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 劉強的強吻
「公不公平,這由我說了算。朵朵,你是我最愛的女人,你現在又是我的妻子,我把這條項鏈給你是理所應當的。」劉強執意說道。
「劉強……」我再也說不出話來,難道讓我告訴他,我早晚要跟你分手,這條項鏈你還是留著送別人嗎?
「不要說了,朵朵,你可以不愛我,你可以把我當成你名義上的丈夫。這是你的想法,我不會去刻意改變。我尊重你,但額請你特別尊重我一下。我愛你是我的自由,不要阻擋我愛你,好嗎?來,我還是給你戴上這條項鏈吧。」劉強說完就不由分說地給我戴上了項鏈。
我無語,我知道,眼下這情況,若是我還非要說什麼的話,那我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看我沒有拒絕,劉強很開心。一會兒,菜品也一一上齊了。我們邊吃邊聊,倒也挺融洽的。
吃完飯,我們結了賬準備起身離開。
劉強殷勤地攬住我往外走,剛走到門口,我的就覺得呼吸一滯,因為我看到江聖凌正朝著我們快步走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男人,那男人一看也是個富豪總裁的模樣,此刻他正在江聖凌身邊不停地說著什麼。
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與此同時,劉強也注意到了走過來的江聖凌,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聖凌怎麼回來了?他已經和趙曼妮結婚了嗎?他回到A市是要做生意還是準備長期住下去了?如果是長期住下去的話,那趙曼妮會怎麼想,她是不是又要想辦法找我的麻煩?」看著江聖凌一步步地向我走來,我的心也因此一點點地收緊。我覺得我雙腿發軟,彷彿下一秒就會跌倒下去。
「走,朵朵。」關鍵時刻,還是劉強有力的拉住我。
他幾乎是半攬著我向門口走去,與江聖凌相交而過,我幾乎不敢側臉看他。
而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我分明感到一種強烈的戾氣。
江聖凌,他是不是已經對我恨之入骨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上車的,或者根本就是劉強把我抱上了車。
「朵朵,咱們回家吧。」劉強輕聲地說道。
我閉上眼睛,很想忘記剛才那幅場景,可那幅畫面,偏偏那麼逼仄地閃現在眼前。
劉強把我送回家,傭人殷勤地對我打招呼。自從結婚之後,我一直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這是我第二次回家。
「朵朵,你累了,去洗個澡,先休息一下。我讓廚房給你做幾個你愛吃的菜,晚上我們就在家裡吃飯吧。」劉強溫柔地說道。
「謝謝。」我淡淡說道,隨即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說到這一點,我還要感謝劉強。感謝他這麼周到體貼的安排。
他隨即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我走進房間,先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雖然才是六月的天氣,但也挺熱的。
我換好了家居的衣服,走到梳妝台前,拿起梳子梳起了頭髮。我木然地一下下梳著,看著鏡中那張有些蒼白憔悴的臉,和江聖凌在一起相處地點點滴滴不知怎麼就閃現在眼前。梳著頭,我的淚就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這時我聽到門響,我回頭的時候,卻看到劉強已經走過來了。
「朵朵,你為什麼總是哭?你和江聖凌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輕輕地擁住我,語氣里滿是心疼。
他這樣的語氣讓我心動,可我的意識卻在不住地提醒我,他不是江聖凌,而是劉強。
江聖凌這個可惡的男人,彷彿已經在我的身體里下了濃重的蠱,讓我一輩子也擺脫不了他。
正像他說的那樣,我的心已經被他奪走了。我的心裡這輩子也無法再住下別的人。
我慢慢掙脫了劉強的手臂,擦乾了眼淚,裝作毫無心肝地說道:「劉強,飯好了嗎?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
劉強怔怔地看著我,他肯定是以為我神經錯亂了,其實才吃過午飯不久的,怎麼這麼快我又想吃飯了呢?
「朵朵,你心裡到底有什麼苦,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說出來?我是你的丈夫,我可以幫你分擔的。」他懇切地說。
「我心裡沒有什麼苦,我挺好的。」我不理他,慢慢往門口走。
「你不要騙我了,你分明有很多的苦衷的。」劉強聲音微顫著說。
「劉強,你不要管我的事兒,好不好?」我轉頭,怒聲說道。
他這麼一遍遍地探究我內心的舉動,真的讓我很心煩。
「既然你沒有心事兒,那你為什麼就不能跟我過正常的夫妻/生活?我那麼愛你,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他衝口說道。
「我當然考慮過你的感受,我早就有言在先,我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或者換句話說,我們根本就是假夫妻。現在我們已經過了十多天了,你再忍耐幾天,我們就能離婚。到時候,你不就自由了嗎?所以,我也讓你不要對我抱希望,我這輩子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我索性冷絕地說道。
其實對於劉強來說,我越優柔寡斷,反而才會讓他更難過。正是長痛不如短痛,我要讓他對我徹底死心。
我說著,把那條項鏈摘下來,放到了桌子上。
「其實我中午的時候,就說了,這條項鏈我不能要。現在物歸原主。」說完,我就要走出門去。
「連朵朵,我不同意!既然你跟我結了婚,你就是我的妻子在,不是你想離開就離開的。」劉強忽然從身後衝過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裡。
我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
「你是我的老婆,你就要履行做老婆的職責。」說罷,他就不由分說地吻了上來。
我用力閃躲,可是他的雙手就像鉗子一樣牢牢地轄制著我,他的唇更是肆意而霸道。
不得已,我揮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特別響亮,他捂著臉獃獃地看著我。
「夠了,劉強,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難道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強迫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兒?」我厲聲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