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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死後清白,照樣不保

  破舊的廠房牆壁斑駁,水泥地裂開了好幾道縫隙。橫陳四周的蜘蛛網太多,王平拖著何幼霖進來時,怎麼避繞著走,最後都沾了一身。


  一股濃郁的潮濕氣息撲面而來。


  偌大的車間里,除了一把破舊的鐵皮椅子,一台積灰幾寸厚的廢機床,別無他物。


  何幼霖被重重地摔在機床上,脊椎骨撞在身下並排的一根根冷硬的金屬軸上,生疼。


  墨發凌亂貼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與她交好的肌,膚交相輝映。脖頸處的鮮血已然凝結。即使是狼狽的模樣也不影響她的眉眼清秀間所透出的魅惑。


  從王平的角度看去,她的頭髮被風吹拂而起,緩緩落在她玉,頸,胸前,尤為的性感。


  「難怪把姓譚的兄弟倆都迷得神魂顛倒。」王平看久了,真有幾分情動,顧不得旁的,先親熱下也好。


  他壓下身,急不可耐地吻在她的唇上,卻被她扭頭避開,落在臉頰上。他也不惱,反而順著滑溜溜的皮膚,一路親了下去,來到她的脖頸處。


  因為她的劇烈掙扎,傷口裂開,又有血珠子冒了出來。他舔了舔,味蕾被鐵鏽般的血腥味刺激著他。鼻尖全是女人的體香,他陶醉萬分,「甜,真他媽的甜!」


  何幼霖全力掙扎,卻被王平死死鉗制住,手腕都被捏的脫臼,暴露在空中的皮膚大片大片的青紫色。


  這一動作,激得何幼霖快絕望放棄的人又一次劇烈反抗起來!

  譚少慕說過,他的東西不許別人碰的!她過去無能,被人強了。難道現在還要重蹈覆轍?

  她蹬著腿,像是被開水活煮的螃蟹,垂死頂開壓在身上的鍋蓋。可她在怎麼努力,壓在她身上的王平都想泰山一樣不容撼動!

  江淮的左腿被砍了一刀,一瘸一拐地跟進來時,看見的正是這一幕:何幼霖的牛仔褲被扒下大半,露出雪白的大腿。


  他目光狠狠一壓,猛地吼了聲,「王平!你再敢亂來,你這輩子都別想活成個人樣!」


  王平訕訕地停下手,斜眯眼看著他,「就你?一個被趕出譚家的喪家犬?」


  「趕出譚家?」江淮笑了笑,「我一天沒有上新聞被解除父子關係,我就依舊有能力弄死你。你好好想想,這些日子的東躲西藏,想想譚少慕對你的趕盡殺絕。什麼才是你最想要的?女人,不過是玩物,你要多少都能有多少。但是,她不行!她不是你能碰的。你今天要是再碰她一根手指,我保證,我會比譚少慕還要瘋。天涯海角,都要追殺你!」


  王平徹底狂暴,不顧她的尖叫掙扎,用破布條把她的手綁在機床上,防止她逃走。


  他用剩下的布頭堵住了她嘴,衝到江淮面前,往他受傷的腿上狠狠一踢。


  江淮一聲痛哼,半跪下來,然後被王平一把揪住衣領,聽他激動都唾沫亂飛地說道,「姓譚的王八蛋!老子絕不會叫他好過的!要不是你是刺激他的最好棋子,老子會容你在這裡喘氣礙事?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個女人,你上是不上?」


  他邊問邊指了指被綁在機床上的何幼霖,然後抹了把臉,「你要憐香惜玉,隨你。但是我王平瘋起來也是不要命的主,辣手摧花的事沒少干!要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值!」


  江淮看了看王平,又看了看被綁的何幼霖,衣衫襤褸,狼狽不堪。他的眼中有痛苦,有矛盾,還有愧疚,總之什麼都有,複雜極了。


  何幼霖看出他的遲疑與意動,害怕極了。她的嘴巴被堵上了,只能拚命的搖頭,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掉落下來。


  「我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王平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自己的褲頭,一字一頓地喊,「三,二,……」


  一字沒出,江淮已經站了起來,蹣跚地走到何幼霖的跟前,面帶愧色的說,「對不起。」


  何幼霖的頭搖的更加劇烈,卻一點用都沒有!他已經被王平徹底的控制,挾持住了,他是鐵了心的要……


  她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高熱,他動作的輕柔,明明比王平的觸摸溫柔,卻叫她更加的噁心絕望。


  他取出她口中的布條,鬆開了束縛她的手,卻依舊沒有放開她。


  「江淮,你放開我。」她嗚嗚地哭著,控訴著,「你剛剛還說,你死都不會碰我的!」


  「對不起。」他吻在她的鎖骨處,聞著久違的幽香,「可我寧願死,也不會讓王平那畜生碰你。事後,我可以以死賠罪。你……別恨我。」


  「不,我會恨你的。」何幼霖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遮擋的衣物了,而王平的手機鏡頭卻在對著她!

