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華箏消失
我沒怎麼聽懂他的話「華箏要來嗎?你也沒讓我去接啊,聽你之前的話我還以為她至少要下個月才能來。」
「我不是給你發了短.……」話說到一半,我們兩個都沉默了,我的手心裡開始冒汗。
「可能我沒看到吧,你什麼時候發的我看看。」
「前天,前天發的。」他的語氣有些緊張。
我立馬打開簡訊找了起來,希望不要是我想的那樣……
來來回回將簡訊翻了三遍,我有些慌了。
「沒有看到,簡訊被人攔截了。」我說。
我聽到米德那邊「嘭」的一聲巨響,似是椅子倒地的聲音,緊接著就響起了來回的踱步的聲音。「米德你別慌,你先派手下去找一找監控,看看她上沒上飛機。首先得確定她是在哪邊出事的,我來給華逸大哥打個電話,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們都沒有料到有人敢在z國境內對華箏出手,他一定不會怪罪你。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冷靜下來,慌了神不就正中他們下懷了嗎。」話雖然這樣說,可我已經渾身是汗,腿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如坐針氈,這也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
如果華箏出了事,後果不敢想象。
可幸好我的話還是起到了安慰米德的作用,他嗓音已經逐漸平穩「是,你說的有道理,我不能慌,那華逸大哥那邊就交給你了,謝謝你,康浩。」
「沒事」。
緊接著,我又撥通了華逸大哥的電話。
那邊傳來華逸大哥悠閑地聲音「怎麼了小康,碰到什麼事了來找你大哥我幫忙啊?」
我急忙說道「華逸大哥華箏可能被綁架了!」
那麼安靜了數秒后,猛的傳來掀桌的聲音,「誰!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動我的女兒!把老子真不放在眼裡是吧!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嗎!我就這一個女兒,要是出了事.……他們不得好死!
小康這件事不怪你,米德也沒有錯,我現在就派人去找,如果你遇到了任何的情況還請告訴我。」
「客氣了華逸大哥,這是我應該做的。」然後我就掛了電話。
我很奇怪,究竟有誰敢對華箏動手,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水晶」,可是雖說與水晶不對頭,之前看水晶的行事作風也是十分沉穩小心的,斷然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
如果說真是他們做的,倒像是被逼急了或是打算藉此來掩蓋什麼其他的事情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等等,掩蓋其他的事情!
如果說現在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們不得不以綁架華箏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和人力的話,只能是那個孤兒院院長!我立刻拿起電話又給米德撥了回去。
「喂,康浩,華逸大哥怎麼說,就算他說不怪我我也會負荊請罪的,這件事情歸根結底就是我的錯,自己犯的錯要自己承擔,你就不要管了.……」
見他上來就先承認錯誤,我的心裡有些無奈。「先別承認錯誤了米德,這事兒等找到華箏之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發現,這事有很大可能是「水晶」做的!」
電話那頭的米得一頓「此話怎講?」
「因為那個院長很可能對他們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而我們如果找到了那個院長會給他們造成很大的麻煩,所以不得不做一些瘋狂的事情來找我們麻煩並分散我們的人力注意力!」
「確實十分有道理!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事情一發生我就不得不收走了一部分人來尋找華箏,結果忽略了「水晶」的動向。」
「如果這麼說的話,他們應當是不敢對華箏怎麼樣的,怕把我們惹急了,你大可以花費更多的時間在搜尋那個院長身上,這樣一來也許還可以用那個院長要挾他們交出華箏。」
「你說的十分有道理,真是受教了!」米德感嘆道。
我接著說道「謬讚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說華箏是是在你們那邊失蹤的的話,就不得不考慮一下內鬼這件事了。」
他的聲音一沉「你不提我倒還忘了告訴你,那個開車送華箏的司機被綁了起來起來后,發現了他脖子上的一個水晶戒指,而他平時都是一身黑色西裝也就沒人在意。沒想.……」
