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你絕對不許死
傅海淵等了兩天,沒拿到邀請函,還吃了一肚子氣。
出門就看見自己的司機正手撐著自己的豪車上面,正和一個美女聊的開心,怒火中燒,上去就是一個耳光,一巴掌將他給摔在了地上。
「媽的,開著老子的車來泡妞,你他么找死。」
「對不起,總裁,這位小姐這是來問路而已。」
司機連忙爬起來解釋道。
傅海淵也不想追究到底是在聊天還是在問路,眼睛一瞪:「還愣著幹嘛,開門啊。」
「哎。」司機連忙伸手為他將後車門給打開了。
傅海淵弓著身子鑽了進去,司機捂著刺痛的臉頰,咬了咬牙,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穩穩的將車給開了起來,從倒車鏡看向後面的傅海淵,想到剛剛傅海淵的狠厲,不由得抿了抿唇。
「總裁,是事情不順利么?」他作為司機,自然是知道傅海淵過來的目的。
文白霜露拍賣會。
就連他這個小小的司機都知道這個拍賣會的高端,更別說一直想要進世家圈子的傅海淵了。
其實傅海淵的身份確實尷尬的很。
當初傅老太太生完了老三之後沒幾年就死了。
傅老爺子就和現在的繼室辦了婚禮,結果她懷孕了,但沒領證,心想都辦了婚禮了,先將肚子里的寶貝肉生下來才是正經的,再加上傅老爺子那段時間一直在開拓海外市場,所以一直沒空回來陪伴繼室,也就一直沒去領結婚證,等到傅海淵快十歲的時候,兩個人還是聚少離多的多。
結婚證也就一直都沒辦,就在傅老爺子想起來結婚證這件事的時候,結果回來的路上,飛機失事,傅老爺子死了,傅海淵一下子從傅家的四少爺變成了一個私生子。
傅海明那時候已經改快二十五歲了,早就大學畢業,直接進了傅氏公司接手了傅氏集團。
在葬禮上,傅老爺子的律師帶著傅老爺子的遺囑過來了,上面直接將名下關於傅氏集團的所有股份都給了傅海明,只分出來一個娛樂公司給傅海淵,而且這個娛樂公司還不屬於傅氏集團。
傅老爺子本來是好意,畢竟傅海淵才10歲,舅舅家都是紈絝,若是傅氏的股份給了他,不僅保不住,還會被他舅舅家的人給利用了個徹底,傅氏是傅老爺子一輩子的心血,當然不可能讓那些蛀蟲有機會插手,而且,傅海明雖然私生活上有些亂,但是能力卻是十分出眾的。
繼室再哭再鬧,此時也完全沒用了,誰讓她一直沒領結婚證呢,連個繼承權都沒有。
後來還是傅海明被鬧的沒辦法,直接讓繼室住在老宅里,要是再鬧,他連娛樂公司都收購了,還要將他們母子趕出去,繼室這才消停了。
等傅海淵長大了大學畢業的時候,再接手娛樂公司的時候,才發現娛樂公司早就被幾個舅舅給弄的烏煙瘴氣,瀕臨破產邊緣,傅海淵也是個狠人,直接將幾個舅舅連消帶打的直接扔進了監獄。
老太太哭鬧不休,他更是直接跟她說,要麼滾,要麼消停。
所以,傅海淵現在是最迫切進入世家圈子的人。
明明身體里流著世家的血,卻不被人承認的滋味,他已經嘗夠了。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找到盟友,才能將傅氏從傅雲深手裡奪回來。
當初傅海明的了病的時候,他激動的恨不得去操場上跑幾圈,誰知道,一眨眼,傅海明就帶了個兒子回來,竟然就是當初被傅海明趕出家門的金家大小姐的孩子。
傅雲深也爭氣,甚至比傅海明更加能幹。
幾年下來,傅氏幾乎被他一手掌控了。
想到這裡,他就更加的生氣了,臉色更加的陰鷙:「那個臭小子就沒有弱點了么?」
「總裁,您說的是小傅總么?不是說他最近找了個女朋友么?」司機一臉茫然的看了一眼後視鏡:「難道這不是弱點?」
「誰知道是不是障眼法啊。」傅海淵冷哼一聲,只不過腦子裡怎麼想的,司機就不知道了。
…………
夏薇言洗完澡,披著半乾的長發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穿著淺粉色的綢緞睡袍。
她一走進房間,男人正好抽完了一根煙從陽台走回卧室,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清冽的味道與煙草味交匯,交織出一種迷樣的性感味道。
她擦著頭髮,彎著腰在行李箱里翻找著吹風機,她剛剛在浴室就發現,這裡的浴室里沒有吹風機。
可能是因為這裡一直都是傅雲深一個人住的原因,沒有這些女人家需要用的必須品,垂著眸子,一邊翻找著一邊說道:「你也趕緊去洗澡吧,明天你不是還要去分公司視察么?我明天……唔。」
下顎突然被修長的手指挑起,男人彎下腰直接以唇封之。
他身上清冽的煙草味,伴隨著男人略顯激動的氣息,宛如一柄利劍,這樣肆無忌憚的沖入她的口中,男人的肆意情動讓夏薇言忍不住的甚至顫了顫,一雙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愕然與疑惑。
纖腰被男人緊緊的圈住,夏薇言整個人都被男人從地上提了起來。
她茫然的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想要問到底怎麼了,卻被那肆意掠奪的唇舌給弄得支離破碎,鼻息間,思緒里,滿滿的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好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讓她徹底沉淪。
