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把他關起來
幾個人湊在一起討論。
「這是什麼情況,打電話就像是靜止了一樣,要不是看他眼睛還睜著,我都以為他睡覺了。」Jazz打個哈欠,看起來似乎很累。
「估計,是在沉醉中。」顏若瀟小聲道。
舒唯伊也覺得這個場景不是一般的複雜,只能求救的看向簡博堯:「怎麼辦?找人把他送回去。」
簡博堯表示認同這個想法,點頭:「嗯。」
「他的手機沒電,我們打不開,誰知道他家裡的電話。」
負責去打電話的Jazz崩潰道。
「我知道。」舒唯伊舉手,簡博堯威脅的眸子立刻甩過來。
「額那什麼,是天佑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存的,不過我有也沒用,手機還在通話,我能有什麼辦法?」
「看來,事到如今,只能麻煩Vivian幫忙。」顏若瀟瀟洒的拿著Jazz的手機打電話。
Jazz震驚的睜大眼睛:「我去,你什麼時候拿走的。」
電話很快接通,對面Vivian明顯還有睡覺,聲音帶著一股清爽感。
「喂,Jazz?你不要告訴我你喝醉回不來,我會嘲笑你的。」
「是我,我是瀟瀟。」顏若瀟緊張兮兮,宛若地下黨接頭:「季凱瑞喝醉了,你知道他家的號碼?我找人把他接回去。」
對面沉默一會兒,點點頭:「好,我讓陳叔去接他。」
電話掛掉,大家都一陣的心累。
簡博堯原本是覺得她們玩的開心,現在看時間也不早了,直接給舒唯伊將電話掛斷,走過去拍拍季凱瑞。
季凱瑞原本的柔和的神色,看著被掛斷的手機,臉上閃現出一股冷色。
對於簡博堯的動作,也恍若未聞。
「我們先回去,你們在這裡好好看著他。」白少卿趁此機會,摟著顏若瀟回家過幸福生活。
舒唯伊雖然擔心簡謙宇看不到他們不開心,但是總不能將季凱瑞扔在這裡離開。
Jazz看出她的憂慮,主動說自己在這裡看著,讓他們回家。
適逢簡博堯助理打電話來,舒唯伊只能離開。
一會兒的功夫,房間里只剩下Jazz和季凱瑞。
和情敵單獨相處一般都是針鋒相對。
和一個喝醉的情敵單獨相處……
Jazz想著要不要直接把他扔在這裡,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不過良知並沒有讓他離開,耐著性子等半個小時。
他也喝了不少,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房間門被打開,一下子湧進來很多人。
Jazz不爽的睜開眼,看到的只有眼熟的季天佑。
「你們終於來了,再見。」
Jazz站起身離開,有一種解放的痛快感。
結果一個人影攔住他,同時他察覺出對方一身寒氣。
季凱瑞瞥著含著冷意,看向他。
Jazz從頭到腳泛冷,他果斷退後做出防備姿態。
「怎麼,你想和我較量?」
這才像情敵見面發生的事情,什麼喝醉什麼吃飯,都是假的。
「無聊。」沒想到季凱瑞不屑的說了一句。
「你……不要以為你喝醉,我就不會揍你。」Jazz收回手,冷漠的道。
季凱瑞蠻橫的道,「你不準回去。」
「哈?我回家為什麼不能回去?」Jazz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因為,你喜歡宛安。」
「呦,原來知道呀。」Jazz不知為何有一瞬間的心虛,不過轉眼就抬起頭:「我喜歡誰不犯法,為什麼就不能離開?」
「因為,你們住在一個地方。」喝醉的季凱瑞,眯起的鷹隼眸子,透露出危險。
Jazz被氣笑,「我們的確是住在一個地方,不過我們不是一幢樓,我也不會深更半夜去找一個單身女士。」
他故意咬緊單身兩個字。
季凱瑞聞言,抱起季天佑離開,同時其他人也紛紛抽身而出,而房間門,被人鎖上。
Jazz一頭黑線。
他剛剛就應該把他扔在這裡。
不,或許把他喝醉后的模樣拍下來,明天絕對幫他登上今日頭條。
雖然他心裡已經問候過季凱瑞的祖宗十八代,不過他還真的不會和一個酒鬼計較。
靠在沙發上,他也覺得自己的頭部一陣昏沉,不一會兒睡過去。
他這次是被人搖醒的,睜開眼看到Vivian急切的美顏,心情瞬間就好了。
「啊勇士得到美人的救助,開心。」
「別貧,有沒有哪裡受傷?」Vivian緊張的上下看看。
被心上人這樣打量恥度太高,他不自然的站起來跳躍幾下:「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真的好好的?」Vivian鬆口氣。
「你不要擔心,季凱瑞也就把我關在這裡而已,況且,我也就是太困,不然自己也能出去。」
「我……我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Vivian是接到陳海的電話急忙趕過來。
否則,Jazz怕是要在這裡睡一夜。
「和一個喝醉的人,有什麼好講道理的,我們回去吧。」
Jazz毫不在意的打個哈欠,陪她一起走出去。
翌日。
晨曦破開雲層灑下滿天金光,落地窗上的綠竹悄無聲息落下一刻露珠,寬大的雙人床上,被子一動,坐起一位身材姣好的男人。
季凱瑞揉揉自己的腦袋,腦袋裡昏昏沉沉,宛若被人當頭打了幾棍。
他隱約能夠記得,自己昨晚是在喝酒。
因為場面太過安靜,白少卿提議喝酒助興。
他酒量不低,不過因為心情不好原因,多貪幾杯,後面直接斷片。
他只知道自己現在在家。
一陣敲門聲響起。
季凱瑞煩躁的說句進來,
傭人走進來將醒酒湯放在桌子上。
「別走,昨晚我怎麼回來的?」
「是陳管家和小少爺去接先生的。」
「讓陳叔過來一趟。」
客廳里。
季凱瑞手裡的被子險些落地,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陳海:「我把Jazz關在餐廳?」
「是,先生執意要關,並且關了就走,不允許任何人開門。」陳海如實稟告。
季凱瑞放下茶杯,揉著眉心,內心一陣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