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要了
宋暖有些絕望的看著車頂,打死她都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會對他用強。她身上的衣服被盡數剝下,此刻窗口有風吹來,她只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分明是夏天,卻如墜冰窟。
唐逸的眼神越發火熱,看著她的神色也越來越痴迷,早就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可被下藥和清醒時,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不時好奇的戳戳這裡,把玩一下那裡,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只是,在接觸到她的目光時,他終究忍不住顫了一下,那裡面是種怎樣的神色?
他甚至有種預感,要是自己碰了她,她怕是會恨不得殺了自己吧。
可惜,就算如此,他也不想放棄。
唐逸從自己的西裝里摸了塊帕子出來,蒙上她的眼睛,再不猶豫,挺身而入。
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眷戀。
宋暖愣了一下,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木了,乾澀而又疼痛的觸覺,讓她眼角不自覺的滑下兩行清淚。
痛!
痛的要死!
唐逸也痛,可卻愣是逼著自己不去看她的表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是他的了。
他情不自禁的律、動,即便再艱難,也要把這場情事進行到底,這又何嘗不是他一種變相的堅持。
想念,痛苦。
艱澀和生硬相碰撞,又怎麼會有誰是舒服的。
唐逸一直以為,自己會好好對她的,畢竟,他從來都捨不得傷她一分一毫,如今一切卻都變了。
刻骨的疼痛,化作入骨的相思。
他偏不服輸的道:「宋暖,你看著我,看著我!你自己也是享受的,不是么?」
宋暖渾身忍不住顫抖,卻還要硬逼著自己把那些羞恥的聲音給吞回去,她才不會給這個男人可趁之機。
分明就是他威脅來的,他卻偏要自己裝出一副享受的模樣,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唐逸對她的反應似乎早有預料,眼下卻是半點不著急,反倒不時發出『嗯嗯、呀呀』的聲音,很是享受的樣子。
她越發生氣!
一個大男人,這樣像什麼話?
他不嫌丟人,自己都嫌害臊。
宋暖的表情越發漠然,彷彿所有的一切都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只可惜,在這個狹小的空間內,他所有的聲音都像是最好的催化劑,無形中對自己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她越來越動情,身子也越發的柔軟。
唐逸欣喜於她的變化,悶哼一聲,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盡數釋放在她體內。
她眉心微蹙,似乎對他這樣的行為很是不滿,用自己的手肘處狠狠推了他一把。
唐逸卻惡劣的盯著某處,嘴角的弧度透著些許邪肆的意味:「老婆,你看我們多麼契合。」
宋暖恨不能扇他幾巴掌解解氣,奈何自己的手卻被他給縛著,根本沒辦法。
他毫不在意她的反應,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沒給自己留下退縮的可能。
唐逸乾脆拿了自己的衣物把人給綁了起來,他打結的手法相當有技巧,既不會讓她覺得疼痛,又不會讓她有機會掙脫。
宋暖恨恨的瞪著他:「你想做什麼!」
蟲蟲還在家裡,她要是被他給帶走!
想到這兒,她整個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著他的神色越發急躁起來。
「唐逸!你放開我。如果只是想得到我的人,你已經成功了!還強迫我做什麼?」
「我強迫你?」唐逸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剛才,你不也享受的很么!」
他說完這句話,便不再搭理她,而是徑直開車,往他們倆的小家趕去。
強迫?
他會讓她知道到底是自己強迫,還是她自願的。
宋暖心裡焦躁的厲害,也不再專註於剛才的問題,她現在想的是,自家兒子要怎麼辦!
她還那麼小,醒來的時候會不會害怕?
說到底,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唐逸始終從後視鏡中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眼看她這幅模樣,心裡越發憤怒,直接提速飆車往家裡趕。
原本二十多分鐘的路程,他居然只用了一半就回到了家裡。
「下、車!」
宋暖畏懼的往後縮了縮,沒有動的意思,甚至趁機想要去開另一側的門。
唐逸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腳踝,神色漸漸陰鬱下來:「還想跑!」
宋暖瞪了他一眼,面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可那意思卻是明確的很:我就是嫌棄你!
他也不生氣,直接把人抱了往屋裡走,他相信所有的問題都可以在床上解決。
宋暖有些無語,雖然這是夏天,可卻已經是夏末,再怎麼也沒有光著膀子在外面晃得道理吧!
可偏偏,這個男人卻像是什麼都察覺不到似得,一臉的理所當然。
「唐逸,你聽我說,我現在有事,咱能不能好好談談?」
「放你回去?」他腳步不停,卻是看似隨意的跟了一句。那聲音帶著一絲遲疑和不確定,彷彿這個女人只要敢說,他就敢掐死她。
宋暖猶豫的點了點頭,她實在是不放心!
只要他肯放過她,她保證今天晚上的事情一點也不跟他計較。
唐逸卻聽不懂她的心裡話,不僅沒有放開,反倒是把人掂了掂,擁得更緊:「談,等會兒就談。」
她遲疑,不確定。
卻還是保留著對他最後的一點點信任,那麼大集團的一個總裁,總不可能說話不作數吧!而且,自己這樣也不可能就這麼離開。
兩人肌、膚相貼,總算是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安靜。
唐逸一時間思緒萬千,說實在的,他根本就搞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
如果她能一直這麼聽話,那該有多好。
「我現在有事,必須回去。」
一進屋,她就從他身上跳下來,整理自己的衣物,只是著地的時候,腿卻忍不住一軟,她不適應的皺了皺眉頭。
唐逸把自己原本的想法給收了起來,看吧!就知道這個女人沒這麼好說話,她里裡外外都寫著反骨兩個字。
「你要去哪!」
他相當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只要她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