他的吻急迫而深重,甚至帶上一絲急切的粗虐。
就好像在確認些什麼,那肆意的模樣,讓夏薇言一下子想到了那個雨夜。
男人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纖細的腰,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將她纖細的腰給勒斷一般,就這樣狠狠的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男人的吻太過於霸道急切,將她肺里的空氣給掠奪殆盡。
夏薇言整個人一點點的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下面軟了下來,只有手指,不安極了的,指骨節發白的揪著男人的袖子。
男人的手肆意的撫-摸著她纖細的腰,哪怕綢緞的睡衣再絲滑,他也是蹙了蹙眉,不耐煩的直接一把將睡裙給撕碎掉,直到撫-摸到那柔嫩細滑的肌-膚,才滿足的從喉間喟嘆一聲。
夏薇言直覺到男人的危險,不由得抵住他的胸膛,急迫的開口道:「我頭髮還沒幹呢,我今天累了,坐了飛機的。」
男人不耐煩的摸了把她的頭髮,雖然沒幹,卻也不算潮濕,還帶著淡淡的洗髮水的味道。
他的手急迫的撫-摸上她的雪軟,狠狠的捏了一把。
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夏薇言短促的痛呼了一聲,膝蓋一軟,整個人都窩進了男人的懷裡。
傅雲深一把將她抱起來,直接將她抵在旁邊的牆壁上,也不言語,直接不停的親吻著她,帶著一絲殘忍的暴躁情緒,在她的脖頸,鎖骨,雪軟,留下一串串的吻痕。
他整個人宛如一隻處於暴怒邊緣的獅子,無法發泄自己的怒火,只能靠著原始的衝動。
夏薇言無助的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閉上了雙眼,她知道,今晚她是逃不掉了。
自從傅雲深受傷后,就一直沒有碰過她。
只是她也不願意傅雲深在這樣憤怒的情緒下碰她,就好像,她就是他的發泄工具一樣。
孤注一擲的捧住男人的臉,專註的看著那雙微微泛著猩紅的眼睛,居高臨下,虔誠的,將自己嫣紅的唇,奉送而上,輕輕的在他薄削的唇上啜吻著。
男人的眸色微微一暗,為她的主動。
夏薇言只見男人的眸色一變,就連呼吸一下子都變得粗重了起來,整個人擠進她的腿間,就這麼掐著她的腰,撩開睡袍,直接而不溫柔的,直接的闖入她的身體。
夏薇言嬌美的臉一瞬間僵了僵。
微蹙著眉宇努力的適應著男人,傅雲深看著她微微變白的臉色,也知道自己狠了。
一動不動的等著她適應自己,乾脆在女人的臉上,鎖骨上留下一個個安撫的親吻。
他抬眸看著她。
女人的臉蛋是紅的,身上也是紅的,就連腳尖都透著淡淡的粉,嬌艷欲滴,漆黑的長發撒在淡粉的身上,極大的反差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清麗可人,眼角眉梢間滿是風情。
夏薇言早就被男人的動作給弄得大腦都混沌了起來。
男人的雙眸深沉似海,就這樣深深的凝望著她,一瞬不瞬的,宛如看著最珍愛的寶貝。
他的嗓音沙啞而性感:「薇言。」
「嗯……」她聽見自己的回應都是鼻息間的氣音。
男人的臉頰貼在她雙-乳之間,帶著淡淡的沉迷味道:「他已經看見你了,接下來你可能會遇到危險,所以,不管之後你的身邊發生了什麼,我都希望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
她垂眸淡淡的笑開:「我的任務本來就是吸引他的注意不是么?只有他越來動作,我的任務才完成的越快。」
他闔上雙眸,懲罰一般的掐著她纖細的腰狠狠的頂了一下。
立刻就聽到她倒吸口氣的聲音。
他能說……他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些後悔了么?
他低低沉沉的道:「我是要你做任務,但是不希望你有生命危險。」
「生命危險?我反正是你憎恨的夏家的人,我如果真的死了,你不是應該覺得開心么?雲深……」
女人的尾音有些顫抖,嫣紅的唇落在他那因為隱忍情-欲而滲出細密汗滴的額頭,帶著蠱惑的遊離到他那雙飽含欲-望的雙眸,帶著蠱惑的交代著:「如果我真的出了事,雲深,我希望你能夠將我名下所有的股份全部都捐出去,也算是我為夏家做的最後一件事了,攢點功德,讓我父母下輩子投個好胎。」
男人被這滿是憐惜的唇給弄得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
可臉上卻是陰鷙的滿滿的怒火:「你最好保證你好好活著,否則,別怪我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嗯?」她低頭封住他薄削的唇,也阻止了他進一步的怒火:「雲深,你該高興的。」
男人猩紅著眼睛,將臉埋入她的脖頸,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