  她不敢再推,至少,此刻江淮幫她擋住了不少春光。


  江淮依舊在她的身上一路遊走,恍如他們從前戀愛時的每次親密。只是,那時候的他們是彼此自願,情之所動。結局,也因為她的害怕和噁心,而點到為止。他一個人苦熬,硬撐。


  而此時,王平卻在一側虎視眈眈,手機的攝像鏡頭一直對準他們,說著一些煽風點火的話語。


  而江淮,也不是從前沒有經驗的男人。他在沈月珊身上學會的每個前戲時的親熱招數,都一一用在她身上。那種和譚少慕繼而不同的節奏和氣息,叫她深深的恐懼。


  「江淮,不能是你……不能是你。你停下,求求你。譚少慕會瘋的。他會殺了你的。」何幼霖瞳孔徹底地黯然了。


  江淮一聽,氣得渾身發抖,幾乎失去了理智,「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他。可他呢?他在哪裡?他有盡過做丈夫的責任嗎?」


  「不管他如何,我們都不能這麼做啊!我們是叔嫂關係!這是亂倫!」何幼霖泣不成聲,「江淮,別中了王平的計!他不敢真碰我的。他怕譚少慕的報復。他是拿你當槍使。」


  「小霖,你怎麼知道,我就不想當這把槍呢?」江淮露出苦笑,伸手摸上她的臉,「小霖,我不怕他的報復。你……也別放心上。就算今天發生什麼,我都不會逼你。好不好?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會尊重你。」


  這一刻,何幼霖是真的絕望了。


  一個人,如果只是單純為了她好,想犧牲自己,她或許還能說服他。但這個人,若自己也存了私心與欲,望,那麼,他更會堅定地去做他認為對她好的這個事情。


  如果是王平碰了她,她可恨王平,可以報復,可以瘋魔……即使譚少慕嫌棄她了,她也能勇敢面對。


  可是如果是江淮呢?這場叔嫂的不論,隱含種種私慾與過往。她,譚少慕,江淮三個人要如何坦然相對?

  不,她不能就這樣妥協,讓這種不堪的事情發生!

  她看著不遠處的機床,冷硬的金屬光澤在夕陽下散發著逼人的光芒。她心一橫,閉上眼,一聲痛呼,「啊!」


  這一聲,嚇得江淮停下動作。


  「江淮,我身下有東西,扎到我了。好疼。」她眼裡滿是委屈。


  江淮蹙眉,看了看廢棄骯髒的車間,對她的處境充滿憐惜。


  王平看的意猶未盡,聽她這麼說,忍不住插嘴,「女人就是屁事多!不就是有幾個圖釘嘛,死不了人。繼續。」


  江淮不忍,停下動作,起身拉她,「這裡不行。換個地方。」


  王平笑了,諷刺道,「換地方?給你們開個總統套房,怎麼樣?他媽的,你們現在是我人質,不是大爺!要干,干。不幹,滾開,我來!」


  何幼霖忍著一身的酸痛,顫顫站了起來,看著王平與江淮對峙,嘴角揚了揚,帶著訣別。


  她悄悄退後幾步,趁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她的時候,狂跑了起來。


  王平看見,以為她要跑,剛要罵娘,就看見她一頭往機床的尖角上撞了下去。


  「我,日。上了這娘們的當了!」


  江淮先是聽見背後傳來的巨響,又聽王平說這話,心裡湧起駭浪。


  他不敢置信地轉過身,看去。只見何幼霖軟趴趴地倒在邊上,身子靠在機床腿上,臉上的血漸漸蓋住了她的眼,她的鼻,頭髮絲沾著血,黏在她的臉上。


  她的眼睛閉著,一動不動。


  他健步朝她走去,扶住她的肩膀,「小霖,你怎麼這麼傻!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他的聲音里有懊悔,有不甘,更多的卻是哽咽,心疼的難受。


  「江淮,我們誰也不要欠誰,好不好?」何幼霖牽強地一笑,卻沒有力氣睜眼,樣子十分的虛弱。


  江淮深深地看著她,沒有回應。四個小時之前,她也在笑,她說,他們都要好好的。可是,因為他臨時的一個決定,她卻說,他們誰都不要欠誰的……


  王平站在一旁,居高而下地看著他們,嘴巴極盡惡毒,「何幼霖。你以為你可以一死了之?老子要報復譚少慕,誰都阻止不了。姓江的,我告訴你。趁她還有一口,給我上了她。」


  何幼霖聞言,如迴光返照般睜眼,恨恨地瞪著王平這個禽獸,「王平,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只看現在,是誰不放過誰!」王平說完,把拍好的幾個曖昧照片發送到譚少慕手機里,收起手機,對著江淮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趕緊把事辦了,老子一個心好,找個行腳醫生給她看看毛病。二是你就這麼耗著,等她氣沒了,老子當著你面奸一回屍給你看看,叫她死後照樣沒有清白!」


  何幼霖氣得頭昏,眼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但在黑暗來臨前,她依稀感受到江淮再次把她抱入了懷中。


  炙熱的氣息吻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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