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憤怒的紀堇念
王家在S市雖然比不上陸氏,但還算有一定的地位,畢竟有陸謹川在。可另一方面,王家和顧氏什麼時候竟然扯上關係了?
王瀟瀟並沒有看見展廳里的簡雛,她手裡拿著文件袋,扭動著腰肢出了顧氏。
簡雛皺著眉頭,看來顧氏和王家的關係不一般。對於王瀟瀟此人,簡雛並不喜歡,想到前幾天收到的那支錄音筆,她更是對王瀟瀟沒有了半分好感。
這個王瀟瀟,看來也是和紀堇念一樣,對陸謹川懷有別的目的。但是,她難道不知道,她們是表兄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么?
見到王瀟瀟出了顧氏大樓,簡雛這才收回視線,觀看著展廳里的其他展示品。而簡雛,對顧氏的產品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對於工作上的事,簡雛有自己的見解,不想動不動就去問陸謹川的意見。顧氏的案子是陸謹川親自交給她的,這正是她展現實力的好機會,她可不想真的成為同事嘴裡的那種人,而只有真正有實力的人,才會受人尊重。
「簡小姐,你看你還有什麼需要了解的,我現在正好可以幫你解答。」顧伏城下樓,找到簡雛說道。
「顧總。」簡雛回過神來,笑著搖頭道:「不了,顧總,我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回去再整理一下。若是還有疑問,我再打電話聯繫你。」
「好!」顧伏城點頭,親自將簡雛送了出去。
簡雛剛離開顧氏不久,天空就飄起了細雨。她走的匆忙,根本沒想過要帶傘,正好又到了中午,先找個地方吃飯再說。
離顧氏不遠,有一條小吃街,簡雛隨便選了一家店,就鑽了進去。眼下已經到了秋季,若是淋了雨,很容易生病。
簡雛剛進去點了菜,就看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端正的坐在那裡,似乎也在打量簡雛。簡雛本不想理會,但是想到曾玉似乎跟他頗熟,便伸手打了個招呼。
「簡小姐,過來一起吃飯?」陸小毅看著簡雛說道。
「額……不用了,我剛點了菜。」簡雛連忙拒絕,好奇居然會在這裡碰上他。
陸小毅也不勉強,只是笑了笑,便接著說道:「簡小姐是剛從顧氏出來嗎?我在顧氏正好有個朋友,說不定能幫上你的忙。」
「不用了。」簡雛再次搖頭,便找了位置坐下。對於陸小毅此人,簡雛並無好感。那晚在夜色Club的時候,若不是他的緣故,她那天晚上在陸謹川面前也不會那麼丟臉。若不是看在曾玉的面子上,她根本就不會理他。
「簡小姐,我之前曾給你留過電話,你怎麼不打給我?」陸小毅突然離開自己的座位,坐到了簡雛對面。
簡雛警惕的看著陸小毅,眉頭微皺,他指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是之前在夜色給她名片的那次?那晚是陸謹川接她回去的,她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事。
「簡小姐難道忘了?之前我有讓人給你送過一支錄音筆……」陸小毅笑著看著簡雛說道。
「那個人是你!」簡雛猛的想了起來,原來那天給她送東西的人是陸小毅。簡雛進緊蹙眉頭,看著陸小毅問道:「為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陸小毅淡淡一笑,眉眼像極了陸謹川。
「簡小姐難道不明白嗎?我們是朋友!」
「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說什麼?」簡雛直直的盯著陸小毅,不願放過他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簡小姐,你失憶的事可以瞞住其他人,但卻瞞不了我。你記不得以前的事,所以也不知道你和陸謹川所簽的那份合約。」陸小毅平靜的問道:「難道你就不好奇嗎?不好奇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和陸謹川結婚的?」
說實話,簡雛當然好奇,不過她一直相信陸謹川,所以從來沒有仔細探究過這個問題。
「不知簡小姐是否知道你父親出車禍那晚,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陸小毅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你……」簡雛愕然,萬萬沒想到陸小毅居然連這件事都知道。
「是陸謹川!」陸小毅沒有半分遲疑,繼續說道:「而你父親,是在去找你的途中出的車禍。這是一個陰謀,簡小姐,你就不想想,你父親為何會知道你去酒店的事呢?」
良久的沉默過後,簡雛終於開口說道:「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陸小毅靠著椅子,雙手環胸,認真道:「簡小姐,你父親,是被陸謹川害死的!」
「呵呵,真是好笑!」簡雛冷笑,「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信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但陸謹川卻是我丈夫,你覺得我是信你還是信他?」
陸小毅皺了皺眉,「那支錄音筆……」
簡雛斬釘截鐵的說道:「那些錄音能代表什麼?就算你說的三年的合約是真的,那也是我和陸謹川之間的事,與你無關。」
「簡雛!」
陸小毅正要開口說話,就見紀堇念怒氣匆匆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簡雛,你個小賤人,只會四處勾,引男人!」紀堇念走到簡雛身旁,一耳光打在了簡雛臉上!
整個餐廳一片寂靜,眾人都看向了他們這邊。簡雛捂著臉,沒想到紀堇念竟然直接就給了她一耳光。她冷笑著看向紀堇念:「怎麼?這是你新勾搭的男人?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你個小賤人,我讓你胡說。」紀堇念再次揚起了手,卻被簡雛一把握住。剛才只是太大意,所以才會被她扇上一耳光,只是她不知道,為何紀堇念會如此仇視她?就因為她是陸謹川的妻子。
「念,不要胡來!」陸小毅站了起來,看著紀堇念道:「不要衝動!」
紀堇念狠狠瞪了簡雛一眼,收回了手,不過卻狠狠的推了簡雛一把,簡雛一個趔趄,腳下的高跟鞋突然一崴,徑直向後栽了過去。
「小心!」陸小毅趕緊伸手去扶,卻只抓到了一片衣角。簡雛感覺到後腦勺似乎磕在了身後的桌子上,一陣鈍痛過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