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背叛我的下場
蔣紀帆這才慢慢的回過身,她說的話是真的嗎,「如果違反了怎麼說?」
「違反了,我就離開蔣語涵,再也不見面。」她只能這樣給這個人承諾,在這裡只能服從,哪有公平可言,他根本就沒有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圍著他轉,他說黑是白,她就只能說是白。從來沒發現他竟是這樣的一個可怕的人。
蔣紀帆的暴怒情緒隨著時間流逝,慢慢的也平息下來。
既然她做出了這樣的一個承諾,那他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因為他也沒想好,如果她不在,那個小丫頭又要哭成什麼樣子。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如果你再騙我,我就把語涵送到你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蔣紀帆這才走出了書房,不再理會她。
接下來幾天,似乎一切如常,沒有任何人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只有林小蘭細心的察覺宋茵的情緒比較壓抑和低落,只是她也沒好過問,畢竟她看得出,雖然大家稱她宋小姐,但也許不知什麼時候,她就會變成蔣夫人。
原本早早回家的蔣紀帆這幾日也是對語涵借口說是加班,很晚才回去,甚至不回去,他看著無神的宋茵,心裡很不舒服,但又找不出發火的理由,隱忍著。
天還未亮,蔣紀帆就被臉上的騷動吵醒了。
他睜開眼睛,對上的就是蔣語涵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她漾著笑容,兩隻小手在他臉上揉揉.捏捏。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睡不著嗎?」蔣紀帆笑著問語涵,「小小茵好久都沒看到壞人爸爸了,有些想念了……」聽到她的話,蔣紀帆心裡不由的感動,為這個小人兒的心,拿下她頑皮的小手,放在唇前吻了下。
語涵笑得更開心了,彷彿很喜歡蔣紀帆如此對她,小手掙脫他的掌握,蓋上了他的嘴。
蔣紀帆故意張嘴咬了下她的小手,語涵被逗得咯咯笑了起來,小手拿開了下立刻又蓋回到他的嘴上,蔣紀帆也不拒絕的陪著她玩,聽她的嬌笑聲、看她開懷的笑容。
「壞人爸爸是狗狗,要咬人。」她似乎是喜歡這種反覆的遊戲,慢慢的把注意力放在他一頭黑髮上。
「語涵,你要拔光爸爸的頭髮嗎?」他無奈的苦笑,有些拿她沒辦法了。
房裡立刻響起了語涵開心的笑聲,語涵玩得不亦樂乎,這是她第一次大清早來到蔣紀帆的房間,因為今天她醒來,房間里沒有人,她本來想找媽媽的,但是媽媽不在房間里,她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就找到蔣紀帆的房間了。
因為醒得早,這會兒語涵也玩累了,她伏在爸爸的懷裡,不出片刻就又沉沉地睡著,還真是孩子心性呢!蔣紀帆憐惜的抱起語涵,輕輕的走回她的房間。
天氣微寒,只是照顧她的那麼多人一個也沒瞧見,這些人都是怎麼做事的?他把被子給蔣語涵掖好,查探了一下附近,如果語涵出什麼事,這些人要拿什麼來賠。
他不是傻瓜,不會一味的聽哪一方的話,事後,他讓方倫傑去查了陸靖宇,結果如宋欣所說,一切都不是什麼巧合。當時知道真相后,他心裡的怒氣臆滿全胸,恨不得當天就趕她走,但是看到兩母女在花園玩得開心,他又忍了下來。
只是在後面的日子裡,他只要一看到宋茵,就會想到她和陸靖宇在法國的生活,無法控制的胡思亂想,害得他晚上只有靠安眠藥勉強入睡。
這晚,他再次在床上輾轉反側,聽管家說,白天宋小姐和小姐上午上課,下午在房間里玩了拼圖,宋小姐還和小姐到廚房裡做了很可愛的動物饅頭,小姐很開心,今天吃得也很多。
睡不著,就起身,打算去看看蔣語涵。
路過宋茵的房間,窗帘里透著微微的光,她還沒睡?
他鬼使神差的去拉她的門鎖,結果發現反鎖了。
如果沒有反鎖,他或許都只是打開看看而已,她竟敢反鎖,這是想在反鎖的誰?她的房間除了自己,還有誰敢去開,她就是這樣排斥自己,防備自己的嗎,越想越氣,蔣紀帆快速返回書房,找出整套鑰匙。
徑直打開了她的房間,入目的是她已經睡了,一團小小的突起佔據著床的一角,地燈微微的瑩光,房裡竟有一絲暖意。
是因為怕冷嗎,她除了一張精緻的小臉露在外面,一身都被包得緊緊,縮成一團。
蔣紀帆憎惡而憤怒的目光卻在鎖住她許久以後,顯露出深切的複雜神色,緊握在身側的手掌再也無法壓抑住強烈的欲.望而將她擁抱了。
「你真是可惡!」他的焦距無法離開她沉睡的容顏,他無可自拔的受她吸引,喜歡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歡她沉靜的氣息,原該是恨她的,她卻是該死的那麼誘惑他。
他低下頭,索取她柔軟的唇,依然是不溫柔的,想懲罰她。
察覺到臉上的異常,宋茵驚慌的睜大眼,看著眼前的他,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直接脫去她的睡衣,修長的手指撫.摸她,與五年前不同的是,她更美了。
「蔣紀帆,你要幹什麼?」她抵不過他的力量,只得壓著聲音質疑他的動作,在他的身下,她的臉滾燙,身體更像在燒,拚命用手擋著他身體的靠近。
「或者你更喜歡陸靖宇這樣過你。」這樣猜疑使他早已妒火中燒,這樣的折磨讓他夜夜難眠。他粗啞的聲音伴隨著他的手失去理智的想要找回曾經只屬於他的她。
「啊!不……」宋茵在他幾近粗暴的掌握下,只有不停的搖頭,他身上的睡衣解了扣,露出結實的胸膛。
看著光潔的身體,曾經在陸靖宇身下歡暢,他的臉上有著深深的痛楚。「你必須承擔你背叛我的下場!」
「蔣紀帆不要!」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和恨意,卻更加討厭這樣的行徑,她留在這裡已經沒有了自由,他這樣的行為,讓自己覺得連人起碼的尊嚴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