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你猴急什麽?
病房,簡博堯迫切的推開門時,躺在床上的舒唯伊目光緩緩的朝著他看去。
四目對視,簡博堯的心仿佛被人揪住。
“唯伊,你感覺怎麽樣?”他上前輕握住舒唯伊的手,壓抑著那濃重的感情,輕聲問道。
舒唯伊癟著嘴,氤氳著水霧的雙眸流轉著,她沉默看著簡博堯,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闊別重逢的激動。
差點,差點就再也看不到簡博堯了。
“怎麽不說話?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你告訴我,唯伊,不怕了,我在你的身邊。”舒唯伊的沉默令簡博堯很緊張,他從未如此慌亂無措過。
倏地,舒唯伊展開雙臂,緊緊的抱住簡博堯。
“你去哪兒了?我醒來找不到你,我好害怕。”眼淚,順勢而下。她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很小聲的哭著。
“唯伊?”感受到她的淚水,簡博堯聲音低沉而壓抑的喊著她。
“簡博堯,我以為,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舒唯伊終於開口說話,滿是哭腔的聲音帶著後怕,她更緊的抱住簡博堯。
簡博堯的心,瞬間變得柔和無比。
他伸出大手,動作輕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隻要你想要看到我,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嗚嗚嗚,我好怕。”舒唯伊哭得更加悲慟了。
簡博堯快要被她哭得心碎了,他耐心的一遍遍的哄著她:“不會了,以後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將你置於危險之中。”
他的語調平靜而認真,眼底滿是堅決。
舒唯伊點著小腦袋,但眼淚還是控製不住的流著。她始終抱著簡博堯不肯撒手,像是受到驚嚇的孩子。
簡博堯輕歎著一口氣,隨後抱著舒唯伊一起躺在床上:“乖,你才剛剛醒來,身體還需要休養。你再睡會吧。”
“不,我不要睡著。睡醒之後你會在嗎?”舒唯伊這次真是受驚嚇過度,她眼底帶著一絲憂慮,不安的看著簡博堯。
“當然,我一直在你身邊。”簡博堯心疼的將她擁入懷裏,原本他還想問一些舒唯伊當天發生的事情,現在看著她的狀態,他不想再問了。
他擔心著,那些事情會更加刺激到舒唯伊。
“嗯。”舒唯伊被安撫了,她終於安靜下來,靠在簡博堯的懷裏,乖乖的閉上眼睛,“你不許離開我。”
“我不離開。”
簡博堯在舒唯伊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聲音溫柔而認真。
很快,懷裏的小女人睡著了。
簡博堯側躺著,黑眸中倒影著無盡的溫柔,深深鎖住舒唯伊這張小臉,目光觸到她緊緊抓著自己的手臂,他蹙了蹙眉,內心再次泛出心疼的情愫。
男人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臉。簡博堯暗暗的在內心發誓,他一定要那些陷害舒唯伊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
夜晚,一家古色古味的庭院式酒店,沿著那幽長的小徑,沐悅來到最裏麵的一間房間,她戴著墨鏡警惕的看了下四周,這才拿出房卡打開了那扇門。
剛一進去,一個有力的擁抱便將她橫抱起來,緊接著不由分說的往房間的大床處走去。
“你猴急什麽?”沐悅看上去並沒有做ai的心情,她語氣不耐煩,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簡西澤,“一點點事情都辦不好,還想我讓你爽?”
沐悅的語氣令簡西澤緩緩地挑起眉,那對看起來純良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駭人而陰冷的危險。
但他很快就笑了,再次重新壓在沐悅的身上:“沐悅小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早就說過,現在不適合對舒唯伊下手,還有你選人也要選個聰明點的。秦海為人貪婪好色膽小,隻會給你帶來麻煩。”
“你現在馬後炮!這件事情你我都脫不了幹係!還有,秦海我聯係不上了,他到底在哪?”沐悅躺在床上,怒視著簡西澤。
“放心,我們當然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隻是在告訴你,怎麽聰明的做事。”簡西澤的手猛地來到沐悅的脖項處,聲音有些詭異的溫柔。
“你有什麽資格教我做事?你不過我沐悅取悅自己的工具而已!”囂張如沐悅,並未意識到此時的危險,毫不顧忌的對簡西澤大吼大叫著。
哢!
就在這時,簡西澤驟然掐住沐悅的脖子,手上的力道越發收緊起來。
剛剛還很囂張的沐悅,瞬間滿臉漲紅。她瞪大眼睛,雙手不斷的試圖扒開簡西澤掐住她的手,喉嚨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她驚恐而害怕的看著簡西澤,不斷掙紮。
“我美麗的沐悅小姐,你知道女人最珍貴的特性是什麽嗎?是乖巧和聽話,你這樣蠻橫囂張,會讓人覺得厭惡的。女人嘛,要溫柔一點,才會有人疼愛你,願意取悅你。懂嗎?”簡西澤一字一頓,聲音裏滿是愉悅的笑意。
沐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她張開嘴試圖想要說點什麽,但奈何卻什麽都說不了。
從她喉嚨傳來近似嗚咽的聲音,莫名的令簡西澤更加激動起來。
“愚笨的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還意識不到自己的愚笨。沐悅,下次再敢做這些不通知我卻拖我下水的事情,我就會,親手的,弄死你。”緊接著,簡西澤附在沐悅的脖項處,他一邊嗅著她身上的香氣一邊發出危險的警告。
沐悅的眼淚被硬生生的逼了出來,她困難的點著頭。
此時,她隻想要活命。
“這才乖。”簡西澤很滿意她的反應,說罷他緩緩鬆開她的時候,牙齒卻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頓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令沐悅大叫一聲。
簡西澤意猶未盡的鬆開她的脖子,頓時她那白嫩的脖項處出現兩個明顯的壓印,上麵沾滿了猩紅色的血液,此時正源源不斷的溢出來。
看到這些新鮮的血液,簡西澤整個人顯得更加沸騰起來。
他眼底閃著灼亮的情欲火光,不等沐悅說出什麽,他如同野獸一般動作粗魯的將她的衣服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