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被掩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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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冰冷的石門,泛著令人捉摸不定的黑色光澤,一些模糊而又恐怖的記憶,驀地間衝擊著白月影的腦海,她倒退一步,一時沒有注意腳下的台階,身體驟然間失去平衡。
只覺得頭好痛,痛到要裂開了一樣,那樣一種痛,宛若千萬隻螞蟻在腦海中啃噬,就連所有的思緒也跟著疼痛起來,比死亡還要痛的感覺。
「小心!」獨孤夜第一時間發現她的不對,搶先一步將她撈回自己的身邊,看著她比剛才還要蒼白的臉色,擔憂的皺起眉頭:「月,是不是,又是那個奇怪的聲音在折磨你?」
那陣突如其來的痛意過後,她整個人就跟虛脫了一樣,身子軟軟靠在一個結實的懷抱中,待意識回神以後,睜開眼睛看著獨孤夜。
「不是,一些很奇怪的畫面一下子湧進我的腦海中,讓我頭痛的厲害。」白月影的臉頰上冒出了點點的冷汗,否定的回答。
柳秋香問道:「是什麼奇怪的畫面?「
白月影苦笑一聲:「一個全是黑色的地方,其它的再也沒有看見。「
那個畫面,就好像她親身經歷了一樣,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被封印在黑色薔薇花中,周遭無數散發著森白色的陰魂,圍繞著那個孩子,一個個猶如野獸般用著貪戀的眼光,看著那個弱小的孩子,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了,一旦說出來獨孤夜那個敏感,一定會多想,還是不要說得好。
獨孤夜聽完以後,緊促眉峰,看著石門冷若冰霜,扶起白月影的身子:「現在好點了嗎?」
白月影看著一臉神情凝重的他,無所謂的一笑,道:「沒事了。」
獨孤夜在確定懷中的女子氣息平穩以後,抽出盤在腰間的軟劍,深邃的眼眸中泛著血紅色的猙獰道:「月,退開一點。「
「錚!」
一聲宛如龍呤的脆響。
獨孤夜那張雕塑般的臉上,英挺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寒冷。漆黑的雙眸似兩個深不見底的深潭,擋在了白月影的身後,雙手握劍。
破空而來!
煞氣頓起,利劍當空。
一身墨色的長袍凌空飛舞,只見寒光閃爍,陰冷如鐵,殺氣幾乎魔化般籠罩著厚重而神秘的石門。
「敢在我的面前傷害我的人,我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一臉來自九幽的戾氣,獨孤夜手中的銀劍一揮。
「砰!」
刻著神秘符咒的石門頓時被劈成兩半。
門裡一片漆黑就像一個黑色的牢籠,將他們一瞬間吞噬。
白月影一驚,看著消失不見的他們焦急的大喊道:「獨孤夜「
——
無憂谷。
夜風習習,黑暗如墨。
天空玄月高升,山林寂靜,整個天與地死氣沉沉,沒有一絲風聲輕襲,銀白色月光朦朦朧朧的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灑在大地上。
柳秋香站在抱著白月影的獨孤夜身後,腦海中回蕩著,那個血腥黑暗中那個充滿威懾力的聲音,帶著警告:「柳秋香,這個世間上你可以利用任何人,傷害任何人,但你要敢對月兒有一絲邪念,必將你頃刻間化為烏有。」
那個實力比鬼神還有恐怖的黑袍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為什麼會為了白月影來試探他們。
獨孤夜眼如春天的湖水一樣,看著懷中的女孩:「不要告訴小傢伙我們所遭遇的一切,那些黑暗就讓我來背負,她只要一直待在我的身邊就好。」
他很感激上天,那道石門后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懷中的女孩所設立的。
如果不是,那後果
「好!」柳秋香望著那道抱著白月影佇立在冷風中的人,眼中含淚,點了點頭,從遭遇到那種比地獄還恐怖的事情以後,深刻的相信眼前這個孤傲的男子,是在用自己的一切在保護懷中的女孩,愛著這個女孩。
小影子還真好命,可以找到一個如此真心帶她的人。
畢竟為了小影子,硬生生的挨上三百六十刀眉頭都不眨帶的人,這樣濃烈又偏執的愛。
曠世難尋。
真替她高興。
黑暗,嬰孩,薔薇花,陰靈。
