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我是她丈夫,有事找我!
情趣內衣!
這女人還真敢說!
「那個……我……」顧如初正要開口解釋,周彥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抱歉,我接個電話。」
警察點點頭。
「周彥韶……」顧如初喊了一聲,語氣里滿滿是委屈。
這是妻子,對丈夫的一種難以言喻的依賴存在。
周彥韶敏銳的發覺了。
「別說了,我知道,把電話開揚聲器,我有話說。」周彥韶的語氣很輕,如同輕羽般,安撫著顧如初慌亂的心。
顧如初輕輕應下,把手機開了揚聲器,放在茶几上,等周彥韶說話。
「白薇薇在么?」周彥韶淡淡的問著。
「我在。」白薇薇趕緊的應聲。
「如初這兩天住在你家裡,麻煩了。」
聽著周彥韶的話,白薇薇的心肝直顫,「不麻煩。」
「不知先生是?」一旁的警察,微微蹙眉,公式化的開口問著。
周彥韶冰冷的語氣,沒有情緒,卻是霸道的宣示了一切,「我是她的丈夫,所有的一切,我的私人律師會幫我太太處理好,希望你們不要打擾她。」
周彥韶的話剛剛落音,電話就被掐斷,而門外門口響起了左翼的聲音,大抵是門口拉了警戒線,他不能進來。「太太,我是左翼,先生吩咐我帶律師過來,我能進來么。」
要不是顧及著顧如初在,他早就闖進來,就憑門口這兩個草包,也能擋住他么?
警察互換了一下眼色,這女租戶怕是大有來頭,先小心些吧。
一個小警員跑去開了門,讓左翼和律師進來。
「太太好。」左翼同律師一起向顧如初問好。
顧如初尷尬的應著。
左翼禮貌笑笑,示意律師開始幹活,自己則是站在顧如初的身側。
「根據現場的證據,以及監控錄像,其他目擊者的證詞,充分證據證明,這是一起入室盜竊案件,嫌疑人我們已經鎖定,並且以督、察院的名義進行了抓撲,這是證詞,和視頻。」
律師古板的語氣,讓警察們非常不滿,感情他們來,就是看戲的?
律師可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從公文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播放那天的視頻。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視頻的切入點,就在昨天楚若凌下樓找流氓算賬的那一瞬間。
白薇薇看見楚若凌,不由驚呼一聲,「是楚若凌!」
「若凌她……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顧如初也是震驚了,更讓他總感到心悸的是她的眼神,讓顧如初感到那麼陌生,冰冷殘酷。
她好像一點都不認識這樣的楚若凌。
「這樣的身手,沒有十幾年的特殊訓練,是做不到的。」左翼看了一眼視頻,幽幽的做了結論。
楚若凌有很多事情,是瞞著她,她不知道的。
直到今天,顧如初才覺得,原來楚若凌對她而言,就像是迷一樣般的存在。
顧如初忽然回過頭看了一眼左翼。
周彥韶於她,也有太多了秘密,突然間讓她感到悶滯。
左翼心裡一咯噔,暗嘆不好,將求救眼神投向另外兩個人的身上。
可是那兩個人根本就不理他,高高掛起事不關己。
嘴賤!
左翼苦笑一下,瞥了一眼正在看視頻的警察,開口岔開了話題,「聽說A市的給公安局局長行事作風,有很大的問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他的爛攤子。」
警察隊長神色間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左翼平淡的站在顧如初的身後,「只要你願意,很多事情,對於我家先生而言,就是一就話的意思。」
「對不起,我不需要。」他冷冷的站起身來,「所有的事情,我們會協助辦好,就不打擾了,收隊!」
左翼依然淡笑,目送他們離開,眼底浮著冷笑。
送到手的權利都不要,該說他是清高,還是太傻?
白薇薇微蹙著眉頭,幽憂的開口著,「如初,你先去我那住著,這裡先別管了,等明天再來收拾吧。」
「太太請放心,我會派人在這裡守著,不會再發生什麼事情了。」左翼也是開口說著。
「嗯。」顧如初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去了白薇薇的公寓住下了。
一夜無眠,顧如初想著楚若凌的眼神,想著周彥韶,第二天果然又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
白薇薇在洗漱間里看見她眼底里的淤青,被嚇得一跳,「如初,你該不會是一夜沒睡吧,不就是一件情趣內衣被偷了嗎,你至於嗎,讓你老公在幫你買一條好嘞。」
顧如初漫不經心的刷牙,不滿的瞪著白薇薇嘟囔著,「白薇薇,我不是想這個,而是若凌。」
「這沒什麼奇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人如果沒有秘密,完全透明的暴露在人群之內,那是不可能的事。」
白薇薇一邊說著,一邊走出洗手間,坐在餐廳里吃早餐。
「對了,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啊,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在你身邊,那可不好。」白薇薇歪歪頭,皺皺鼻子,不滿的嘟囔著。
顧如初手裡的動作一頓,「按時間是今天,但是幾點我就不知道了。」
白薇薇蹙眉看著臉色不好的顧如初,擔憂的說著,「嗯,你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吧,在我這好好的休息下。」
「對了。」她抿了了一口牛奶,繼續說著,「出租屋那邊,左翼打電話來說,你老公叫他們把東西都搬走了,房子也退了。」
顧如初一愣,眼底浮著苦笑,「他的動作真快,搬了就搬了吧,我今天還是去公司吧,在家也不知道幹什麼。」
白薇薇擔憂的看了一眼她,最終還是答應了。
顧如初一天都沒什麼精神工作,報表好幾個地方都弄錯了。
趙經理雖然對著這些人不錯,但是也染了怒氣,沖著顧如初罵了好幾次。
「顧如初,你今天怎麼回事,報表怎麼老是出錯,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幹了直說。」
顧如初也知道自己的情緒不好,也沒辦法做事,向趙經理請了半天的假,去了附近的咖啡廳,一坐,就是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