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情愫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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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結隊的綠瑩瑩光芒,時而前進時而後退,時而高時而低,輕盈飄忽,就像是夜幕下的精靈。他們在朦朦朧朧的樹林中,形成一串串的引路燈縱橫交錯。
遠遠望去大概有數十億隻,他們在樹林形成一個橢圓形,一直圍繞它的軌道行駛。
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地成群的遊動,好似在為了保護什麼而組成的護衛隊。
「將軍你看好多成群結隊的螢火蟲,常言道天上的流星,地上的流瑩這句話果然沒錯,今天還真是幸運能看到這樣的奇景,這些東西還真是奇怪怎麼一直圍繞」
流動的熒光,一會兒閃現黃色光芒,一會兒閃現青色光輝,最後變成冰藍色美得讓人如痴如醉。像是被宿命牽引了一樣,獨孤夜感覺在那個被熒光包圍的地方有一種很是熟悉的氣息在牽引著他的思緒,引領著他向著哪個熒光匯聚之處走去。
「將軍你去那裡,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你先回去,我還有事情」
「是」
在回答完后,一旁的侍衛對著獨孤夜行了一個禮,頭也不回的騎著馬離開了。
熒光保護下躺著一個白色衣服上帶有血痕的女子,烏黑的頭髮擋住了臉頰使他有些看不清女子的容貌,但是,有很強烈的熟悉的感覺,迫使他不由自主的將女子散亂的頭髮扶開,露出了一個讓他震驚的小臉。慌亂的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動作又輕又緩。
生怕將她傷痕纍纍的身子再次引起她的疼意。
是她,怎會受傷昏迷在這裡,她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怎會如此脆弱,到底是誰把她傷成這樣?
深邃的目光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憤怒在堆積。
「痛」虛弱的呻吟在迷離中發出。
即使懷中的女孩還在昏迷中,那張慘白的小臉也是皺起。
該死,恨自己不能代替她的疼痛。
「白月影,你這個笨蛋都不懂得照顧自己嗎?遇到危險打不贏就跑,又不丟人何必搞得傷痕纍纍,不逞強一次要死啊!」今天晚上要是他沒有路過,這裡的結果他連想都不敢想。
抱著她一路使用輕功回到將軍府。
燭火搖曳的將軍府前院,丫環們急忙穿梭在靜心院之間,不停有大夫進進出出緊張的氣氛在四周擴散。
將軍府的管家戰戰兢兢的立在將軍的卧室外,看著坐在床邊一臉緊張無措的將軍心裡微微的欣慰。將軍,似乎從來沒有為誰這麼著急過,從前的他不管遇到任何事,臉上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樣毫無波瀾。
「將軍,這是我為小姐配置的藥膏,接連擦上半個月,小姐身上的傷痕就會全部癒合且不會留下疤痕」
「下去吧!」
大夫行了一個禮,匆匆的離去。
人家都說獨孤將軍就是人間的活閻王,這話我看是極大的錯誤。起碼他對帘子後面的姑娘可是異常溫柔的,那眼神里的愛意就像是夏天的太陽一樣熾熱。
「將軍,熱水準備好了」
「放在桌子上」
「是」
「吩咐下去,今天任何人來一侓閉門謝客,下去把門帶上,不準接近這個房門半步,違令者家法從事」
在整個天辰沒有人敢和獨孤夜正面交鋒,在世人眼裡他是冰冷無情的催命閻王。
當年,年僅十三歲的他從一個普通士兵,一步一步走上權傾天下的大將軍之位。
用時不到七年的時間。
萬軍之中,斬殺上將的首級如探囊取物。
初次征戰即率領三百驍騎尉深入敵營,燒其糧草,斷其水源,殺得敵軍鎩羽而歸。
期間他帶出來的紫翼鐵騎衛個個都是驍勇善戰的能手,傳言,他們每一個人都以一敵十的人才。
他是天辰國百戰不殆的神話。
這樣的人所說的話沒有人敢質疑。
床上。
「痛」
心臟處的疼意,讓她不由自主地縮卷著身子以此來尋求得到舒緩。
正在為白月影抹葯的手微微停頓,待她平復下來後繼續為她擦拭。
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地落下溫柔的一吻,感受她溫暖的肌膚帶給他想要的眷戀與血液裡帶來的衝動。
清冷的薄唇一直向上,停留在柔軟的耳垂上忘乎所以。
「傻女孩,以後我會保護你,再也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恩」
女孩無意識的回應。
讓他嘴角勾起一個如魅惑妖冶的笑容,一份寵溺,一份疼惜,還有一份深情。
剎那間,如潮水對大海般深情。
「你會愛上我嗎?」床上的女孩睡得很踏實,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隻大灰狼給盯上了。
「你沒有回應我,就當你是因為害羞而默認了。現在我要為你蓋一個章,這個章蓋了以後你就只能生生世世屬於我,若誰要是違約了就得永生永世得不到愛情」
少年罌粟般的紅唇重重的印在了女孩的柔軟處,
自此之後,便成為永恆。
清晨。
淡黃色的晨光從窗戶的縫隙里溜了進來,透過層層紗帳照亮了低調奢華的房間。
獨孤夜忙活了一整夜,才換來此時女孩臉上溫和而美麗的睡顏。女孩身上熟悉的香氣一點一點侵入他的心扉,情不自禁的那光潔的額頭落下一吻。
在確定她沒事後,才挨著她的身邊沉沉的睡去。
卷翹濃密的睫毛輕輕地顫動了幾下,女孩從沉睡中慢睜開還有一些迷離的眼睛。眼眸里似乎還有一些霧氣遊盪,隱隱約約的阻擋著她的視線。
習慣性的伸了一個懶腰,卻不想傷口處傳來火辣辣的疼意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嘶」
「該死的樹妖,還好你死的快不然,我非得將你扔進油鍋活炸了你」
收回撐出去的手,好像有什麼不對。
這不是樹林里,她好像被人救了,貌似床上還多了一個人。
管不了那麼多了,果斷的抬腳。
「砰」
沉重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回蕩。
「你醒后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嗎?還真是一個白眼狼翻臉就不認賬,可憐我照顧了你一整晚,累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才睡過去,沒有想到你這小丫頭不但不感激我,還將我這個救命恩人踢下床,公道何在,天理何在」
從地上淡然爬起來的獨孤夜,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順帶整理有些褶皺的衣服。
挑起冰冷的眉毛,淡然的說道:「這麼說我要重重的感謝你了」
只是那眼神里的寒光,如冬天的冰雪。
「丫頭還懂得起嗎?重重的感謝就不用了,要是你想以身相許我是不會嫌棄分毫的」冷峻的臉上勾勒起妖魅的笑容,慵懶的坐在了椅子上繼續說道:「雖然你才十五歲,要是你現在就想以身相許,我會毫不猶豫就欣然接受的」
「要是我嫌棄了」白月影望著他。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過摸過了,現在嫌棄也沒用了,你身上還留下了我獨孤夜的印記,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
白月影打開被子,在上面檢查有沒有可疑的痕迹,身上除了鞭子傳來的疼意就沒有別的了,說明這傢伙沒有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雖然她沒有經歷過人事,但起碼的常識她是知道的,這傢伙竟敢耍她。
眼中殺意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