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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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發出的震裂聲恐怖驚人。
獨孤夜冷冷地看著掛在牆壁上的畫像,眼裡蔓延著無邊無際的熊熊烈火,彷彿要將眼睛所看之處化為虛無:「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是將軍。」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地站住機械地說道:「白小姐不是一個人走掉的,在離開城門以前,她和一個臉上戴面具的男人同騎一匹馬離開了城門,那匹馬的速度快若閃電,在離城門不遠處,那個男子眼睛里射出一道綠色的光芒,把原本要上前攔截的人像施了法術一般定在原地,所以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
獨孤夜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冷冷地質問:「你是想告訴我,責任不在你們,是在那個雙眼冒著綠光的男子身上嗎?兩百多人盤查一個城門,全都都被施了法術嗎?「
「將軍,那是因為我們有一半的人被太子叫去干苦力了,所以「
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般兇殘。
上官日照,看來上次設計你娶妻這件事對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非要逼得我將你整個王朝覆滅,才知道什麼是「教訓」兩個字。
「不過剛才我們收到一份匿名信,上面寫著白小姐在無憂谷七個大字。」在他們逐一排查各個驛站和城門時,原本毫無頭緒的他們突然收到一封由小叫花子傳來的的紙條。「
獨孤夜嘴角冷冷的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無憂谷的莫問花正好是開在冬天,曾經聽人提起過,莫問花開,傾城雪蓋,把小叫花子的話聯繫起來,大概可以確定她就在那裡。
獨孤夜眉頭冷凝。
不過,這背後之人定然沒有安什麼好心思。
他從知道白月影逃掉以後,為了她不惜出動大量的人馬封鎖城門,進行地毯式的搜索,所有必經道路和路口,連各個小路都沒有放過。【愛↑去△小↓說△網w qu 】
卻還是一無所獲。
沒有想到有人會走到他前面,進一步的掌握她的行跡,此人絕不簡單。
「來人,備馬。」
他的薄唇輕輕挽起,眼裡充滿了冷冽陰鷙,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可以瞬間把周圍的空氣冰封:「白月影,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所有的懲罰將會從這一刻開始。「
莫離花下。
君離陌臉帶笑意的看著埋好花瓣閉著眼睛許願的女孩:「好了沒,對花許願的女孩?」
可惡,這麼嚴肅的事情居然被他打斷。
白月影睜開眼睛,氣惱地瞪著那個一臉笑容的君離陌一眼,站起身來將他衣服上全部弄滿泥土,拍了拍已經乾淨的手,轉身朝外出去。
「你這樣很不禮貌!」
「我不覺得!白月影回頭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道:」剛才,本來我要許兩個願望的,可是突然被你給打斷了,所以不怪你怪誰。「
君離陌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問道:「你蹲了大半天,才許了一個願望?」
「對啊!」
他的嘴唇彎出一個優雅的弧度,笑道:「那你沒有許完的願望可以方便說一下嗎?」
「不要,這個願望要留著下一次用。「白月影眨了眨眼睛,嘟囔道。
夜風吹動,捲起一地白色的花瓣,一直跟隨著白月影身後的男子,手腕上的白色絲帶在夜風中盡情的飛舞,他那妖艷的面具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奇異的光芒。
天空中,從遠處飛來一隻碩大的雄鷹在空中掠過。
君離陌怔住。
看著前面坐在一塊石板上的女孩,眼裡有過片刻的掙扎,沉默猶豫了片刻,走到白月影的面前時已將思緒化為了烏有,淡淡一笑,高俊的身子俯瞰著她:「我去幫你找點吃的,在這裡等我。」
「好啊!不過我要吃肉,你去打個野味來,我在這裡生火,你去狩獵,咱們分工合作。」白月影一聽到吃的,立馬有了精神。
他凝視著白月影。
心中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著他不可以這樣做,而理智卻告訴他,此時非這樣做不可。
白月影看著說完話后卻遲遲沒有行動的人,催促的說:「快走吧!早去早回。」
「好!」淡淡地應了一聲,將自己的眼光從白月影身上移開,眼角的淡淡苦澀,只有他知道,一旦他轉身以後很多事情,從這一刻起將會終止。
而他臉上的面具,這一輩子都失去了在她面前摘下的機會。
想到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墨黑色的眼眸中閃動著血紅。
雙手收緊。
