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 你不過是人盡可夫
沒想到,引過來的竟然是鳳千萱。
在房門打開的那一刻。
他渾身血液像是被零下四十度的冷空氣瞬間凍住。
他隱約猜到鳳千萱在他身邊的目的沒有那麼簡單,但是派人跟蹤他……仍舊讓他驚愕。
鳳千萱連忙搖頭:「司修祺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會派人跟蹤你,你認真的想想,我這樣做是沒有目的的啊!」
「很好,我正想問你的目的,你究竟是誰派來的,能夠讓堂堂影后動手的人,想必背後的權利一定很大。」司修祺臉色鐵青。
他已經努力擺脫了之前的生活,究竟是誰,想要他重蹈覆轍?
現在的他,在面對強悍的對手,只有束手就擒的辦法。
但是他不能,他為了司子慕,也要努力的反抗。
鳳千萱怔怔的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出聲,可笑道:「司修祺,你在發什麼瘋,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鳳千萱要站起來,卻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推到石台上,背部猛烈的撞擊到冰冷的石台時,難忍的疼痛令她痛呼出聲。
「司修祺,你是不是瘋了!」鳳千萱吼了一聲。
她這輩子還沒有受到過這種委屈,被他按進水裡她還能忍。
直接受了疼這讓她忍無可忍。
她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受疼,受委屈。
偏偏司修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她責怪和欺負,更讓她生出委屈之心。
「終於肯暴露本性了?」司修祺玩味的點起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狠狠了吐了出來。
欺騙。
司修祺腦海中陡然閃過這兩個大字。
心冷的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慌亂襲上心頭。
欺騙,是一個親密的人才能行駛的特權。
而現在他和鳳千萱,親密?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
現在的萍水相逢也不過是有意為之。
他陰戾的目光轉過去落在鳳千萱的身上。
她還在生氣,蜷著身體,將腦袋放在膝蓋上面,眼睛裡面露出幾分脆弱的身體,眼圈發紅。
嘶——
他怎麼就忘記了,這個女人的職業就是演戲。
任何戲份都是拈手即來。
怎麼能又被這個小騙子給騙了。
司修祺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滾,帶著你的人滾。」
「司修祺你王八蛋!」鳳千萱眼眶微紅,整個人因為縮在角落裡,聲音沒有一點兒霸氣,反而軟軟糯糯的。
她不就趕走了他的女人,他至於給她扣這麼一個大盆嗎?
就這麼渴,望女人的身體?
我不也是女人嗎,親自送上門你不看,外面的野花野草就這麼好?
司修祺你這個王八蛋,我沒有做的事情憑什麼就拍在她的腦袋上。
混蛋,壞蛋,笨蛋!
你分不清誰對你好還是不好嗎!
「怎麼還不滾?」司修祺陰冷的開口。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想承認,現在離開,就是在間接承認了。」鳳千萱梗著脖子,不服輸的道。
「鳳千萱我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你什麼意思……啊——」
鳳千萱只覺得眼前一黑,一種天旋地轉的眩暈感到來,隨即自己被扔在了床上,一個強壯的男人壓上來。
男人強烈的侵略氣息令她有些害怕。
她渾身顫抖了一下,慌忙的推搡著司修祺。
一隻手鉗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緩緩摩擦著她的細腰。
下一秒,粗暴的吻狠狠落在她的唇上,幾乎立刻,男人勾起她的唇舌,與之交纏。
鳳千萱的掙扎逐漸減少,瞪大雙眼看著他充滿了冷笑的眼睛。
這不是她要的。
她喜歡司修祺,想要接觸司修祺,想要他親近她。
但是不是用這種,用近乎與,報復的方法。
究竟是哪裡出了錯。
他究竟誤會了什麼?
跟蹤他的人,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呵,鳳千萱你怎麼不繼續演了,這個不是你的強項嗎?」司修祺垂著眼眸,撫摸她被吻的發腫的嘴巴。
「我只以為你冷心薄情,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是他么個混蛋!」鳳千萱瞪著一雙鳳眸,眸中水光瀲灧。
「你真沒有記性,我告訴過你,我從來不是一個好人。」
司修祺嘲諷的道:「我該說你是不長腦筋還是迎難而上?」
鳳千萱愣了一下,冷靜的問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
「死性不改!小騙子。」司修祺眸色凌厲,目光落在她的胸上。
「你……你朝哪裡看,司修祺,你太過分了!」
「我司修祺不是任人宰割的主,不論是誰讓你過來的,回去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
一旦被那些人盯上,身上就有一個定時炸彈。
隨時隨地,會被炸的粉身碎骨。
若他獨自一人尚且能忍,一旦威脅到司子慕,那就不是忍與不忍的程度了。
司子慕這麼喜歡她,如果知道一切不過是她的一場戲……
冷冷的勾勾唇角。
鳳千萱還真是該死。
「你真是一點都不相信我。」鳳千萱苦笑一聲,從床上翻身坐起,卻又被拽住。
「放開。」
司修祺旋即露出一抹笑,「那麼多男人碰過,我就碰不得?」
「你在說什麼!」鳳千萱聲音猛的提高。
「你自己的風流軼事,需要我給你口述?」
娛樂圈遍地男友,和無數人都曾一度春宵。
更有甚者,某位知名男星曾在記者會上親自證明鳳千萱上起來很爽。
雖然後面被被壓下去,這件事情也一度被廣泛謠傳。
鳳千萱渾身顫抖,連指尖都泛著冷意。
司修祺靠在床上,姿態風流:「娛樂圈人盡可夫的影后,現在想要立貞節牌坊了?」
鳳千萱垂下眼眸,一言不發,身影沉寂的站在房間里。
「忘記告訴你,剛剛我親你的時候,你喘了?是有多久沒有男人,就敏感成這個樣子?」
一句句冷言刀語,從心愛之人的口中說出,鳳千萱幾乎腿軟的站不住。
良久……
「司…先生說的真對啊。」鳳千萱抬頭的時候,眸子里一片輕佻的笑意,聲音軟糯溫柔:「既然如此,司先生今晚是想留下我?我鳳千萱可不是陪誰都睡的,除非是你的技術足夠好,司先生狐假虎威這麼久,也沒動真格,你說,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