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離開
那個叫庄叔的中年男子聽有人不僅出言辱罵了他們大晉國最為有成就的弟子,而且還大了他們大晉國的人,更為要命的是,整個人還是出自大魯國。
要是像大楚國大燕國等荒域六霸之流,那麼他姓庄的或許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畢竟人家的勢力一點也不比他弱。
但是你一個大魯國出來的渣渣竟然也敢叫囂,那麼,非常對不起,你必須的死,大晉國的尊嚴不容侵犯。
還不等庄叔發話,庄叔後面的那群青年弟子就面色不善的將聞人弦月給團團圍住,雖說這天龍客棧之中任何人不允許動手,否則將被驅逐,不過庄叔卻一點也不在乎,驅逐就驅逐,他姓庄的又不要參加接下來的荒域爭霸賽。
相反,為了他們大晉國的尊嚴,就算他被驅逐了,別人也只會伸出大拇指誇讚他是個真男人,有血性。
那些青年男子將聞人弦月給團團圍住,目光中皆是露出冰冷嗜血的光芒,聞人弦月心中有些害怕,不過想到自己身後的易淵,他心中立刻湧上一股信心,他相信,有易淵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傷害到她。
易淵他們見聞人弦月被圍住,脾氣暴躁的孟心石立刻想要衝上去,卻被易淵一把拉住,只見他道,「急什麼,他們還沒出手呢,他們要是真敢出手,那我不介意好好的教他們做人。」
見易淵這麼說,孟心石也就沒有衝上去,他們是很有信心的。
庄叔並不知道易淵他們的存在,他看到了他們,卻習慣性的忽略了,因為他是大晉國的人,對於別的國家的人,他向來就有很深的優越感。
在他看來,除了那和大晉國同為荒域六霸的幾個國家外,其餘國家的人都是渣渣,都不能夠讓他放在眼中。
「小賤人,想不到你一個大魯國出來的廢物竟然也敢對我們大晉國的人出言不遜,你真的很好。司馬傑,將他的臉給我刮花,老子要讓他明白侮辱我大晉國的人是什麼一個下場。」庄叔目光如毒蛇般劃過聞人弦月的臉蛋。
那個叫做司馬傑的男子立刻上前一步,將腰間的寶刀給拔了出來,寒光閃爍的劍刃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醒目。
聞人弦月知道易淵他們就在身後,所以一點也不怕,只見他道,「呵呵,大晉國的尊嚴?這或許是我這輩子聽到最搞笑的事情了。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你們大晉國的驕傲司馬雪在我們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只敢在暗地裡偷偷摸摸的搞事情。你所,你們大晉國拿來的尊嚴?」
大晉國的人一聽,目光變得更加的冰冷,那些年輕弟子都是將司馬雪當成了自己崇拜的對象,將其視為自己人生的目標,想不到一個大魯國的賤人竟然敢如此侮辱他們的偶像,你所這群血氣方剛的青年能不憤怒嗎?
那個叫做司馬傑的男子目光陰毒至極,他提著手中的刀,一步步的靠近聞人弦月,那鋒利的刀刃隨時都要劃在聞人弦月的臉蛋上。
那個叫做夢蝶的女子在一旁發出殘酷的笑聲。
就在司馬傑的的刀即將劃在聞人弦月的臉上時,腳步聲突然傳來,緊接著,一襲月白色長衫的司馬雪沖人群中走了進來,他的目光瞬間就放在了聞人弦月的身上。
他自然是認識聞人弦月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的人會和聞人弦月發生衝突,只見他看向一旁的庄叔,問道,「怎麼回事?」
庄叔見司馬雪回來了,臉上立刻露出了無比諂媚的笑容,只見他道,「恭迎大師兄凱旋歸來。」
旁邊的那些弟子也是一個個低頭喊著這句話。
然而,司馬雪聽到這句話后,臉色卻頓時難看下來,要是在平常,他會很受用這句話,但是這次和以前不一樣。
他在龍之絕域中並不順利,特別是和易淵碰面的時,更是讓他事事不順心,只能眼睜睜看著易淵在他面前將所有的寶貝收入囊中。
雖然心中很不暢快,但是現在也不是發作的時候,他總不能跟她們說這次他遇到了一個對頭,那人壓得他喘不過氣了吧。
只見他淡淡的道,「無需如此多禮,趕緊起來吧,和我說說這是什麼情況?」
「大師兄,這賤人先前公然打了夢蝶一巴掌,而且還口出狂言,侮辱了大師兄您。」庄叔道。
司馬雪一聽,目光如刀子般放在了聞人弦月身上,只見他冷冽的道,「果真有此事?」
聞人弦月才不會理會司馬雪,只見他不屑道,「司馬雪,你現在看上去可真威風啊,堂堂荒域六雄其實也就敢在我們小女子頭上耍耍威風而已。遇到了真正的天才,你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聞人弦月這話一出,那些看熱鬧的人皆是心頭一凜,司馬雪什麼人啊,那可是得到了三分之一【逍遙帝】道統的絕世天才,想不到聞人弦月這個大魯國出來的小小天才竟還真的敢說出如此出言不遜的話,他們這些看熱鬧的都替聞人弦月心底捏了一把汗。
司馬雪相當的震怒,簡直就快要氣急敗壞了,只見他伸出手,毫不留情的想要攥住聞人弦月,但這時,易淵卻出手了,易淵先前可是一直都在主意著這裡的情況,見司馬雪想要出手,他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就出手了。
只見他突然出現在聞人弦月的身旁,笑吟吟的對著司馬雪道,「司馬兄,好久不見啊!怎麼,你這是想對賤內出手嗎?」
剛才人多,司馬雪沒有注意到易淵他們的存在,這才敢出手,此時,突然見到易淵,他不由得心頭一突,伸出去的手猛的收了回來。
對上易淵,司馬雪沒有一點信心,而且,這裡面可是不能出手的,否則將會被取消資格,所以他只能無奈的將手收了回來。
先前聞人弦月說的都是實話,為了在眾人之間樹立起自己的無敵神話,他不敢對易淵投去憤怒的目光,只見他裝出一副笑臉道,「原來是易兄啊,實在不知道易兄你也在這裡,失禮了。」
「呵呵,無妨,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他便拉著聞人弦月的手離開了這裡。
聞人弦月還是很不爽,臨走前還不忘挖苦司馬雪一番,易淵聽后只是搖頭笑,沒有多說。
眾人見聞人弦月出口辱罵司馬雪竟然就這樣安然的離去,皆是震驚不已,實在是太震驚了,司馬雪是什麼人,還有人能夠侮辱了他之後還安然離開的嗎?
這種情況絕對是第一見,因為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眾人就是對此大加討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