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都市青春>屍夫難纏> 第一百九十四章 邪惡力量

第一百九十四章 邪惡力量

  第二天還沒沒醒,迷迷糊糊感覺胸口被一隻胳膊胳膊壓著。


  我睜眼一看,師霖正笑眯眯的盯著我看。


  「混蛋,你到我床上做什麼,你沒有趁我睡著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下流的事情吧?」我抓過被子蓋在身上惱怒地看著他。


  師霖一臉委屈,「我才剛到幾分鐘,看你還沒醒,就……」


  「就怎麼了,我告訴你,下次不準這麼鬼鬼祟祟的!」


  吃完早飯,師霖讓我把戒指拿出來給他看看。


  「既然是魔界的東西,那麼這戒指是要認主的,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魔界里的戒指應該是滴血認主。」


  我扎了一下手指,滴了幾滴血到戒指上。那戒指吸收了我的血之後,原本安靜的房間內,突然間風雲驟起,房子被大風颳得吱呀作響,周圍不見一絲陽光,如同一個屏障籠罩在房子的上面。


  我眼睛一沉,看向那戒指,這反應也太誇張了,既然我餵過血了,那我應該就是戒指的主人了,怎麼現在還要掀我的房子呀,難道這血白餵了?

  不一會兒,只見那戒指在急劇地旋轉,黑色的戒指在旋轉過程中漸漸變換成紅色,像旋風一樣朝著我「攻擊」而來。


  那道紅光的速度十分的快,我隱約看到一道赤紅色的光線鑽入了我的腦瓜子,緊接著我感到我的頭部傳來了劇痛而感覺,那個戒指好像在我的腦袋裡切割了一番,又好像是直接嵌入了肉里。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發現並沒有留血,也沒有傷口,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這戒指到底想幹嘛,我甚至不知道這戒指是不是想殺了我,它現在鑽入了我的腦子,是不是想控制我的思想?


  我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控制住戒指。


  現在能夠解答我的疑惑的人只有江韻御,這勞什子東西是他帶來的,「江韻御,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魔界的托?是來害我的?就算你不是托,最起碼給我解釋一下眼前發生的到底是什麼情況。」


  江韻御看到眼前的情況也被驚住了,「絕對不可能是害你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看你好像受了傷,你頭上好像流血了?」


  此時戒指在我體內已經停止了「切割」,疼痛感也隨之消減了下來。我感覺額頭那裡有點疼痛的感覺,我的手還沒碰到那裡,就傳來了灼熱的氣息,我用手指輕輕地觸了幾下,開始感覺有點燙,隨即燙手的感覺就消失了。


  」糟了!不會毀容了吧,這該死的戒指。」我焦急的大叫道,連忙跑到鏡子前。


  我看到額頭上眉心之間有一個圓形的赤紅色印記,看起來有點動畫片里的葫蘆娃的既視感。


  「是邪惡本性的覺醒,這種力量雖然很強大,但是不容易控制。」一直沒有說話的師霖此時開口道。


  「邪惡力量?」我和江韻御異口同聲。


  師霖走到我旁邊,「每個人都有邪惡的一面,就像自己的影子,即使在陽光下也是黑色的。三界眾生無一例外,雖然人類一直以為人性本身是善良的,但是體內的邪惡力量被激發出來的話,是十分強大的,這種力量要潛心修鍊才能控制得住,你現在的邪惡力量已經覺醒了,也就是說你的力量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是之前的幾倍甚至是數十倍。」


  什麼?我怎麼會有這種力量,太恐怖了,從小到大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十好公民,一件壞事都沒做過,父曦只是讓我尋找流散在三界里的本體力量,這個力量她怎麼沒跟我提過。


  「那這種力量會讓我走火入魔嗎?變成一個失心瘋。」


  師霖略作思考一會說道:「因人而異吧,我還沒親眼見過能夠激發出這種力量的人,你是第一個,我只知道這種力量是可以控制住的。」


  「對了,我記得那個戒指內環里一行字,不過我不認識,但是我能記得。」我突然想起昨晚躺在床上時看到的類似於咒語的一行字。接著我迅速把那行字寫了下來遞給了師霖。


  師霖看了一眼后,對我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這種字,魔界的字我認識,這並不是魔界的字,看起來更像是某種符號,比如人界古代的甲骨文或者象形字。」


  解鈴還須繫鈴人,送我這戒指的人肯定知道這些符號的具體意義,我隨即看向江韻御:「老實交代,你到底被誰綁架的,你在魔界到底看見了誰?」我語氣十分強硬,一定要逼問出來。


  將韻御身子一驚,彷彿被發現了什麼不為人知隱私,吞吞吐吐道:「我,我不是說過了嘛,我不能說的,我答應他了。」


  果然有貓膩,這貨之前說不認識那個人,現在又改口說成答應了那個「他」。這其中沒有鬼才怪。


  江韻御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臉色一白,似乎在糾結著什麼:流蘇,你記得當時我們在深淵裡你問過我家裡還有沒有什麼哥哥么。」


  我記得當時在深淵的幻覺世界里我見到小時候的自己,當時還是小女孩的我大概三四歲那麼大。小時候的我說自己有個哥哥消失了,我還問了江韻御是不是真的。


  「當時你不是說什麼都記不住了么,沒跟我說過什麼呀。」


  「深淵的幻覺起源於自身的經歷,再將一些不好的經歷放大在本體面前,本體往往受不了而選擇不相信,但是深淵裡的幻境卻是事實的真相。」師霖補充道。


  這麼看來,當時在深淵裡小女孩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有個哥哥!

