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章 路戰東的真正目的(求月票啊,寶貝們)
我被嚇了一大跳,我回頭看並沒有人,這裡本來感覺就是陰深深的,突然燈一開,四周卻沒有人,真的很嚇人。
燈怎麼會突然亮,難不成整個客廳的燈都是聲控的嗎?
我的動靜很小,這點聲響不至於將燈都打開吧。
詭異的很。
我本想大著膽子出去開門時,突然左邊傳來聲音:「夫人這大半夜的您想去哪?」
我被嚇了一大跳。
轉身一看是那個白鬍子陰深深的老管家。
「我……悶得慌,想要出去走走不可以嗎?」
老管家的眼神跟鷹一樣銳利,冷深深的感覺,我看著就有些瘮得慌。
「夜裡不安全,夫人哈市回房間吧!」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這個管家問題太大,就跟恐怖電影里的怪物似得。
「我不是路戰東的夫人,你以後別這樣叫我了。」
之前我就有跟這個管家說別叫我夫人,而這個管家好像很執著他給我的稱謂。
「被先生帶到這裡的女人都會成為他的妻子。」
管家陰深深的表情配上他那陰深深的口氣,我感覺自己後背都在發涼。
「我和路戰東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對於這個老管家的執著,很讓我頭疼。
管家看了我一眼:「夫人夜深了,回房間吧!」
我知道他肯定是不讓我出去的,我也沒必要做什麼無用功,轉身往回走,看向三樓的那個方向,有意識的問:「管家,為什麼三樓一直鎖著的。」
管家幽深的眼神看著我:「夫人不該問的不要問。」
我說:「既然你都說,我是你家夫人了,我怎麼就不能問了。」
這個老東西估計也沒想過我會這樣說,一時語塞,不知道拿什麼話搪塞我。
好半天他才說:「沒有先生的允許,誰都不能打開三樓。」
我好奇,那裡面有什麼,這麼神秘兮兮。
「管家,三樓裡面是不是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麼神秘。」
管家對我突然陰深一笑,嚇得我後退了幾步:「夫人,你想知道??」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管家繼續陰深的笑著:「夫人,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管家說完轉身離開,很快就不知蹤影,速度快的我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人,可是這世上哪有什麼鬼。
我嚇的趕緊跑回房間,拿被子蒙著頭此地不宜久留,我要快點離開這裡才行。
可是這裡守衛森嚴,我該怎麼出去。
我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我幹嘛信路戰東的話,跟著他過來,這簡直就是見自己往火坑裡送。
頭一次覺得竟然比在秦牧森身邊還要煎熬。
下半夜幾乎沒有睡著,我在這裡又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路戰東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帶著熏人的酒氣,一腳踹開房間門。
直接往我床上撲。
將我壓在身下,我直接被他的重力和酒氣弄醒,他的嘴巴不管不顧的吻上我的唇。
我使勁的推開他大罵道:「路戰東,你特么的是不是瘋了,看清楚我是誰。」
路戰東大手直接將我的睡衣撕成兩條漏出裡面的內衣。
「然然,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愛我。」
路戰東根本就不顧我的掙扎想對我強來。
然然是誰??他死去太太的名字嗎?「
「路戰東我不是你老婆,你放開我,裝什麼酒瘋呢。」
然而我的掙扎在一個青壯年男人面前無疑就變成一個很可笑的搏鬥。
我無計可施,乾脆狠心直接一口狠狠的咬在路戰東的肩膀上,我這一口下的力氣也大,路戰東的肩膀上立馬就出了血。
路戰東因為吃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趁他不備之時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我站在地上防備的看著他。
路戰東被我這又是咬又是踹的,清醒了一半,他雙眸猩紅的看著我,那樣子像是一副要吃掉我的樣子。
陸戰都給在朝我一步一步的走來。
我在一步步的後退:「路戰東你想幹嘛?我不是老婆,你看清楚,我是李木子。」
我覺得路戰東可能是把我當做他老婆了。
路戰東陰仄仄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你不是然然,我的然然早就死了。」
路戰東這個樣子真的很嚇人,我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涼,這跟之前我認識的那個他差距很大,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害怕極了。
這樣的路戰東,比秦牧森還讓我感到可怕,果然人都是要靠對比的。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路贊東你別過來,你給我走開。」
「啊!」
路戰東直接將我從地上抗在扔到床上去。
「路戰東你沒有醉,你到底想幹嘛?」
路戰東想幹嘛,已經很明顯了,我不是一個不喑世事的少女。
「木子,你這麼大的人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吃的,我之前那麼幫你,是要求回報的。」
路戰東把話說的很明白了我又不蠢自然是聽得懂的。
「路戰東,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不是很愛你的妻子嗎,你這樣的行為,就不怕她會傷心嗎、」
我使勁的推著路戰東。
路戰東就像是一塊石頭重重的壓在我的身上,我感覺胸腔里的那點空氣都要沒了。
「傷心,她才不會傷心呢,她從來都沒有愛過我,她寧願死都不要跟我在一起,他喜歡一個處處都不如我的男人,我恨她,所以,我就把她…………」
路戰東說到這裡突然停頓,眼神恐怖。。。
「所以,所以,你就把她給殺了嗎?」
我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猜測,這幾天詭異的夢,以及陰深深的管家與三樓,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裡不同尋常。
路戰東神情有些怔住,緩了一會他才說:「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殺了她呢,我是那麼的愛她啊!」
「可是她不愛你,所以,你因愛生恨殺了她,三樓為何一直不打開,那裡面有什麼,你說你愛你的妻子,為什麼你家中卻沒有你妻子的照片,你在躲避什麼,還是說你在怕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敢這樣跟路戰東說話,我有的時候說話做事有些衝動,我骨子裡還是一個很直的人,肚子里有什麼話就說什麼。
這幾天我仔細觀察了,這個房子幾乎沒有看到路戰東太太的照片,如果有估計都是在那個鎖起來的三樓
只是,三樓為什麼要鎖起來,裡面有神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路戰東不想讓別人知道,為什麼我怎麼覺得三樓透著陰深深的氣息,有的時候不要去質疑女人的直覺,真的很准。
路戰東,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木子,秦牧森是不是說過你很聰明,很會察言觀色推理嗎?不過,在我看來你又蠢得很,這個世界上突然出現一個男人隨便說幾句話你就信了,呵……免費的午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
路戰東的手不斷地在收緊,但是我知道他不會輕易的就殺了我,他費盡心機的將我帶來這裡,可不僅僅只是為了殺我的。
果然如我所想,路戰東在我快要憋死過時,鬆開了我。
他陰仄仄的眼神盯著我,讓我感覺就像是黑夜裡的狼。
而他的手卻輕柔的撫著我的臉:「你是最像她的女人,我尋尋覓覓這麼多年,你是最像她的。」
他手指的輕柔,語氣的溫柔,和他臉上的表情若兩人。
「路戰東,之前你跟我說的那些鬼話都是騙我的吧,她根本就不是什麼我的姐姐。」
怪我太容易輕信於人,那時候我急於擺脫報復秦牧森,有些病急亂投醫了,誰說幫我,估計我都會相信吧!
