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沒有時間談情說愛

  程願醒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宿醉的痛苦。


  只是一想到她昨晚和許諫宸發生的事情，她就更頭疼了。


  昨晚和許諫宸吻得忘我，只是差最後那一步沒有跨越，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現在和許諫宸的關係已經是不清不白了，處於曖`昧邊緣，也是危險的邊緣。


  她並不擅長處理這樣的關係，只是，還想保持距離實在是困難。


  而今天還和許諫宸約了遊玩三亞。不過半個小時后David就成功解救了她。


  「程小姐，我找的私家偵探找到了你要的那個人了。」電話里David給俗了她這個好消息。


  「人在哪？」如果程曼真是找這個人污衊程特的，那麼程特就有可能完全脫罪了。


  「我沒有驚動對方，只是讓人跟著。對方現在果然如你所說，在躲躲藏藏的生活，住在待拆的舊樓里，很少外出，基本出去也是買些吃的。他應該是想等著這陣風聲過了，程特定罪之後，他才出來活躍。」David也是不得不佩服程願的敏銳度，一猜就知道對方現在的生活狀況。


  「很好，不要驚動他。一點打草驚蛇，他或許就會潛逃。」


  「那現在我要怎麼做？」向來作為精英律師的David此刻也跟著小屬下一樣，得問程願接下來的安排。


  「把這個人資料給我，就你目前掌握的所有，然後給我一小時時間。你們繼續等著，記得一定要隱蔽，不要盯得太近。這些街頭出身的混混，敏銳度也是很高的。」


  「好。」雖然不知道一個小時候之後程願是要做什麼事情，可他還是聽從吩咐。


  掛完電話，程願就立馬去找了小哥。


  「立馬給我查查這個人，要緊。一小時內。」程願隨即把David發給她的資料拿給了小哥看。


  不到二十分鐘，小哥就調出了這個小混混的資料，不管是公安系統的，還是個人銀行卡，信用卡，最近的消費記錄等等。


  僅僅十分鐘的時間程願就瀏覽完了所有文件資料，並且想出了所有的主意。


  「收拾一下，一會我們馬上回去。」接著程願就撥通了包佳人的電話，「你現在馬上聯繫機長加油，我要半個小時候起飛回城……」


  接著也打了Eva的電話以及程特的電話通知。


  隨後才打電話回復David，「你現在讓人接觸那個混混，記得友好的方式，就說是想和他談談，沒有任何惡意。如果不肯就範，那就硬來吧！」


  「程小姐，作為專業律師，我不建議你這樣做……」亞奧知道這可是踩過界的事情啊！


  「David，我看過你這些年來打官司的所有檔案，加密的，不加密的。所以很多話不用我多說了，一個律師能做到的事情很多，而我一直都認為你是一個可以做到很多事情的人。而且亞奧打贏一場官司，做些過界的事情也是無可厚非的，你說是不是？」程願話裡有話。


  David驚訝於程願是如何看到那些檔案的。


  「David我知道你想知道的是什麼，我是如何知道你所有官司檔案的。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律師，我聘請你，不完全是因為許諫宸向我推薦了你，而是你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就該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辦法來滿足客戶的需求。」


  「如此說開，那我也想問問，程小姐見到此人是要準備做什麼？」


  「兩個小時候見面說吧！」


  ***

  直到了機場，程願才打了一通電話給許諫宸。


  「你該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


  「抱歉，我臨時有事要先回去處理，今天要失約了。」程願帶著抱歉的口吻，其實心底是打鼓的。


  「不是為了躲我？」許諫宸一下子就拆穿了她。


  「是真的有事，不過原因是一半一半的。」程願覺得坦誠比自我逃避好一些。


  「是我要和你說聲抱歉的，昨晚是我衝動了。如果接下來你不想和我見面，沒關係。」許諫宸對程願的這種反應似乎已經是有心理準備的了。


  「許諫宸，接下來我很忙，沒有時間談情說愛，和一開始一樣，我覺得我們彼此還是維持朋友的關係吧！」


  說穿，其實都是一些借口而已。


  「如意所願。」只有四個字，完了許諫宸就掛了電話。


  雖然許諫宸的話語平淡，可程願還是察覺出了他的生氣，可不是一般的生氣啊！

  「登機了。」包佳人喊了一聲，程願收起手機也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想那些事情了。


  ***

  「你就這樣放過程願了？」坐在許諫宸對面的祖正沒想到他會生氣了。


  「放過？」許諫宸冷笑，「沒有我看上的東西是得不到的。」


  「看來你是真的喜歡這個程願啊！」祖正清楚許諫宸這是要玩認真了，畢竟這麼多年，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生氣的。


