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真相驚人
語涵已經被驚醒,小小的人兒坐在床上,驚恐的望著她。
雖然目前已經逃出他的魔爪,雖然已經隔著一個門板,但她的恐懼絲毫沒有減少,她已經被馬里瘋狂的行徑給嚇壞了。
或者他根本不是馬里,不是她的房東!
今晚的他像個瘋子,一個非常冷靜的瘋子,冷酷而且無情。他的一言一行犀利而直接,不但傷人,還要見血方休。
直到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原先的想法太過天真,也太過樂觀,將自己的安全輕易的交給一個陌生男人。
這一個月的和諧相處,讓她誤以為馬里是安全的。但今晚的事實證明。她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想起他冷酷的神情,宋茵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還好,不到五分鐘,警察已經趕來,有女警特意來安慰宋茵母女倆。
這次不再是盲目的搜尋一陣,而是有了線索。
馬里成了一個嫌疑犯。
然而宋茵並不覺得比之前安全,反而她每每想起馬里發狂的樣子,就足以讓她害怕的發抖。
第二天警方到學校調查,於是關於馬里的所作所為很快在學校傳開。
安娜喃喃的說,「想不到馬里居然變成了這樣,那個曼麗帶給他的傷害也實在太毀滅人了。」
「只是,宋茵,你要怎麼辦,現在你完全不安全了。」
是啊,馬里熟悉她的房間,熟悉她的一切。
更為恐怖的事還在後面,警方居然在馬里的房間里搜出各式女性內褲。以及帶血跡的衣服。
瞬間馬里騷擾案升級為可疑兇案,宋茵母女被警察以安全為由監護起來。
可越是這樣,母女倆越是緊張,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不說,語涵還暫時不能到學校上課了。
意外,這事情居然發展成這樣。
然而更加意外的事,竟然還沒有完。
蔣紀帆聽到宋茵意外打錯的電話,心徹底亂了,他原本想放任她在地球的另一端,而今聽起來,她像是遇到了很大的大麻煩。
甚至沒有來得及交待工作,他訂了立即飛走的機票。
哪怕到達目的地,找到她時,已經又是一個夜晚。
雨夜,
他們相逢在雨夜,他全身濕答答的出現在宋茵的家門口。
而宋茵看到了蔣紀帆,先是意外,再就是立即想要關上房門。
蔣紀帆一臉的氣憤,她居然拒絕自己。
他不管不顧的緊緊抱住她,心裡的大石終於放下,他的女人,還完好無損的在這裡。
「放開我,放開我!」宋茵拚命掙扎,她竟有些怕了跟男性的接觸,不論是誰,兩個人在拉扯中在站在了露天的雨里。
「不准你離開我!不準!」經過剛才一陣掙扎,他身上的衣服早巳被水濺濕,仍緊擁著她不放。
稍微定下心來,宋茵才看清楚他,被水濺濕的上衣緊貼著他健碩完美的身軀,淌著水滴的濕發,使他看起來有一種狂傲不羈的味道。然而濃眉擰得死緊,額上的青筋浮動,完了!他絕對是在生氣!
「你先放開我,我可以……解釋……」她想起這男人不發脾氣就罷,一發起脾氣來可是要天崩地裂的。
「你是我的,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的,知道嗎?這回我不放!說什麼都不放!」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還那麼快就找到,不會這麼巧合吧?他隨便走走就能站在她家門口。
「還不是靠變態男新聞找到你,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說!」他說得好激動,似乎不是平常那個冷靜自持的蔣總裁,眼底甚至流露出少有的脆弱。難得見他這副失去冷靜的驚人模樣,宋茵居然很想笑。
「你還笑?」他不悅的瞪住她。
笑也不可以?咦……她是笑在心裡呀,這樣他也看得見?未免太神了……
他冷冷地瞪著呆愣的她,非常篤定自己的揣測,「我都快氣炸了,你還敢笑?」
當時他還想,找到宋茵,非得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現在人找到了還抱在懷裡,蔣紀帆卻幾乎忘了自己要教訓的話了。
「哦。」瞧他說得咬牙切齒,她哪敢再笑。
她沒話好說,靠在他厚實溫暖的懷抱里,那忐忑不安的心顯得安穩多了。
柔軟的酥.胸隔著濕衣服磨贈著蔣紀帆,他懷疑他的自制力還能夠維持多久?而這個笨女人,卻沒發現自己誘人的模樣,居然就這麼依偎著他,她根本是在考驗他的忍耐力。
「你在胡鬧什麼?你知不知道像你這麼笨的人,很容易就受騙上當?」
「哪有?」她不是還好好的在他懷裡嗎?
「還說沒有?你難道不知道報警無效就要換地方住了嗎?還巴巴的等在這裡?」他一迭聲的抱怨,他記得這事以前好似他聽說過。
「我沒有巴巴的等在這裡好不好!」說得她好像喜歡被人騷擾似的。
他挑高眉,頗為得意,「沒有我在身邊,你這漂亮的東方女人會很危險的。」
說完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讓她又立刻倒吸了一口氣,眼睛瞪得圓圓的,獃獃地跌坐下來。
「怎麼了?」他的眉頭緩緩一揚,不動聲色的將手繞過她的腰。
「你怎麼……可以……親我?」粉頰上一片霞紅,她氣息薄弱的幾乎要說不出話。
「宋茵,我愛你。」他意簡言賅,薄唇擦過她的耳垂。
「你愛我?」她的眼眸瞬間瞪到最大,嚇得差點又跌了下去。見她只是懵懵懂懂的睜著一雙大眼睛,讓他為之氣結,有力的手勁輕輕一帶,就將她扯入寬闊的胸膛。
緊緊捱著他結實的肌肉,宋茵才驀然察覺自己竟然靠在他那裡了……,雖然隔了衣料,仍隱隱察覺到他逐漸膨脹的欲.望,有著燙人的熱度。
「你為什麼說愛我……呃,你想做什麼?放開——」她粉臉羞得更紅了,窘急得想退開,但是身子才挪動就被鎖住,恰到好處的勁道沒有弄疼她,卻讓她掙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