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他還是來了
話音剛落,女人的身體就被那個男人用力拖動著,連帶著我的身體也被他拖動起來。由於事發突然,我也不禁驚叫出聲,那個男的立馬就聽到了我的聲音說:「我聽到了她聲音了,你暫時先拖著這個人,讓我仔細聽聽,我非要抓住這隻小野貓不可!」
我立馬捂住我的嘴巴,揮動著我的雙腿,讓我的腿離開那個女人的桎梏,但是那個女人求救的欲/望十分強烈,我根本無法掙脫,那個男人聽到了聲音,立馬摸索過來,他順著那個女人的手摸索到了我的腿,然後立馬大呼到:「抓住了,我抓住她了!」
另外一個男人立馬走過來和他一起抓住我,一人壓著我的一邊肩膀,將我按倒在了地上:「不知道這個野貓到底什麼貨色,好好的玩玩她試試!」
我身上的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後淫/穢一笑。
「既然你們都去玩她了,那這個人就歸我一個人了。」
那個還在抓著另外一個女人的男人說完就壓上了他身下的那個女人,隨後我就聽到了那個女人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音。
「我們倆是把她衣服給扒光了!」
「看她應該沒怎麼來過這裡,肯定很有趣。」
「我們倆個誰先來?」
「肯定是我啊,可是我先待著他的。」
「你這樣也不能讓我在旁邊干,看著你啊,這樣吧,前面歸你,後面歸我,我們一起來。」
「好,可以。」
聽到兩個男人在面前討論怎樣在那種方面對待我的時候,我身體不住的顫抖,特別是到他們已經決定要兩個人同時對我做這些禽獸不如的事情的時候,似乎要絕望地暈過去。
兩個人的雙手已經襲擊上了我的身體,我衣服被他們一件一件向上撈上來。
「不要啊,滾開!你們離我遠點!」我驚呼著,雙腿不住地不斷在黑暗之中亂蹬,他們兩個都沒有防備,我穿著運動鞋的腳狠狠踢到了其中的一個人的臉。
那個男人痛呼一聲,然後狠狠的朝我身上狠狠踹了幾腳,急忙被另外一個人給制止住:「我們還沒開始玩呢,別把她給踢壞了。」
「賤女人,別給你臉不要臉,還敢打老子,下面就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那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說:「你快點按住她的腳,我來處理她。」
其中一個男的按著我的腳,另外一個人將我上身的衣服狠狠的撕開,扯得我的皮膚陣陣的疼痛,但是更多還是被恐懼給佔據了。
那個已經被騎在身下的女人的呻/吟聲音在我的耳邊穿透著,還有那個男人淫/穢的叫罵聲,我閉上眼睛,淚從眼眶中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救我,救命啊,救救我!」我絕望地搖晃著腦袋,最後不知為何,竟然低低的呼了一聲唐沉的名字。
一個男人的手已經碰上了我,我全身都被按住,不得動彈,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痛哭著。
那個男人一把拽著我的頭髮:「別給老子哭啊哭的,聽著心煩!」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一腳踢開,黑暗中只看到一個黑色人影,從門外闖了進來,準確無誤的跑到了我的身邊,踢開了我身上的兩個男人,然後一把擁住了我。
黑暗中看不到那個人的臉,但是只要那個人抱著我的感覺和身上的味道,我就能夠知道那個人就是我心心念念的想要他能夠來救我的人。
他真的來了,他沒有駕著七彩祥雲,但是這個男人儼然已經是我心目中的蓋世英雄了。
我的身體還不住的顫抖,他一上一下的拍著我,輕聲說道:「我來了。」
那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淚流的更旺,他脫下衣服包住了我的身子,我穿過他的肩,看到身後兩個男人都已經站起身來想要再次向他襲擊過來,我抱著他的肩膀大喊道:「小心!」
我的話音剛落,感覺整個身體被360度旋轉,原來我已經被他抱出來,轉了一個身子,他來了一個360度的后旋踢,兩個男人立馬一腳再次被踢倒。
另外一個男人見狀立馬站起身來想要過來幫忙,唐沉快步走到沙發麵前把我放到了沙發上,然後轉身就一下子把他們三個人迅速解決掉。
正當唐沉要抱著我們走出那個門的時候,身後的幾個男人躺在地上還在呻/吟的叫喊著:「你,你有本事站住。」
「以為我現在就放過你們了嗎?放心,我只是把你們打個半殘而已,等下回來再收拾你們。」
他頭也不回地抱著我就離開了那個包廂,他把我的整個頭都用西裝遮住,保證看不到我的臉的情況之下把我送到了他的車上。
坐在熟悉的車輛上,聞著他車裡了熟悉的古龍味道,心裡的感覺,難以形容。
唐沉一路上開的很快,我只能緊緊地扶住車的扶手,讓自己的身體努力靠在背椅和窗戶的夾縫中。
開出了一段路以後,他毫無預警地停下車,我被那緊急剎車弄的猛地身體向前一傾,雙手頂住前面的玻璃。
車子還沒有停穩他的聲音就傳過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都讓你走了,讓你走了,還她媽一直在我眼前出現!」
我頓時有些委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那裡……」
他大聲的打斷我,聽得出是真的很生氣:「不知道我在那裡?如果我沒在那裡的話,那些人會對你做些什麼你知道嗎?還是說你就是自己自願的,在那裡被他們輪/奸?!」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子針鋒相對的?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我也吼了出來,心中本就感到委屈害怕,被他最後一說心裡的逆反因子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他緊緊地盯著我,眼中有一絲陰冷。因為我一時間情緒過於激動,身上甩動時候,我身上的寬大西裝立馬就敞開了,裡面被扯破了的衣服裸露出來了我胸前的大片肌/膚。
唐沉看向我的眼神,立馬就暗沉下來,那種眼神裡面染上了我曾經很熟悉的欲/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