我曾經說過的話，帶著一股強烈的似曾相識。
「省省力氣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乖乖地在我身下，享受最美好的感覺。」孫教授一面說，一面靠近我耳邊，他身上難聞的老人味瀰漫在我的口鼻之間，刺激的我想吐。
「你滾開，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咬牙切齒道。
「那真是可惜了……你根本連死都死不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是我對你和那個臭小子的復仇。」孫教授陰狠道。
臭小子，他口中的臭小子是誰？除了我，難道還有另一個人嗎？
一想到這個，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畫面。
破碎的玻璃，吹進來的熱風，飄動的窗帘，一個浮動的身影……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
可是隨著孫教授一點一點的剝掉我身上的衣服，強烈的反感已經讓我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思考這個問題。
當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被孫教授用剪刀剪開，我的眼淚還是沒有忍住，從眼角無力的流了下去。
全身赤-裸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緊張、恐懼、絕望……各種複雜的負面情緒全部交織涌動。
孫教授混沌又猥瑣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來掃去，滿是皺紋的臉上突然興奮了起來，「哈哈哈哈！！！」
他激動的仰頭大笑，「林沫然，雖然我還沒有親手驗貨，但是憑著我這些年來的眼力，絕對不會看錯的，你竟然還未經人事，竟然還是個處-女！那個臭小子沒上了你？包養你的男人沒上了你？哈哈哈，沒想到今天竟然讓我佔了便宜，真的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命中注定，就是屬於我的。」
孫教授說著，乾枯的雙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力的向外掰開，「現在就讓我在確認一下，我不會看錯的，你肯定還是處-女。」
「放開我，你這個卑鄙噁心的死老頭，你放開我，我是不是處-女，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放開我！」
隨之……他俯下身，往那邊觀察著，進行著進一步的攻勢。
如果我真的就是他說的那樣，我真的是處-女，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落在一個噁心老頭的手裡了？
我不要這樣。
「顧辰風……顧辰風……你在哪裡……你為什麼還不出現……快來救救我……快來救救我……」
在我聲嘶力竭的哀吼中，突然的傳來一聲巨響。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怒氣沖沖的身影一下子就沖了進來。
是顧辰風，真的就是顧辰風！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的身影，眼淚流的更凶了。
顧辰風一進門，帶著狂色的眼眸掃視了一下周遭，馬上就明白了是什麼情況，他上前，又是狠狠地一腳，將孫教授連人帶輪椅踢翻了。
「啊阿啊……」孫教授倒在地上哀吼著，用力的想要撐起身體，可是雙手被顧辰風的黑色皮鞋踩住，緊接著又是一聲悲慘的叫聲。
顧辰風雙腿用力的往下壓，低頭俯視著這個糟老頭，黑色的瞳孔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當初竟然還給這個老頭止血，給他叫救護車，真他媽就是縱虎歸山。
砰地一聲，又是一腳。
顧辰風這一次是狠狠地踢在對方的胸口處，用了十成的力氣，孫教授的胸骨一下子就斷了好幾根。
「啊…啊……啊啊……」躺在冰冷的地上，痛的連手指都不敢動，就只能一聲一聲的哀吼著。
眼看著顧辰風又要進行新一輪的攻擊，我急忙阻止道，「阿風，阿風……你先來幫我。」
雖然孫教授罪該萬死，但是我不想就這樣髒了顧辰風的手，不值得。
顧辰風聽到我的聲音，渾身一愣，然後馬上轉身過來。