「連貼身的人身邊都能出現內鬼,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我感嘆道。「你不如規定一下以後大家都只能穿白色衣服好了,這主意雖然有點損,但說不定也是挺管用的。」
「不無道理,值得一試。那我就先去安排了,這件事真是謝謝你了康浩,我米德定是不會虧待你的!」他豪氣萬丈的說。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啊米德。」我無奈的說。
接著就掛上了電話。
真是好計策,幸好發現了,不然線索又要斷了,連司機都能是內鬼嗎,通訊也能截斷,真是厲害啊,看來以後有重要的事就只能發簡訊了。
現在李氏也已經解決了,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雖說李肖說有事情可以找他,但是這個人的人情也是不能白欠的。
算了算現在的令牌,沈文華的那一塊在我的手裡,還有切爾西的那一塊。老者仍然不知所蹤,前任首領盜走的那一塊和被華雅拿走的那一塊連尋找的路子都沒有,還有華逸大哥手裡的兩塊和李肖那一塊。
算一算現在在我們手裡共有五塊令牌,什麼時候去華逸大哥那裡的時候拼湊一下看看有什麼發現吧。
那個老者.……華逸大哥總有辦法的吧,剩下兩塊就只能從米德那裡想辦法了。
上次那麼匆忙,我應該再仔細的看看那些所謂「傳家寶」的,那倒真的是傳家「寶」啊。
怎麼跟海盜尋寶似得,況且能有什麼寶貝啊,難不成什麼金山銀山嗎,真是做夢。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我就開車回家了。
過了兩天,我終於接到了米德的電話「喂,米德,情況怎麼樣了?」
「那個院長死了。」
一時間,空氣有些凝滯。
「怎麼回事?」我皺了皺眉,這應該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通過一些線索我們在孤兒院附近的一處平房當時我們已經找到她了,那是個滿頭花白的老太太,面容有些蒼老,我們帶她走的是很她很配合,沒有一點反抗,但是瑟瑟發抖的露出很恐懼的表情。
我一直安慰她很安全的沒事的她才願意上了我們的車。
可是她上車之前還是偷偷塞給了我一封信和一個小小的梳妝匣。
就在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有一輛巨大的貨車朝我們飛速奔來,我們沒來得及反應,它就撞飛了那輛車。
裡面的人,沒有一個生還。」
空氣有些沉重,此刻我只能開口說道「節哀。」我知道米德身邊都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對他來說如同親人一般的存在,每一個人的死去都會讓他感受到切膚之痛。
他沉默了很久,「沒事,都過去了。」
「是「水晶」嗎?」
「應該是,開車的人身上有塊水晶手鏈,穿著黑色夾克,我這輩子和「水晶」的人的愁算是徹底結下了。」他恨恨的說道。
「那華箏呢?」這最重要的問題反而被忽視了。
「她似乎在你們那邊失蹤的,機場監控拍到她上了飛機。」米德說。
那就是我的責任了,我想,我會找到她的,你放心,俞隊長借我用用哈~」開玩笑,以我們公司那群只會舞文弄墨的人的公立,萬一要打架十打一都是慘敗。有個現成的幫手為什麼不好好利用?
米德和我說,「那是肯定的,以後你想差遣他的時候就儘管差遣,不用和我商量的,我相信你用人的能力,更何況,大家都是兄弟了,不用這麼斤斤計較!」
聽到他這話,我有些微微感動,他這算是徹底承認我了。被米德這種人承認是絕對沒有壞處的,甚至出生入死那都是在所不辭。
男人之間的感情有的時候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表達方式。
「米德,你看了那個匣子和那封信了嗎?」
「還沒有,等會我把信傳真給你吧。」
「好。」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他就傳過來了。
那封信這樣寫著:
你好,我是那所孤兒院的院長。
我不知道你是誰,那個黑幫或者什麼的。但是我希望你能阻止她,她已經變了,因為很多事情她漸漸的變了,變成這幅讓人傷心的模樣。
看到這裡,我皺起了眉頭,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封信一直在忽略「她」是誰。如果不表明身份要如何做出所謂阻止的舉動?按壓下內心的焦躁,我繼續看了下去。
我自她小時候就一直跟著她,陪著她經歷了這麼些風風雨雨.……就在看到這裡的時候,電話猛的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怎麼了?」
俞隊長的聲音穿過話筒傳到我耳邊「有了華箏的消息了。」
本來是很驚喜的消息,聽到他嚴肅的語氣,我感到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