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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以前的我太傻了

  服務生將點好的餐點送上來,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夏薇言是第一次來唯花麗悅,以前和吳楓言在一起的時候,她想過要來,但是吳楓言一直以自己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了,所以一直都沒有機會過來用餐。


  卻沒想到,她人生的第一次來唯花麗悅,竟然是和傅雲深一起過來。


  看著桌面上精美的食物,眸底難掩的一抹悵惋。


  「怎麼了?看起來似乎並不開心?」男人拿起紅酒瓶在她的酒杯中倒了半杯的紅酒:「嘗嘗看,我特意從酒窖里拿出來的。」


  夏薇言聞言愣住,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為了這頓飯還特意拿了酒。


  「你還有酒窖么?」


  修長的手指捏著獨腳杯的的腳,輕輕的拈了拈,唇角微微揚起,顯得慵懶極了:「嗯,我在法國那邊有紅酒的莊園,以後有機會帶你過去玩。」


  以後……


  夏薇言的手指猛地攥了攥,黑白分明的眼底漾出一抹真心的笑容。


  溫軟的點了點頭:「好。」


  傅雲深尤其喜歡她這樣聽話的模樣,看著她乖乖巧巧的樣子,他都覺得心裡特別的滿足。


  「你剛剛在想些什麼?」傅雲深靠著椅背,一手端著酒杯,一手隨意的搭在交疊的膝蓋上面,幽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探究。


  夏薇言抿了口紅酒,搖了搖頭:「我沒有想什麼,只是覺得以前的我太傻了。」


  以前那麼多的不對勁的地方,她竟然像眼瞎了一樣看不見。


  更甚至,如今想想,她都不清楚當初為什麼會為了吳楓言那樣的瘋狂。


  「確實傻。」男人認真的點了點頭,眉眼疏淡,很是贊同這句話。


  夏薇言:「……」


  她雖然願意說自己傻,但是也不代表她願意被別人說傻。


  「我以為我一直愛的是吳楓言,可是我發現我發現他和柳淺上-床的時候,屈辱更多於憤怒,如今想來,我恐怕貪戀的是那個叫做家的名頭,以及那些虛幻的溫暖罷了。」


  傅雲深的手指微微頓住,目光鎖定女人的臉,這張美麗的臉,哪怕在這俗氣透了的粉紅色的襯托下。


  都清麗太過,而且,比曾經他調查的那些資料里,更加的美艷。


  她確實過的很好,就算和吳楓言分開了,也很少有自怨自艾的情緒在裡面。


  她總是表現的自己好似很柔弱很好懂的模樣,可傅雲深現在才發覺。


  他似乎一直沒有真的看透這個女人過。


  夏薇言總是隨遇而安的,明明他在她的眼裡,是一個侵犯者,施暴者的形象。


  似乎她除了當時的憤怒之外,別的時候,總是淡然的好像沒有一絲的仇恨。


  「你一直都是這樣軟弱無能的么?」傅雲深的話說的毫不客氣。


  可夏薇言卻沒有絲毫的不快,臉上依舊是淺淡的笑容,聳了聳肩膀:「我確實一直都是這樣的軟弱無能。」


  傅雲深挑了挑眉頭,似笑非笑:「但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嗯?」夏薇言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你太會隱忍,這雙眼睛裡面,我竟然看不出真假來。」


  「那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夏薇言噗嗤一聲笑了開來,細如蔥段的手指掩住嫣紅的唇。


  傅雲深一時間有些怔忪,瞳眸微微縮了縮,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


  「不是說肚子餓了么?快吃飯吧,吃完了我帶你去看戲。」


  「看戲?」


  「嗯。」男人點點頭,唇角的笑容帶著幾分愉悅,也將他素來矜冷的眉眼柔和了不少。


  夏薇言沒有追問要去看什麼戲,而是加快了用餐的速度。


  動作依舊優雅,細長的手指拿著刀叉,挺直著背脊。


  夏薇言無疑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才二十二歲,除了父親死時心裡不少受了一段時間。


  如今更是初嘗情-欲,被傅雲深滋潤的更加美艷。


  嬌俏、清麗、可愛、漂亮……


  似乎所有美好的詞語放在她的身上都不為過。


  傅雲深吃的很快,在他看來,食物就是用來填飽肚子的,至於味道,無所謂了。


  曾經他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最貧窮的時候也曾經吃過1美元的麥當勞。


  一天三頓,每一頓都是那個辣翅堡。


  夏薇言優雅的抽出餐布,擦拭了一下唇角。


  優雅的對著傅雲深笑了笑:「我去一下洗手間。」


  男人點了點頭,沒有看她,只是抿著紅酒,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


  夏薇言去衛生間補妝,站在洗手台前,突然身後的隔間裡面推門走出了兩個衣著華麗的女人。


  「我聽說你最近接到了陳導的試鏡通知?」穿白衣的女人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乾澀,連忙從自己的手包里掏出口紅開始補妝。