他先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又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我的身上，一下子把我抱了起來，「這裡的東西都太髒了的，什麼都不要，你先忍一忍，沒有多少路，我們一下子就到家了。」
顧辰風的想法其實跟我不謀而合，我的確不想在接觸這裡的任何東西。
我的手指用力的抓著他的襯衫，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溫度，又能聞到西裝上屬於他的氣息，我緊繃的神經這才緩和了下來。
走出別墅，天色已經全黑，我這樣的赤-裸也不會因人側目。
天氣很冷，我靠在顧辰風懷裡卻覺得很溫暖。
顧辰風走的很快又很穩，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顧辰風想把我放到床上，我卻拉著他的襯衫不鬆手。
「不要，阿風，不要放開。」我全身都在拒絕著。
顧辰風親了親我的額頭，安慰道，「沒事，你已經安全了，先進去暖一暖身體。」
「不要，阿風，你不要離開我。我覺得自己好臟，我想洗澡。」
「好，我給你去放洗澡水，你先在被子里裹一下。」
就算顧辰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當下的情況不是說道理就可以解決的，只要離開了顧辰風，我就害怕的不能獨處，想要瑟瑟發抖。
「你抱緊我，我們一起去浴室。」最後是顧辰風先妥協了，他抱著我走進浴室里，將所有的取暖燈都打開，然後一手抱著我，一手打開熱水。
放了水，試了溫度，顧辰風將我往浴缸里放。
我原本抓著他襯衫的手一下子變成了環住他的脖子，緊緊地就是不鬆手。
「小沫，比擔心，你放鬆下來，你已經安全了，只是洗澡，我也不會走，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
「真的不會走？」我看著，雙眼顫抖，含在眼眶裡的淚水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流下來。
無聲的，顧辰風嘆了一口氣，又親了親我的太陽穴。
「你可抓牢了，抓牢了就不准你放開。」
說著，顧辰風就抱著我一起邁進了浴室里，他連身上的西裝褲都沒脫，就這樣衣衫完整的泡在水裡。
水溫偏熱，可是對我來說卻是剛剛好，可以安慰冰冷的身體。
顧辰風打開浴缸的按摩功能，水流緩緩地流動，又點頭問我，「好一點了嗎？有沒有太燙，有沒有哪裡難受？」
我回答不出來，但是可以感覺到緊繃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放鬆下來，緊咬著牙齒也鬆開了……
卸了全身的防備之後，就跟撤了最後一道防線一樣，眼淚如潰堤的洪水一下子就噴涌而出。
「嗚嗚嗚——」
我開始嚎啕大哭，宛如一個孩子，不考慮自己的年級和思維，只是單純地想用哭泣這種行為來宣洩內心的哀痛。
顧辰風彷彿也察覺到了我的心理，他沒有出聲安慰我，只是依舊緊緊地抱著我，然後手掌在後背一下一下的輕拍著。
這樣的哭聲持續了好久好久，直到我連嗓子都覺得啞了，乾澀的只能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響，這才停了下來。
我紅腫著眼睛抬頭看像顧辰風，一邊打著哭嗝，一邊說，「我想洗澡，我覺得自己很臟，你幫我洗。」
「你不臟，別擔心，你真的一點都不臟。」顧辰風輕聲說。『
我含著眼淚點頭。
顧辰風拿著浴球倒了沐浴露，又搓出了泡泡，動作輕柔的一點一點的刷過我的身體，每一處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就像是重生了一樣。
他擦完了後背，然後將浴球塞進我的手裡，低頭對上我的眼睛，「接下來你自己來可以嗎？」
我抓著他的手不放，往水下壓，就放在我的大腿上，「你幫我洗，這裡也要洗。」
這是我覺得最髒的地方，剛才被觸碰的噁心觸感還揮之不去，需要由顧辰風來抹去。
顧辰風的眸色不斷加深，他愣了愣，最終開始慢慢的移動。
他借著動作將身體往後撤了撤，我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鳥一樣，飛快的靠過去，還用控訴又哀怨的眼神看他，好像在說你怎麼可以拋棄我——
誒——
在溫熱的水裡，我眨了眨眼，注意到顧辰風的耳垂突然的爆紅了。
「阿風，我們做-愛吧？」
繼洗澡之後，我又提出了一個新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