  「你確實有個比你大六歲的親哥哥,你哥哥脾氣很好,長得跟你很像,你跟你哥性格相反,你很調皮,你哥什麼事都順著你,這一點跟妹夫很像。」江韻御朝師霖看了一眼接著說道:「你小時候很奇特,不合群,身邊的人你只有你哥願意帶著你玩,直到後來發生的那件詭異的事情。」


  我記得江韻御在深淵時跟我說過這些,我當時以為是幻覺就沒放在心上,現在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什麼詭異的事?」我緊盯著江韻御問道。


  江韻御舔了舔嘴唇緩緩說道:「大概你六歲時,有一天你被一個神秘的黑衣男子帶走了,不過你們好像互相認識的樣子,黑衣男子拉著你的手走了幾步后你們就憑空消失在我和你哥的眼前,我和你哥當時嚇壞了,就跑去告訴了你爸媽,你爸媽報了警,警察也沒找到,後來我和你哥滿大街的找,最後在一家商場里找到了你和那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用黑色的繩子把你綁在一個椅子上,然後對你哥說什麼你可以用你自己和你妹妹交換什麼的,後面幾句我也沒聽清楚。」江韻御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咽了口口水。


  「後來我被你哥一把推到了一旁,他被那個黑衣男子帶走了,那個黑衣男子後來在商場的第二十層墜樓摔死了,而你哥卻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


  我竟然真有一個哥哥,江韻御說過他叫江婧蘇,沒想到我的親哥哥是為了我才消失的。而且現在生死未卜,一想到這裡我感覺很難受,有一種想哭的感覺。


  「這枚戒指就是江婧蘇托我帶給你的,他現在在魔界,而且很難再回到人界。不管怎麼說,他不會害你的,這枚戒指也不會害你的。」


  「那個黑衣男子應該就是魔界的人,之所以會墜樓而死,那隻不過是魔界依附在人類身上的一個載體,那個帶走你哥的人並沒有死,現在應該還在在魔界!」師霖聽了江韻御的話分析道。


  「你小時候的記憶是被認為消除的,你哥消失后,你像變了一個人,一句話都不說,什麼東西都不吃,三伯父和三伯母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把你記憶消除了,之後你才慢慢變得正常。還有你哥希望你把忘掉,不要牽挂他。」將韻御此時心疼的看著我。


  我此時的心情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毫無波瀾了,我現在已經能深深感覺得到我有一個哥哥,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我現在才體會到,我用手捂住雙眼,淚如雨下,兩腿一軟,癱倒在地上,傷心的抽噎著。


  師霖蹲到我旁邊輕輕地把我攬在懷裡,輕聲的安慰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救出你哥的。」


  中午,z市的一家驅魔公司里。


  「胡總,已經查到那個姓曲的住處了,人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好,你去安排吧。活的最好,死的也行。」


  這是一家開在z市的驅魔公司,也是z市唯一一家驅魔公司。總經理胡義凡已經派人跟蹤曲洛很久了,終於查到曲洛的住處,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來自魔界的人抓住,以此來提升公司業績,以此來招攬顧客。


  自從魔界的人慢慢滲透到人界時,人界的一些能人異世已經著手於驅魔這個行當了,其實驅魔這個行業早在一百多年前就有了,由於魔界已經有一百多年未在人界出現,這個行業也就慢慢式微,直至消失。


  胡義凡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當初就是驅魔界的大佬,如今魔界重返人間,他作為胡家第5代傳人,他覺得他有責任和義務重拾這個行業,為人界斬妖除魔。於是最近就有了這家名為「義凡」的驅魔公司。


  在老家住了幾天後,我戀戀不捨的跟母親告了別,就匆匆離開了。有幾次我都忍不住想問老媽關於我哥的事,最終也沒能問出口。可憐天下父母心,老媽失去了他的兒子,肯定十分的傷心,我不忍心再次勾起她傷心的回憶,我暗自下定決心,不論如何,我要去魔界救出我哥!

  剛到家門口,田峰打來了電話:「少奶奶,我已經查到,那個叫曲洛的住處了,就在z市的月季小區的一個獨立別墅里。你現在要不要過去看看,現在要過去的話,我來接你。」


  曲洛!那個花了五千萬搶了我的魂晶的那個傢伙,果然住在z市。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你把地址發過來就行了。」


  對於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我不敢貿然帶著田峰這個暴脾氣一起去,萬一一言不合動起手來到時候就麻煩了,別說能要回魂晶,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未知數。


  中午吃完飯,我打了一個的就去了曲洛的住處。


  曲洛住的地區是z市的富人區,他住的地方是一個私人別墅,樓層為三層,門口站著兩個保鏢。


  「你好,我找曲洛曲先生。能麻煩你們進去通知一下么?」我對著兩個彪形大漢弱弱地問道。


  兩個大漢打量了我一眼,其中一個長著絡腮鬍的人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江流蘇。」


  「江流蘇。」我看到兩個大漢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異口同聲地沉吟了一遍我的名字。


  隨後兩個人摘下墨鏡,對我說道:「你進去吧,曲先生在裡面。」


  什麼情況啊這是,報了個名字就讓進去了,這兩個保鏢也太沒有職業素養了。


  進了別墅,幾個穿著像保鏢的人正在打牌,他們看到我竟然什麼反應都沒有,轉頭就接著打牌了。


  這又是什麼鬼,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我要來了,竟然對一個陌生人毫無反應。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幾天了。」一個身影出現在樓梯上,緩緩而下。


  那幾個正在打牌的保鏢一個個迅速丟下手裡的牌往門外竄去。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