  「你呢，又是真的喜歡那個Eva？她的身世可不一般，很複雜。外界都傳她是她外祖父最疼愛的外孫女，也是唯一的外孫女，還給她冠上了亨德森家族的姓氏。不過我據我了解，她和亨德森家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她的母親並不能生育……」許諫宸說出自己在美國知道的一些事情。


  祖正微微皺眉，「你意思是她是領養的？」


  「不清楚，亨德森家果然對她是很厚愛的，把很多事情都捂得嚴嚴實實的。沒人能查出她是否是被領養的。她名義上的父親也一向很神秘，雖然她母親一直以夫妻名義做慈善，可他的父親從來都沒有公開露面，很是神秘。」


  祖正大概也猜出了Eva的身世沒那麼簡單，可目前這些都只是傳言和臆測，不是實質的證據，所以他不會妄下定論。


  「我不清楚我是不是喜歡她，至少現在來看她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


  「別怪我沒提醒你，Eva她雖然是混血，可靈魂是地道的美國辣妹，而且有過兩段婚姻……」


  「說我，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程家恐怕要爆發一場戰爭了，我勸你你摻和進這一趟渾水……」


  ***

  程願飛回來的時候，David果然是不負所望，已經把人紳士有禮貌的請了過來。


  可是臨時出了一些意外，那就是父親一聲令下，她必須回程公館和一家吃頓午飯。這下子原定安排好的計劃有所變動了。


  又是一場壓抑氣氛的午餐。


  「今天是有兩件事情。」午餐的時候忽然程卓堯開口。「下個月新加坡的景南學府藝術學院新校區開設了，我打算讓程格和程願一起去剪綵。」


  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麼想的，把她和程格放到了一起。


  不過這樣的事情。沒法拒絕，所以程格和程願都一致同意了。


  「第二件事是，我已經想好了，我打算讓小願來華堯國際，並且擔任集團的CFO。」


  「什麼？」程曼是第一個被震驚驚呼的。「她擔任CFO？憑什麼？」


  ChiefFinancialOfficer，首席財務官，簡稱CFO。擔任一個跨國國際集團的首席財務官，地位是絕對性超然的。


  通常情況下，CFO享有的公司股票期權幾乎與CEO首席執行官是持平的。而在美國，價值100億美元以上的大公司，其CEO的薪酬構成比大致為：基本年薪佔17%，獎金佔11%，福利計劃佔7%，以股票期權為主的長期激勵計劃佔65%。1999年美國薪酬最高的50位總裁的平均股票收益佔總薪酬的94.92%。2000年，許多大型網路公司CEO工資的87%由股權代替。在一些人看來，真正意義上的CEO是人力資本登上歷史舞台的標誌，有劃時代的意義。所以，讓CEO、CFO持有股權，是適應知識經濟發展要求、提升人力資本價值的必然產物。


  程格奮鬥五年才成功的爬上集糰子公司，凌宇CEO的位置。而程願這才加入景南文化財團，父親就給予她如此重要的職務，未免太把他當成笑話了。


  也難怪程程曼如此激動，即使是林富蘭，拿著刀叉的手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CFO這個位置，實在是，父親我怕我擔當不起。」程願額頭都開始有些冒汗。


  「你之前在美國又不是沒擔任過CFO這個位置，或許相比美國，我們國內的有些不一樣，你可能需要了解一個新環境。老袁如今身體越來越不行，他好幾次都說要退下這個位置了，你剛好回國。你先進公司熟悉業務，老袁會帶著你的，等你熟悉為止。」程程卓堯話里話外顯露的都是肯定的語氣。


  CFO最基本的要求，財務、會計、金融、投資等專業本科及以上學歷，熟知合同法、經濟法等法規政策。


  而程格、程曼、程願都是商學畢業的。程格是巴黎高商畢業的，一畢業就回國。程曼則是在國內念的大學，景南大學商學院畢業。


  事實上相比之下，程願不管是學歷還是，工作經歷，事業成就方面都是最好的。


  話說當年在華爾街，一個華人留學生能作出這樣的成就，那是多牛逼啊！還在大學時，大四時實習的公司，參與一起案子，出類拔萃的能力，讓她一戰成名。


  但是程格的能力也是不差的，在國內商界混跡已久，人脈方面也是非常廣闊的。


  「那我，試著看看。」程願弱弱的說，有幾分無奈，這並不是她想要的。除此還能感受到程曼那嫉妒得火辣辣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