霍的一下,幾個閃身君離陌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離落走後,白月影躺在冷硬的石頭上,心中暗罵那個混蛋獨孤夜到現在都不來找她,明明還有幾天時間他們就要成親了,那個傢伙竟然一點都不著急,難道,是上官日照沒有把話給他帶到,還是他故意等她敗下陣來灰頭土臉的回去。
她越想越煩躁,起身盤著腿進入靈魂狀態。
「義父,醒一醒。」白月影看著已經熟睡的人,惡作劇的湊到他耳邊,大聲的叫道。
被鐵鏈鎖住的人,立馬搖了搖自己的耳朵,看著笑得很邪惡的她,略微沉呤道:「乖女兒,你很不乖哦!」
聞言,白月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洋洋的弧度,她本來還亂糟糟的心情在看到正在受苦的義父以後,奇迹般的消退了,心中好像有一種血濃於水的牽絆一樣,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父親一般親切。
「義父,是不是我只要修鍊了弒神訣,你就有脫離苦海的機會。」他所關押的地方太過詭異,周圍機關封印重重疊疊,直覺告訴她義父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望著一臉難得正經的女孩,他欣慰一笑,並未立刻出聲,她身份太過特殊,半神半魔,其實她本身的力量就可以與天神對抗,只是被靈脈珠封印后變得如凡人一般弱小。
弒神決的修鍊極為曲折和艱難,但學成之日想要救他就會變得輕而易舉,反之機會渺茫。
「或許吧!「沉聲說道,」弒神決,本就是號稱六界中最難學的法術之一,要是修鍊到了頂峰,想要救我出無間地獄也不無可能,畢竟這個功法有著毀天滅地的能力。「
聽著義父的肯定,白月影更加堅定了修鍊弒神決的決心,就如獨孤夜寧可讓她遠走高飛,也不妥協放棄吸收魔石的力量一樣,彼此都有自己的追求。
白月影嘿嘿一笑,目光鎖在義父的身上,一臉的很討好意味:「義父,我修鍊弒神決以來,每次都會遇到靈力供養不足的問題,你能不能替我想想辦法。」
「笨蛋,你就沒有想到將天地靈氣引領到自己身上,充實自身嗎?我魔霸天怎會有你這樣笨的女兒」他撇了撇嘴,一臉的哭笑不得,這麼弱智的問題,竟然出自修鍊弒神決的女兒口中。
白月影乾笑一聲,將頭埋得低低地。
真是太尷尬了!
原來義父叫做魔霸天,很霸氣的名字嘛!
」快,離開這裡出去試一試。「魔霸天感覺到受刑的時間快要到了,不想要自己的女兒看到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沉聲說道。
看著義父一副趕她走的樣子,白月影立馬點了點頭,在手上印出一個奇異的發訣,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月影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大隊人馬沖入谷中,原本寧靜美好的山谷被馬蹄的嘶吼聲淹沒的一絲不剩,只見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獨孤夜騎在一匹黑得發亮的駿馬上,他的臉上面無表情,黑色的長發在空中飄揚,而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斥著冰冷與憤怒,在他的注視下,白月影一時間好似窒息了一般。
獨孤夜的眼眸在此時居然泛起了黑色的魔氣,周身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黑色的長發在月光的照耀下如同跳躍著黑色的火焰般冰冷,走了她的面前,低下頭,用力的抬起白月影的下顎,那所用的力氣幾乎把她的下顎都要捏碎。
「白月影,你膽子可真大,居然敢逃離我的身邊。」
獨孤夜的聲音不大,卻異常冰冷,彷彿穿透了重重阻隔將她的心臟攪得天翻地覆,心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白月影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倔強地看著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睛,卻險些被他擊打得支離破碎。
她別開臉,艱難的說道:「明明錯的是你,卻現在還要來質問我,告訴你,我白月影沒有了你照樣活得風生水起,你走吧別來找我了。「
聽著她毫無悔意的話,獨孤夜心中的怒火升騰到了頂峰,臉色隨之而來陰冷的可怕,全身憤怒的情緒駭人達到了極致。
這個不知悔過的傢伙,居然到現在都想要跟他劃清界線,將他們之間撇的乾乾淨淨。
強忍住掐死她的衝動,表情暴戾無比:「收回你剛才的話,我就原諒你!」
白月影臉色變得慘白。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她的回答,獨孤夜終於無法剋制,鉗制住她的臉頰逼迫白月影與他對視:「看著我,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嗎?對你而言難道我就是一個可有可無,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
「明明就是你的錯「
聞言,獨孤夜神情放鬆了一點,手上的動作極力地剋制,鉗住她臉的手變得輕柔了一點,(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