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六十九章 楊開宗師
楊開宗師所在的楊開聖國,在櫟藍大陸的南方,佔據了整個大陸的一小半。
在櫟陽大陸之上,基本上形成了楊開聖國在南,北方則是被閣月宗師與櫟藍宗師二人分颳了。
其實,楊開宗師但憑實力而言,至少還是可以把領土再往北方推上一推,再佔據兩成的土地。
不過,這些事情楊開宗師不會去做,也懶得去做。那些楊開宗師的手下,又打不過櫟藍宗師與閣月宗師,所以只能把土地資源定在了這做櫟陽大陸的一半上。
王洋此次南方,除了新收的櫟藍宗師,閣月宗師,王昌宗師還有紅衣外就是以心月宗師為首的十一人了。
這一行,除了王洋紅衣,就剩下十四名神變九階的大修士了。
此次眾人都是上了王洋的靈寶飛舟,閣月宗師也是早早的獻上了一絲元神,得到了靈寶丹藥等。
至於那來自閣月聖國與櫟藍聖國的六名神變八階的宗師,每人也都是賞下了一枚破階丹,待王洋從楊開聖國歸來之後,他們也都應該是神變九階的宗師了,到時候,每人再贈下一件靈寶,外加一枚應靈丹,還有一縷血海焰的子焰,這獸神府的實力,便是有加上了不少。
一路上,王洋坐在舟上望著下方,突然開口道:「紅衣,幫我把閣月宗師與櫟藍宗師都叫過來。」
紅衣點點頭,便是走進船艙,去尋找閣月宗師與櫟藍宗師。
王洋望著下方,只見市集每隔數十里便有有一座。大城小城,林林立立,很是繁華。每隔數百里,便是可以看到一座大城,裡面相當的繁華。
各處農田水利,人民安樂,幾乎見不到乞丐與荒田。一座座橋樑橫架在大河之上,橋下是往來不斷的客船漁船。
王洋看著這番景象,忍不住嘆道:「儼然真是一副盛世景象啊。」
這時,紅衣便是帶著閣月宗師與櫟藍宗師來了。
紅衣當即回到了王洋身側,而閣月宗師與櫟藍宗師也是對著王洋一拜,道:「拜見府主。」
王洋道:「我找二位,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想,讓二位往下面看一番。」
「看一番?」閣月宗師好奇的問道
王洋道:「對,看看吧。」
櫟陽宗師屈伸向前,道:「既然府主讓我們看一看,那就看一看吧。想必府主必有深意。」
隨後,二人,便是向下方萬民望了下去。
瞅了一會,閣月宗師開口道:「稀鬆平常,沒什麼好看的呀。」
王洋沉聲道:「再看。」
閣月宗師顯得有些委屈,可是不敢觸怒王洋,又去看了一會,可是看她那表情,就是再看一萬年也是什麼東西都看不過來。
王洋這時候又開口了,問道:「櫟藍宗師可是看出什麼來了?」
櫟藍宗師回過神來,朝著王洋躬身一禮,道:「屬下,可能明白府主的意思了。」
王洋微微一笑,言道:「櫟藍宗師,果然是明澈。閣月宗師,你也不用再看了。我們都聽聽櫟藍宗師說說吧。」
櫟藍宗師指著下方,開口道:「下面的是萬民,是生息。
這楊開聖國的萬民,生活富裕,百姓安定生息不斷。大地之上,不是房屋便是望不進的萬里良田。沒有一塊荒地,更是沒有什麼戰亂了。
相比而言,我們櫟藍聖國與閣月宗師的閣月聖國實在是比不上。」
王洋聽了,轉頭看向閣月宗師,冷哼一聲,當下便是開口道:「何止是比不上?!
櫟藍聖國境內,大片大片的荒田無人種植,都是被地主所壟斷,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是無田可種,餓死街頭。
至於閣月宗師的閣月聖國,更是不堪入目!閣月宗師,你巧取豪奪,不知道搜颳了多少民脂民膏,勢力軍閥混戰不斷你可曾管上一管!
你只知道你的閣月聖殿豪奢華美,可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聖殿不知道有多少戶人家家破人亡?
修士修行不易,可是,成千上萬的強大修士,都被你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陽氣吸凈而亡!
前幾日,閣月宗師不過是收了傷,麾下便是當即叛亂!讓人瞠目結舌的是,閣月宗師麾下超過三分之二修士都是選擇了叛變?
