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野蠻又殘忍的愛
簡博堯的眼睛頓時危險的眯了起來,在舒唯伊說出這番話的時候。
緊接著,他伸出手緊緊的捏住舒唯伊的下頜:“舒唯伊,我警告你,說話注意點!”
“心虛了是嗎?被我說中了是嗎?你是不是已經跟沐欣上過床了?簡博堯,你就是一個惡心的男人,跟你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一秒,我都覺得難受、惡心,倒胃口!”
舒唯伊此時的情緒亦非常的激動,一想著簡博堯和沐欣可能已經上床了,她的心裏像是燃燒著一把烈火,灼灼的燒著她,要將她燒成灰燼。
男人捏住她下頜的力量倏地收緊:“是嗎?我這麽讓你倒胃口?你大晚上和厲爵孤男寡女呆在辦公室談笑風生,我記得厲爵還是你閨蜜的男人吧?怎麽?你有什麽解釋?”
舒唯伊的眸光一頓,原來昨晚放在窗戶上的蛋糕,真的是簡博堯買的。
他來過她的公司,還看到她和厲爵……
“那是一個誤會,厲總來公司是找琳琳的,然後我們隻是碰巧一起談論工作而已……”舒唯伊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很快便後悔了。
她幹嘛要對簡博堯解釋。
“是嗎?如今薑琳知道了,也會相信你們深夜獨處在一起是談工作?”簡博堯步步緊逼,咄咄不放。
“你自己思想肮髒,少把別人也想成那樣。”舒唯伊回瞪他。
“我肮髒?那你幹淨?”簡博堯眼底冒著熊熊的火光,猛地一把將舒唯伊抱起,直接將她壓在一旁的沙發上:“不如讓我好好檢查下,你和厲爵到底是不是在‘忙’工作!”
舒唯伊的瞳孔倏地緊縮,從簡博堯身上散發出來的源源不斷的危險氣息將她包裹。
“簡博堯,你在做什麽?”舒唯伊被簡博堯陰冷至極的臉色嚇到,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腹觸在她肌膚上的冰涼,她的身體頓時打了個顫。
“嗬。”男人不屑的發出冷笑,緊接著他的大手粗暴的扯開她的衣服。
衣帛撕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舒唯伊很快意識到簡博堯即將要對她做什麽,她尖著嗓子喊道:“簡博堯,不要!”
“這裏,他碰過嗎?”簡博堯卻不肯放過她,男人眼底冒著火焰,那是憤怒和欲望相互燃燒而成的火焰。他的手來到她胸前的傲人,話語殘忍而邪惡的溢出。
舒唯伊根本掙脫不了簡博堯的壓製,她躺在沙發上,一張蒼白的臉上早已經失去所有血色。
他竟然在質疑,她和厲爵之間有那種關係。
不,他不是質疑,他是認定。
這種從未有過的屈辱感,像是一盆冰冷徹骨的水,將舒唯伊從頭到腳的淋個徹底。
她張開嘴,想要說些什麽,最後卻又無力的合上了。
“這裏呢?”沒等舒唯伊說什麽話,簡博堯的手又來到她身體的另一處。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見舒唯伊緊緊閉著眼,也閉著嘴。簡博堯更生氣了。
說罷,他以著最直接的動作,毫無前戲的進入舒唯伊的身體。
兩個人結合的瞬間,舒唯伊深深的閉上眼睛,一行清淚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哢擦——
她的心裏發出這樣一陣破碎的聲音。
時間一點一滴的逝去,舒唯伊陡然的感覺時間是那樣的漫長。
每一個從她身體傳來的顫抖和悸動,都令她感到深深的失望和屈辱。
失望著是她和簡博堯互相不信任。
屈辱的是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的身體竟然還是在回應著他。
“舒唯伊,我不會跟你離婚,我也不會放過你!”廝磨也好糾纏也好,要到了最後的關頭,簡博堯趴在她的耳邊喘著粗氣,聲音卻依舊冰冷徹骨的溢出。
舒唯伊早已經說不出任何話語,她猛地伸出手,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將簡博堯猛地推開。
隨後她沉默的一件一件穿上被簡博堯撕碎的衣服,幾乎快要衣不蔽體,但她看上去卻一臉無所謂。
就這樣的穿著,一臉冷漠的轉身離開。
“你給我站住!”簡博堯一把抓住了她,該死的,她竟敢穿的這麽暴露的離開。
簡博堯順手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蓋住舒唯伊的身體,話語依舊嘲諷著她:“這麽喜歡被別人看到你的身體嗎?”
舒唯伊的眼眸一顫,頹然垂下的指尖冰冷,“是呀,被你這樣的禽獸強暴了,還不如渾身赤luo站在大街上讓乞丐看呢。”
她的聲音帶著一股嘲弄的笑意,殺傷力極強的嘲諷著簡博堯。
簡博堯眉頭緊皺,一張俊臉上早已經布滿了陰寒的氣息:“看來我是沒有滿足你?”
他的這句話剛剛落下,舒唯伊剛剛極力佯裝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了些許波瀾。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去,拉開和簡博堯的距離:“簡博堯,你放過我吧。”
她終於還是求饒了。
她不想再經曆像剛剛那樣的重疊,再也不要。
“知道怕了?舒唯伊,你別忘記了,不僅僅是你,舒氏和你們整個舒家,還捏在我的手中呢。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知道我最恨欺騙和背叛。”簡博堯一字一頓的對著舒唯伊發出警告。
舒唯伊用著一種莫名的目光回視著他,她確實差點忘記,舒氏和舒家還在簡博堯的手中。
“如果我們之間有欺騙和背叛,那一定是你在先的。如果你這樣對我,我不屑用相同的手段回報你,我隻希望和你永遠沒有關係。”舒唯伊罕見的說出這麽長的話語。
她目光堅決而冷漠的看著簡博堯,毫不畏懼:“我的忍耐限度也到頭了,你拿舒氏和舒家威脅我,那你就弄死我,從我的屍體上,去毀掉舒氏和舒家吧。”
這樣的一句話,著實令簡博堯的瞳孔倏地一顫。
他其實從未想要毀掉舒唯伊,亦或是舒家和舒氏。
他隻是不懂得挽留,用著蠻橫粗魯的方式,想要將舒唯伊永永遠遠留在他的身邊。
卻不知她的決心到了這般地步。
從她的眼底,簡博堯看到了一種憎恨的光芒。
她恨他。
嗬嗬,簡博堯從心裏發出一陣自嘲的冷笑。
但既然她已經恨他了——
“想死?沒那麽容易。你敢用死威脅我,那麽我告訴你,你隻要出了一點點意外,我就讓你的父母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