  「嗯,女二號。」穿黑衣的女人神色淡然的對著鏡子攏了攏頭髮。


  「不是說那角色內定了么?投資人要求的,我聽說好像是柳淺。」


  「呵。」黑衣女人冷冷的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模樣:「那種十八線想要上陳導的戲,還不知道睡了幾個金主呢,要我說,惡人自有天收,聽說她最近被封殺了。」


  「封殺?」白衣女人驚呼一聲,滿臉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巴:「她得罪誰了?」


  「誰知道啊,做不過是那些太子大爺們唄,像我們這種……說的好聽叫明星,說的不好聽叫戲子的,在圈子裡就是要時時刻刻的記住自己的本分,要麼就老老實實的做三線四線的小演員,要麼抱到一個大腿就安安分分的,不要朝思暮想,免得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著,黑衣女人便率先走出了衛生間。


  白衣女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也聽出來了,剛剛說的那些話,有告誡的意思。


  夏薇言整理了一下頭髮,唇角微微揚起。


  整個人看起來柔和極了,轉身連餘光都不曾給予這個女人一眼,便越過她直接走了。


  剛出衛生間,就看見不遠處站在拐角處,背脊靠著牆壁,點著根煙正在抽煙的傅雲深。


  而他面前站著的,就是剛剛那個黑衣的女人,似乎在說些什麼。


  男人的眉眼間滿是不耐煩的疏淡,只可惜,那黑衣的女人似乎沒有發覺,依舊一臉嬌羞的看著他。


  夏薇言的腳步頓了頓,突然有種不想上前去打擾的想法。


  卻不想男人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直接站直了身體,對著她招了招手。


  黑衣女人的臉色一僵,這才回過神來看向她,眼神里滿是被打擾的不悅。


  夏薇言突然有種惡作劇的衝動……


  她勾起一抹溫婉的笑容,本就清麗的臉龐此時帶著一分優雅,緩緩的朝著那對男女走過去。


  走到傅雲深的旁邊站定,伸手主動挽住他的臂彎,聲音嬌軟動人:「老公,不是說在包廂等我的么?怎麼自己就出來了。」


  幽邃的瞳孔微微一縮,男人的身體僵了僵。


  只靜默了一秒,男人便彷彿回過神來一般,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眼神裡面滿是寵溺:「我看你這麼久不回來我就來找你了。」


  「我只是上個廁所,你也正是太過小心翼翼了。」夏薇言嬌嗔的橫了他一眼。


  「嗯,我只是怕你有麻煩。」


  男人的聲音依舊一如往常的語調,卻多了幾分親昵的感覺。


  而夏薇言這時候彷彿才看見站在面前的黑衣女人:「咦,這不是那個……誰來著么?」


  「你認識?」傅雲深有些意外的望著她。


  「不認識。」夏薇言誠實的撇了撇唇,說著也不再看那個女人,直接挽著他的臂彎往電梯走去:「不是說九層是私人的地盤么,怎麼誰都能進來啊。」


  「估計是其他人帶過來得吧。」


  「嗯……」


  男女的聲音漸行漸遠,黑衣女人的臉色也愈發的陰沉,被忽視的感覺實在是不好。


  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后,才緩緩的轉身,卻看見不遠處靠在廁所門口,一身白的好友,只見她慢悠悠的踱步走過來:「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你說什麼?」黑衣女人怒火中燒的看著她。


  「自己打自己耳光舒服么?」嗤笑一聲,女人扭腰擺臀的直接往盡頭的包廂裡面走去。


  而另一邊,挽著傅雲深臂彎的夏薇言剛過了拐角,就迫不及待的鬆開了手。


  將自己的手臂從男人的臂彎中抽了出來,慌亂的低著頭往前面走。


  以至於沒有看見身後的男人,因為她抽回手的迫不及待,而迅速變得陰鷙的臉色。


  …………


  吃完午餐,傅雲深直接載著夏薇言去了傅氏。


  將她安排進了私人休息室裡面睡覺,便直接出去工作了。


  夏薇言看著已經煥然一新的私人休息室,心底的那股子不自在也稍微輕鬆了許多。


  直接掀開被子躺了上去,煙灰色的被褥上面有著淡淡的清香味,還有一絲,熟悉的,屬於男人身上特有的清冽的味道。


  是傅雲深身上的味道。


  夏薇言原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卻不想,只放空了思想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是被男人給吻醒的。


  迷迷糊糊間就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不順了起來。


  她恍惚著睜開了眼睛,就看見男人那張英俊的過分的臉。


  「醒了?」男人啞著聲音,漆黑的眸子裡面彷彿有一簇火苗在明明滅滅。


  夏薇言一下子驚醒了,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點著頭,聲音也有些沙啞:「嗯,醒了。」


  男人起身站直了身體,轉身走到茶几邊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喝點水潤潤嗓子。」


  夏薇言乖巧的伸手接過杯子,小口小口的抿了幾口茶水。


  「肚子餓了沒?」


  她連忙搖了搖頭。


  「不餓就下床,準備走了。」


  她睡得有些懵懂,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嗯?去哪裡?」


  「帶你去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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