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不信你了
微微義憤填膺的說,她家境不錯,父母早年經商賺了不少錢,她父親就在外面養了小三,將她的母親給活活的氣出病,最後病死我母親就是她口中那個不要臉的小三,所以我從來不跟她說我的身世,我怕她瞧不起我。
如今,我也成了她口中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狐狸精。
「有的時候,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男女應該都有責任,你不能因為秦牧森帥,就覺得他這人不錯,一個都要結婚了的男人,還不肯放過另一個女人,你覺得這樣的人,人品能好到哪去!」
幕微微對我這樣說秦牧森估計是不滿意,她反駁我說:「你怎麼知道不是那個狐狸精死死的糾纏不放,沒準秦牧森早就想一腳踹開她了,人家現在的這個老婆年輕漂亮高學歷,家世又好,我要是男人我也會一腳踹掉那個狐狸精的,聽說那個狐狸精還想母憑子貴,設計秦牧森讓自己懷孕了,結果你猜怎麼樣!」微微像是來了興趣一般。
我佯裝不知的問:「怎麼樣?」
「秦牧森逼著那女的打胎了,也是,秦牧森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會讓那種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真希望那些做小三狐狸精的女人通通都去死。」微微就是這麼一個看似充滿正義感,其實有些片面的人。
我想我臉上的笑容看著一定很僵硬。
「你都怎麼知道這些八卦的。」我懷孕打胎的事情,應該知道的人不多,秦牧森和他那個女助理,文搖應該不至於將老闆的私事給泄露出去。
「上流圈子就這麼大,這種事兒只要一個人知道,就代表所有人都知道了。」
我聽了微微的話,很是震驚,我試探性的問她:「那你知道那個小三是誰嗎,網上有她的照片嗎?」
微微吃著盤子中的蛋糕,咽下后才與我說:「網上還沒有照片,不過你等著看吧,很快就有了,明知道秦牧森有未婚妻,還跟秦牧森在一起,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做了小三破壞了一個家庭,實屬該罵該打,但是那個在外面鬼混的男人,難道不是更應該譴責嗎,我想這也許就是不公平的地方吧!
我和微微聊了一會兒,我們直接上了電梯進了上面的商場,沈清在那裡等著我。
微微要去買鞋子,我說我約了一個人,說幾句話就來。
我見到沈清忙說:「不好意思,讓你等很久了吧!」
沈清搖搖頭說:「沒有,也就等了一會兒,怎麼現在秦牧森控制你出行?」
我說:「那倒不是,凡是留個心眼總歸好的。」
商場里有個奶茶店,沈清給我點了一杯香芋奶茶,我們坐下來說。
我問沈清:「你怎麼突然來a城了。」
沈清看著我有幾分別的意思,他說:「來出差,順便參加秦牧森的婚禮。」
我聽了點點頭喝口奶茶,再抬頭一臉笑意,我說:「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他結婚,我真的不在乎。」
沈清狐疑的看向我:「真不在乎?」
我說:「你不清楚我和秦牧森之間的恩怨糾葛,你若是清楚了,就知道了我最想要的是他死。」
沈清蹙了蹙眉:「這麼嚴重,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糾葛,嚴重到希望他死。李木子,我覺的你這個女人有幾分可怕。」
我笑笑說:「我可怕嗎,可怕的是你們這些男人,女人不過就是男人可以隨意的捏扁揉圓的玩具罷了。」
沈清搖搖頭:「你這話我不贊同,到底誰是誰的玩具,這還不一定。」
我不想在與沈清就這些無痛無癢的話題浪費時間。
「說吧,什麼事兒是電話上說不清的。」
沈清說:「秦牧森購置的那一批材料,並非是環保材料,購置費用少了近乎於一半,這與他的投標書上有著很大的差距,他這種行為是在欺騙政府與百姓,他…………。」
「你想我怎麼做?」沈清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我及時打斷。
「你想辦法將他的工程預算書拍下給我看,這個項目,我嚴重懷疑秦牧森自己往裡面壓根就沒投幾個錢,拿著政府的不少補貼,造一堆豆腐渣工程,為自己斂財。」
「沈清我不是白痴,這是個幾百億的大工程,全國的眼睛都在盯著秦牧森呢,他也許會從中剋扣一點,但也只是那麼一點,他還不會那麼放肆,你要他的預算書,目的可不是為民除害吧,沈清別拿我當槍使了。」
上次的投標書沈清說是假的,後來我仔細想了想,應該不算是假,只能說那是秦牧森初步的一個想法,後來他改動的很大,我覺得當時沈清很清楚自己家的實力得到那個項目很難,政府也考慮到了本地企業實力不足,所以才對外招標,工程才會落到秦牧森這個外地人手裡。
沈清可能真是把我當槍使了。
至於,他為什麼這樣做的目的,我猜不透。
沈清到底是什麼目的,我想商人為利,就算是他攪黃了秦牧森的項目,於他也沒有什麼好處,與其這樣,倒不如跟秦牧森合夥,分走一杯羹。
我能想到這裡,也是有賴於,剛才微微與我說,c城的沈家是做建築材料起家的,他爸爸的公司還找過沈家買過材料,後來沈家才慢慢的轉向房地產,敢情沈清應該是想賣材料給秦牧森。
知道了他的預算他才好定價,秦牧森注重的自然也是他能賺多少錢,兩個銅臭商人,因為利潤總能變成一路人。
到時候我成了什麼,是沈清賺錢路上的一塊跳板吧!
人把我賣了,我還傻傻的給人數錢呢,我李木子還沒那麼蠢。
「你要的預算書,我拿不到,你不覺得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嗎,我在秦牧森眼裡可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其實我跟沈先生不是什麼志同道合之人,以前我傻傻的還希望沈先生能幫我收集秦牧森的罪證,現在想想,我特么的真不是一般傻,先不說秦牧森這樣的男人就是做了什麼犯法的事情,他也會將屁股擦的乾乾淨淨的,讓你一點臭味都聞不著,退一步,就是沈先生您找著了或者說製造了罪證,您也不會將證據交給我,或者給法院,您應該早就拿著罪證去與秦牧森談判去了,將你們之間的利益最大化。」
我說完,沈清啪啪啪的鼓起了掌。
「怎麼,我分析的不對?」我說。
沈清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說:「你有句話說的對,商人為利,在利益面前是沒有什麼絕對的朋友或敵人,但是有一點你錯了,我和秦牧森做不了利益上的朋友,你往前五十年查下,沈家可不是c城本地人,我們沈家是a城人,與a城的那個沈家是同宗,你應該不知道吧,當年是秦家跟沈長河那一脈狼狽為奸,將我們這一脈趕出了a城。」
我沒有想到,沈清與沈佳文還是親戚。
「我和秦牧森的未婚妻,沈佳文,還沒出五服。」
沒有出五服那還算作遠房親戚、
「你說的話,真與否,跟我也沒什麼關係,我有自己的辦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要的預算書我拿不到,也不想拿。」
我說完就起身離開,沈清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什麼辦法,靠一個沒用的孫斌,給你收集證據,我說李木子你別傻了,你自己都說了,秦牧森這樣的人就是做了什麼事兒,也會將屁股擦的乾乾淨淨的連味兒都聞不著。」
以前是我太傻太天真,我當然知道不能指望孫斌。
我轉身:「你少拿話激我,我不信你了,你想要什麼預算書,你自己拿,別指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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