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允許你欺負回來
顧如初聽了周彥韶的話,笑得更開心了,「我發覺甩掉渣男,我簡直是撿到寶了,周彥韶來親親,么么噠。」顧如初揚起小腦袋,對著周彥韶性感的薄唇猛地親了下去。
周彥韶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反客為主的深吻下去,顧如初眨巴下眼睛,緩緩地閉上水眸,青澀的回應著。
一吻畢,顧如初差點窒息,臉色紅潤,誘人無比,她軟綿綿的靠在周彥韶的身上舒緩著情緒。
……
孫媽踩著點過來的,顧如初微垂著腦袋,臉色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孫媽有些深意的笑了笑,見他的模樣,不用猜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開口岔開話題,「先生帶太太到處逛逛吧,這裡我來收拾。」
顧如初掙脫周彥韶的懷抱,快步走到孫媽的身邊,「孫媽,你不用招呼我們了,等下他用完,我自己收拾。」
「這……」孫媽側頭看著周彥韶的意思。
顧如初也回過頭,看著周彥韶。
周彥韶微微佻目,冷淡的開口,「隨她高興。」
「是,先生。」孫媽沒在糾結,微微抬頭,便轉頭離開了飯廳。
顧如初見孫媽離開,走過去拉著周彥韶的手拉著和他做到餐椅上,揚著笑容,殷勤的替他布菜,周彥韶來者不拒,慢條斯理的吃著。
「這個好吃,嘗嘗,孫媽的手藝真的好好哦,必須點贊。」顧如初夾了一塊點心放進周彥韶的碟子里。
「孫媽以前是家裡的廚娘。」周彥韶淡淡的解釋。周彥韶拉著顧如初坐在身旁,夾了一塊點心,停在她的嘴邊。
顧如初張嘴,一口吞下點心。
「我去,廚師!怪不得孫媽的手藝那麼好,不行,我要去拜師學藝!」顧如初眼神一亮,含糊不清的說完,丟下筷子就要去找孫媽。
周彥韶眉頭一皺,坐在椅子上沒動,長臂一伸,就緊緊的拉住顧如初的手腕,開口說著,「我教你,中午。」
「周彥韶,你這逆天的!」顧如初一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味道,忍不住的舔了一下舌尖,人間美味啊!
顧如初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在男人的眼裡是多大的誘惑。
周彥韶眼神幽暗如墨,手臂微微一用力,顧如初便被倒在周彥韶的懷裡。
「唔!」顧如初那一聲未來得及叫得出口的尖叫,悉數被周彥韶吞沒。
顧如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愣愣的不知道反應。
「閉眼。」周彥韶霸道強勢的嗓音淡淡的響起,顧如初果真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周彥韶一手扶著顧如初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在她的唇上反覆吸/吮,
顧如初很快就感到呼吸不暢,腹腔里的空氣都快被吸光了。她輕輕拍著周彥韶的肩膀。
周彥韶這才放過她,沿著她嬌美的唇,緩緩描繪著唇形,暮然間,顧如初聽的周彥韶輕輕呢喃一句,「學費。」
顧如初絕倒!
也只有周彥韶能把佔便宜這事說的那麼的冠理堂皇了!
顧如初從周彥韶的懷裡跳出來,不滿的控訴著,「周彥韶,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這樣都快把我欺負到沒邊了……嗚嗚……」
「你可以欺負回來。」周彥韶淡淡地說著。
顧如初癟嘴,讓她欺負他?那結果還不一定誰欺負誰呢!
周彥韶,她欺負不起……嗚嗚。
周彥韶擦擦嘴巴,淡淡的說著,「我吃好了,收拾。」
「我不。」顧如初癟著嘴,氣呼呼的耍性子。
周彥韶目光一冷,薄唇微張就要喊,「孫……」
「別叫,我收!」顧如初憤憤的瞪了一眼周彥韶,氣呼呼的收拾好。
期間,周彥韶就這樣倚在門口,目光沉靜的看著忙碌的小女人。
十幾分鐘后,顧如初戴著圍裙站到周彥韶面前,故意陰陽怪氣的腔調開口,「周先生,我收拾完了,滿意否。」
周彥韶冷眸未語,抬腕看了一眼時間,才說著,「帶你出門。」
「好啊,我們去和孫媽打個招呼。」顧如初脫掉身上的圍裙放回掛釘上,開心的說著。
她第一次來海邊,當然想好好的看看了。
「不用。」周彥韶拉過顧如初的手,轉身就走。
「不行,這是禮貌。」顧如初微瞪他,正義言辭的說著。
「先生太太是要出門嗎?」遠處孫媽踏著步伐微笑的走過顧如初來。
「是啊!」顧如初嬌笑的應著,「孫媽陪我們一起好嗎?」
周彥韶的眉頭微微皺起,氣場瞬間有些不對了。
「不用的,我住在這,可以天天看著,這附近有海市,晚上才熱鬧,如果太太喜歡,可以讓先生陪您出去看看,我還有些事情,先去忙了。」孫媽說完,轉身就溜走。
估計她再不走,先生冰冷的眼神都快要把它凍僵了。
「周彥韶,我們去哪?」顧如初忍不住好奇的問著。
周彥韶沒回答,牽著顧如初的手,大步離開小院。
周彥韶的手,不似平常之人,他的手寬厚溫暖,帶著厚厚的繭。
顧如初微微垂眸,眼神落在周彥韶的手上,心中一股苦澀,悄然瀰漫開來,她真的難以想象,周彥韶的生活,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才算是真實的。
周彥韶眼神一沉,握著顧如初的手,更緊了些。
一路無話,顧如初有些心思重重。
過了半晌,周彥韶停了下來,顧如初未曾反應過來,一腦袋,直直撞上了周彥韶寬厚的背上。
「你在想什麼?」周彥韶惻惻身子,看著顧如初,冷冷的問著。
「沒有啊!」顧如初後退一步,揉著發痛的額頭,下意識的回駁周彥韶的問題。
周彥的目光韶緊緊的鎖著顧如初,一言不發的緊抿著唇,很顯然他不信。
顧如初自知擺不過心思沉重的周彥韶,揚起手,開口說著,「哎呀,我只是好奇,你的手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厚的繭而已。」
周彥韶的眸光愈發愈沉迷,手指微曲,指腹緩緩擦過那些厚重的繭上,沉沉說著,「射擊訓練的時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