「她是不是你的姐姐重要嗎。」
路戰東又自問自答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像她,容貌神態簡直如出一轍,不,你就是她,你就是我的然然。」
路戰東痴迷的眼神看著我。真把我當成了那個然然。
「我不是她,路戰東你給我看清楚,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兩個完全相同的人,哪怕是雙胞胎,之間也有細微的差別,我不是誰的替身,你放我走。」
「呵呵……放你走,怎麼可能,我好不容易讓秦牧森不在追著你,將你帶到這裡,你以為我會放你走??然然不在了,你要代替然然活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妻子,和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路戰東說著就俯下身在我的額頭上親吻著。
瑪德,這男人是個神經病,是個瘋子,還做他的妻子,跟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做夢!!
「滾,路戰東,你個死變態你別碰我。」
我在他身下奮力的掙扎。
「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秦牧森嗎?這輩子你都見不到他了,你們兩個此生不復相見,他也不會在來找你,沒有人會來帶你走的。」
路戰東的話,讓我明白,為什麼之前路戰東說要幫我,讓我跟秦牧森決裂,而不是直接將我擄走。
他是想讓秦牧森對我絕望,不在抱有希望,不會在想要我,與我做陌路人。
不然,以秦牧森的勢力,只有他不想找的,沒有他找不到的。
然而,我現在變成了秦牧森不想找的那個人,我怎麼都猜不出這才是路戰東的目的,之前我猜測他可能是看中了秦牧森的生意。
路戰東說的很對,沒人能夠帶我走,我只能靠自己自救了。。
「路戰東,你的妻子然然是不是被你給殺了,因為她不愛你,因為她不聽話,因為她想逃離你,所以你把她殺了是嗎?」
我質問著路戰東,路戰東的神情開始恍惚。
他臉上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裝的,他可能是真愛他的妻子。
我乘著他走神的間隙,趕緊從床上逃開,跑到窗戶那,將窗戶打開:「路戰東,你要是趕過來,我就從下面跳下去。」
路戰東緩過神來,絲毫不受我的威脅,他看著我冷笑道:「呵。。。。你要是不怕死,你就跳啊,死了我就把你做成標本放在三樓里,怎麼樣!」
把人做成標本,怎麼做??想想都恐怖,我不禁汗毛戰慄。
三樓,難道他將他妻子的屍體藏在三樓?所以三樓是鎖著的,這太恐怖了。
路戰東比秦牧森恐怖上百倍,至少秦牧森做不出這喪盡天良的事情。
「路戰東,你……你……不要過來!我真跳了。」
路戰東慢慢的靠近,我嚇得呼吸都像是停止了一般。
看著他不斷的靠近越來越絕望。
「你跳啊,跳啊,死了一個我再去找一個跟她像的女人,又不是什麼難事,在你之前已經從這上面跳下去三個女人了。」
三個女人??
難怪我怎麼都覺得這裡的陰氣怎麼那麼重,看來是這裡死過人的緣故。
「路戰東,你這是犯法的。」
我已經絕望了,路戰東好像並不在乎我是死是活。跳樓根本就威脅不了他。
「呵……犯法,在這裡我就是王法。木子,我勸你乖乖的自己過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的聽話,我是不會害了你的,那些女人都是不聽話,在自尋死路,那我也就不攔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現在不是跟他來硬的時候,我趕緊舉手示弱:「好好好,我聽話,你別過來,我現在有些害怕,你能不能出去,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嗎」
我只能盡量的拖延時間,拖延一點是一點,除此之外我無計可施。
路戰東看著我的眼神有幾分迷惑。
「然然,只要你乖乖的跟我在一起,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路戰東的眼神有些不對,他應該現在正處於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殺了自己妻子的人,又殺了三個像他妻子的女人,這樣的人心理肯定是有問題的的。
我不能跟一個神經病試圖講道理我只能安撫他。
「好,我會乖乖的跟你在一起,我不會在想著離開你,只是,你剛才嚇到我了,戰東,你先出去,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剛才受到了驚嚇。」
我說著還強扯出一抹笑容。
路戰東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輕輕的說:「戰東!」
我的語氣放的很柔,我看過他太太的照片,他太太看著應該就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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