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回 亂了我的心
「你呀,真是給你三分好顏色,你就要開染坊。」我瞪了他一眼。
「開什麼都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他深情地說道,一隻手已經不老實地摟住我的腰肢。
「嗯,我開心,我特別開心,只要脫離了你的掌控,我就開心。」我故意氣他。
然而我話音剛落。他熱烈的吻就牢牢地吻.住我的唇。我腦子霍然短路。
他熱辣辣的唇在我的唇瓣外輾轉親吻,我覺得他就像是一隻渴望得到花蜜滋潤的蜜蜂一般,來渴望我唇邊的甘甜。
與此同時,我也感受到他那淡淡的好聞的龍涎香味,我的心忍不住撲撲亂跳起來。
但這一次卻不是緊張的跳動,而彷彿是在心頭奏響了一曲世間激動的樂曲。
隨後,他開始了一番疾風驟雨一般的狂吻。他有力的舌頭輕而易舉地撥開我的櫻桃小口,在我口中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
天——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已經跟他分手了,怎能就這麼被他輕而易舉地誘惑了?
不,不行,我決不能就這樣任他宰割。我狠命地閉緊嘴巴,企圖用牙狠狠地咬他一下。然而,他的舌頭卻如游蛇一樣的狡猾,靈巧地躲過了我的襲擊。
隨後,他輕輕地攥住我的下巴,有點生氣地說道:「朵朵,乖,我為你受了傷,難道你連這點福利都不給我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瞬間就迷惑了我的心智。我傻傻地沒有反應,趁著這個當口,他就又吻上來。這一次,他直接攻入城門,在我的領地上好一片侵佔,並魅惑地挑.逗起我的丁香小舌。
「連朵朵,你怎麼這麼沒用!」忽然,我腦海中警鈴大震,我連忙伸手推他。
「哦!」他悶哼了一聲,隨即放開了我。
我這才發現我剛才太用力了,碰到了他的傷口。我看到他肩膀上滲出了血。
他緊咬著嘴唇,額頭析出了細密的汗珠。
「對不起,我碰疼了你吧?走,咱們再去找醫生包紮一下。」我很是內疚又有些慌亂。
我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查看他的傷口,可他卻猝不及防地又在我的臉頰上吻了一下。
「你!能不能正經點兒?」我怒目而視。
「正經?我怎麼不正經了?吻你就是最正經的事兒。」他依然嬉皮笑臉。
「好吧,那我不管你了。」我站起身就要走,可卻又被他一把拉回懷裡。
他緊緊地攬住我的腰,低聲說道:「朵朵,看在我為你受傷的份上,你就別鬧了好不好?我答應你,不再亂來了,就這麼讓我摟著你,靜靜地坐一會兒,好不好?求你了。」
他說得那麼可憐,讓我沒有理由拒絕。
就這麼被他擁著坐了一會兒,這樣的感覺倒是讓我覺得挺安心的。
「你這麼能打,為什麼不早點結束打鬥,這樣你也就不會受傷。」我忽然想起了他說的那句『一隻手也能對付得了那些歹徒的那句話,』於是就問他。
他認真地看著我,隨即眼底又湧上了壞壞的笑意,隨後他笑眯眯地說道:「朵朵,我這不是為了顯示我的英雄氣概嗎?」
「那你就是活該了。本來能不受傷的。」我氣得推了他一下,不過這一次,我有意識地避開了他的傷口。
「朵朵,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你受傷的。」他又開始耍賴。
「好了,咱們可以走了吧?」我站起身。
「不行。」他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裡,不由分說地又吻上來。
我本來想掙扎的,可又怕碰疼了他的傷口。只好任他吻著。
「朵朵,你真是太美好了。我覺得怎麼吻也吻不夠似的。」好在這次,他沒有吻太長時間。
「你的葯都拿了嗎?」我又羞紅了臉,我更不敢他深潭一般的眼神。
「不用拿葯。」他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他。
「因為你就是這世間最神奇,最有效的神葯。」他勾唇微笑,又是致命的美麗。
我心裡立刻像鑽進了一頭小鹿撲騰亂跳個不停。
「走吧,太晚了,家人會不放心我的。」我只好轉移話題。
「朵朵,我什麼時候跟你的家人一起吃飯。」他牽住我的手問道。
「等你傷好些了吧。」我隨口說道。
「啊?我的傷怕是三兩個月都好不了了,你就忍心讓我等那麼久?」
「用得著嗎?你太誇張了。」我嗤之以鼻。
「我沒跟你說瞎話,要不你看看!」他停住腳步說道。
「看就看!」我賭氣地說,可當我看到他那被裹著紗布的肩膀的時候,心底卻湧起了一陣複雜的情緒。
「朵朵,還是別看了。怪髒的。」他用手輕輕捧過我的臉。
「這點傷對我真是不算什麼的?」他輕聲說道,眼底深情如潮。
我連忙別看目光,我真的怕一下子掉進他的深情中無法自拔。
「還說不算什麼?難道你是鋼筋鐵骨嗎?」我輕聲說道,鼻子漸漸發酸了。
「朵朵,為了你,我死都不怕,何況……」
「你別說了!我不許你死!」那個「死」字就像一把鐵鎚狠狠地砸在我心上,我連忙捂住他的嘴。
「那好,你不讓我死,我就不死。」他滿足地笑著,將我的手輕輕放在唇邊吻.著。
我覺得從手掌處傳來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這種感覺非常的美妙。我沒有抽回手來。
「我怎麼能死呢?我還要留著性命好好愛你,好好的寵你呢。」他把我擁在懷裡。
我們慢慢往前走。我就這樣坦然地待在他的懷裡,感到分外的溫馨。
「朵朵,答應我,不要跟我分手了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他在我耳邊低聲呢喃,聲音好聽得就像一把大提琴在奏響低沉的樂曲。
我沒有說話,我覺得我根本就沒法拒絕他。我的心更亂成了了一團麻。
「經過這一次,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行了。我要給你派兩個得力的保鏢。朵朵,你看行嗎?」他試探地問,好像生怕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