白月影一下子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不斷地喘氣,心頭那種無端升起來的熟悉感覺蔓延在她的心頭,又是那個奇怪的夢,張開五指不停地推算,一邊又一遍,她的命格還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從未有過的不祥的直覺漂浮在心頭,令她有著前所未有的恐慌。
「月,你怎麼了?是不是又做惡魔了。「獨孤夜緊緊地抱著懷中驚慌的她,柔聲的安慰道:」不要怕,我會保護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獨孤夜那清冷的嗓音緩緩的平復了她的心情,一字一句帶著神奇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好奇怪,我現在怎麼在這你的床上,在進入石門后不是一片黑暗嗎?怎麼一睜開眼睛就回到了你的床上?「白月影看著屋子裡的擺設,一臉疑惑。
聽到她的追問,獨孤夜深邃地眼底一閃而過的複雜神色,親吻著她的黑髮,眼中閃爍著失而復得的笑意:「什麼一片黑暗,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剛剛將石門毀掉以後你就昏迷了,還一片黑暗,睡糊塗了吧!「
「可是那感覺很真實啊!」白月影仰起頭,辯解。
獨孤夜莞爾一笑,捏了捏她的臉:「傻瓜,我看你八成是餓暈了,出現幻覺了。」
白月影皺了皺眉,難道真是她出現幻覺了,肚子里傳來的餓意打斷了她的思緒:「你不說我還沒感覺,突然被你這麼一提,我的肚子正上演著一出空城計,你快叫人給我弄飯菜,晚了就餓死了。」
「早就弄好了,就等你睡醒,快起床洗漱一下,我叫他們把飯菜端進來。」獨孤夜眼含笑意的說道。
洗漱那得要多長時間啊!白月影小臉一誇:「小夜夜,我現在就要吃,等洗漱完以後你就要得去請大夫來救我的小命了,一次沒有洗漱沒關係,快叫他們太把東西端過來,等我吃飽了,在打扮的美美的給你欣賞,好不好。「
「好,」獨孤夜伸出手溫柔地撫順,白月影才睡醒而導致微微凌亂的髮絲,一臉的縱容:「你想要做什麼都行。」
「來人,將做好的飯菜端進來。」獨孤夜冷冷的對著門外命令道。
「哎,你這人真不地道,明明早就讓人做好了飯菜,在外面等著,怎麼不早說。」她學著獨孤夜的樣子,在他冷硬的臉頰上捏了捏,埋怨道。
陸陸續續進來的丫環,顯然是見慣了這些場面,一個個神態自若的按著順序上菜。
獨孤夜起身端起一碗燕窩,遞給想要下床又衣衫不整的她,道:「先吃點清淡的暖暖胃,等胃適應以後在吃那些。」
白月影想也不想埋頭狂吃了起來,突然她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露出一張宛如山林間盛開的山茶花一樣的笑容,舀了一瓢燕窩給看著她的獨孤夜,對著顯然一臉詫異的看著她的獨孤夜道:「張嘴,我喂你。」
受美色誘惑的獨孤夜,全然失去了平日里冷靜的判斷,在白月影那美妙的笑容里迷失了,一臉笑意的張開嘴。
慵懶的靠在床上,享受著。
白月影一臉噙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淺笑,在看到他吃進肚子以後,笑道:「小夜夜,我忘了告訴你這個叫燕窩。」
獨孤夜點了點頭,這個他知道。
白月影慢吞吞的說道:「燕窩,是燕子吐得口水做的,你知道嗎?」
獨孤夜臉上的笑容僵住。
白月影一臉奸計得逞的對著獨孤夜,有舀了一勺子遞過去,道:「來張嘴,我喂你。」
獨孤夜面無表情的看著白月影,下床,轉身,開門,離開,動作可以說的上,一氣呵成。
在獨孤夜離開以後,她佔山為王,猶如一個野獸一樣,猛地吃了起來。
突然,門外遠遠地傳來一陣乾嘔聲。
白月影一臉喜滋滋的狂吃著,半點也沒有罪惡感。
酒足飯飽地某人揉了揉吃的圓滾滾地肚子,站起身來簡單的洗漱了一邊,不會梳理古代那些繁瑣的髮式,乾脆將頭髮全部散在肩上,穿上獨孤夜為她準備的白色衣裙,一開門,伸了一個懶腰。
沐浴在金色的陽光。
一綹靚麗的黑髮微微隨風飛舞,細長的黛眉下,一雙眼睛燦若星辰,秀挺的瑤鼻,身材輕盈,脫俗清雅。身披著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
換了一身衣衫的獨孤夜,正好看到閉著眼睛沐浴在陽光中的她,眼中的驚艷一閃而逝,冷的臉道:「怎麼不把不梳理一個髮式,等會兒風一吹,你就會跟劉秋香一樣成為女鬼,嚇死人不償命。「
「我也想梳理一個好看的髮式,關鍵是不會,能怎麼辦。「白月影瞥了獨孤夜一眼,雙手一攤。
一副無可奈的樣子。
獨孤夜眼中溢出一抹魅惑世人的笑意,道:「我來幫你。」
白月影瞳孔深黑而泛著光澤,眉眼一笑,流光四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