我不知道,是這些人天生反骨,還是閣月宗師你縱慾過度。」
王洋這番話激昂澎湃的說出來之後,直接讓紅衣,櫟藍,閣月宗師三個女人大吃一驚。
尤其是閣月宗師,王洋對他最後那句話我不知道,是這些人天生反骨,還是閣月宗師你縱慾過度。讓閣月宗師雖然是風月老手,也是經不住臉紅。
櫟藍宗師還好,直接躬身一拜,道:「屬下受教了!」
閣月宗師也急忙開口道:「府主教訓的是。」
王洋這才緩了緩口氣,道:「你們既然歸附了我獸神府,就應當重新來過。閣月宗師。」
閣月聽到王洋在叫她,急忙應道:「屬下在。」
王洋從船緣上站起,緩緩走了過來,開口道:「你做下的孽,我會讓人好好治理櫟陽大陸,來替你補過。你放浪不羈,我也不會管,那是你的自由。
不過,若是你還接著強取男修士的陽氣,本府主,自然會了解了你!」
隨後便是拉著紅衣的手,一同轉身離去,不再回頭。
閣月宗師擦了擦頭上的汗,這個王洋府主,不僅是羞辱了她一頓。更是將他嚇了個半死。
櫟藍宗師也是被驚了一身汗,不禁開口道:「這府主大人,看來不僅是個霸王,還是個賢王吶。」
楊開宗師所治下的這一小半大陸,人口傷,佔了整個大陸的七成以上。
即便如此,每年都有無數的平民百姓冒著生命危險越境而來。
天下,便是如此。人,亦如此。
學堂的老師不僅一次的教誨他的學生,天下大勢,浩浩湯湯。順之者昌,逆之者亡。
櫟陽大陸,若是沒有王洋這個變數,恐怕數十年之後,除了楊開聖國怕是也不會再存在別的聖國了。
王洋一路上,望著天下百姓安定,萬民富足,不覺中對這個楊開宗師有了不少的好感。
這時候,紅衣拿過來了一副畫卷,笑道:「府主,剛才停下的一會。我到下面的城裡找了找,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楊開宗師的畫卷。」
王洋聽了,當下當下了手裡的茶杯,起身開口道:「打開看看。」
紅衣聞言,當即便是一展。
一副五丈場的古卷,便是流展開來。
花捲中,一人也僅有一人。他身著道服,道簪高系,右手一柄長道劍,左手一扶長衫。
面容微白,流目暈染,雖是能看的出有幾分愁眉不展,卻是擋不住道意盎然!
紅衣又是開口講述道:「楊開宗師在民間民意甚高,流傳在坊間的畫卷也是極多,可是這幅畫,是流傳下來被拓印的最多的。因為這幅畫,是公認畫的最好的。
只是不知道是誰畫的,據聽說,楊開宗師曾親自開口,說這是他年幼時的師妹為他做得一副畫卷,也不知是真是假。」
王洋盯著畫卷,看了又看,看了又看,呵呵一笑,對著紅衣道:「真是有幾分仙氣。定是個一流的人兒!」
紅衣翻了王洋一記白眼,道:「哼哼哼,這就是你魂牽夢繞的夢中情人,晚上不要同我一同睡覺了,與他睡吧!」然後就是把畫卷卷好,直接扔到了王洋身上。
王洋一把接過畫卷,笑道:「夫人不讓夫君我陪你睡,那誰陪你睡吧?」
紅衣立即跑了過去,朝著王洋一頓亂錘,笑罵道:「你這個討厭鬼!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人啊,有時候就是口是心非。說是恨死了,何嘗不是愛死了呢?
漸漸的,太陽落向西方。眾人除了留了兩個神變九階的宗師守夜,也都是直接睡了。
當然,除了王洋與紅衣二人,依舊還是在風雨纏綿。
不過,此夜。卻是多了一人沒有入睡。
心月宗師伏在窗口,望著南方,眸子中流轉複雜,終於她望著南方啟齒開口道:「師兄,明日你就歸順了府主吧。不要再向小時候那麼倔強了。
話說出來,心月宗師早已是淚流滿面。
心月宗師手中,也是一卷畫卷,與白天紅衣給王洋看得一模一樣,不過有一點本質的不同。
那就是,王洋與紅衣手裡的,只是拓印本。而心月宗師手中的卻是真跡。
年少之時,總是意氣風發。年少之時,又哪裡懂得珍惜可貴。
只待往事成追憶,回憶,如何會安然?
那楊開宗師,向來都是一流的人物。
如今也只是一個苦修士,整日里打坐修行,與香爐道經為伍。
楊開宗師,無疑是櫟陽大陸三大宗師當中品信最為端正的一位,為人也是寬鬆。
只是性格極為倔強,是王洋要啃的一塊硬骨頭,很是倔強的楊開宗師,此時讓王洋也是極為的頭疼。
可是,這一路數日,讓王洋看清了這位楊開宗師。他與這個櫟藍宗師與閣月宗師不同。
他有血性,是那種,寧可保存名節,也不苟言活命的男子漢。
所以,王洋對其很是欣賞。以後的事情,自然要感化,不能向之前那樣強迫。
王洋也是拼了,若是不能得了這個楊開宗師,怕是這個櫟陽大陸就白來了。
他王洋就是這麼想的。當然也會付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