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也在跑業務
小花也在跑業務
肖經理這麼一說,我只有一句話想跟她說,肖經理啊肖經理,你你這膽子也太小了吧?什麼字都沒簽就怕了?哎,看樣子,當人小三心裡還是有鬼的,要不然,怎麼可能一點風吹草動,跑的比兔子還快?
為了讓肖經理放心,我就把我為什麼會被抓進看守所的原因跟她說了一下。然後為什麼又可以出來,也說了一遍。
什麼?不會是這樣吧?念雪,你不要騙我啊。肖經理情緒很是激動。
怎麼說呢,不要說是肖經理了,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白白的躲了這麼久,情緒也會很激動的。
我就說,肖經理,我是不是騙你,這個你還不清楚嗎?我現在一個大活人站在你面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你沒事的。
我這話說完,肖經理就楞了一會,然後猛的抱住了我,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念雪啊,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啊。我……我……心裡苦啊。
肖經理聲音越哭越大,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合肥電子市場,人這麼多,肖經理老是這麼哭,不知情的,還以為我虐待了她。
於是我就把肖經理帶去酒店了,此時此刻的肖經理,最需要做的就是,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發泄一下,發泄完了,以前那個銷售精英又回來了。
房門一關,肖經理就開始發泄了,當然了,發泄的對象是我了,把我整整搞了一個多小時,各種花樣的搞,一邊搞還一邊罵,王德水,你個畜生,害人不淺。
為了讓肖經理更興奮一點,我就把王德水判25年的事情跟她說了。
這下,肖經理算是興奮到天上去了。
然後她就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念雪,用腳……快點……用腳……
說實話,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用腳不用腳的?
肖經理也不管我明白不明白,直接把我的腳拉了過去……
我只能說,肖經理啊肖經理,你她媽的太會玩了,我服,我是一萬個服。
就這樣,我用腳……
總之,這一戰真是用了足足108式,太牛了。話說回來,我也是爽上天了,前所未有的爽。
戰完以後,我虛脫的不行了,正準備好好眯一個覺,徐子惠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在外面。肖經理就在那裡笑。
徐子惠說,你跟那個肖經理還沒有講完啊?
我說,快了,她已經同意去富康電子廠上班了。
徐子惠說,既然這樣,那你趕緊來酒店,人家想要了。
徐子惠後面一句話,讓我雙腳發軟的感覺。卧槽,有沒有搞錯啊?這還沒到晚上呢,徐子惠怎麼突然想要了?
我就撒謊,說,惠姐,要不晚上再搞吧?我現在在合肥逍遙津公園這邊,離你那個酒店還是有點路的,要不……
我話還沒說完,徐子惠直接打斷我,說,念雪,我不管你那麼多,半個小時必須到,要不然,哼……後果自負。
然後,徐子惠就把電話掛了,搞得我鬱悶的一逼,槽,還真把自己當成女王了。
肖經理就在那裡笑,我更氣了,我就說,你笑什麼呢?真是的。
肖經理說,這還不好笑嗎?你那個上司在吃醋呢,要是知道你搞了我,她會怎樣?會不會氣瘋了?哈哈,真是太搞笑了。
我就頂肖經理說,肖經理,話你不能亂說啊。怎麼是我搞你,不是你搞我的嗎?
肖經理笑的聲音更大,說,念雪,你自己想想,你跟徐子惠說,我搞你,她信不信?真是的。你以為是在美國啊,女人可以強悍到搞男人。這是在中國,即便是我搞了你,也沒人會相信。
肖經理這麼一說,我無言以對,因為現實的確是這樣。
不過,好像肖經理並沒有想害我的意思,最後說了一句,念雪,你快點去找你那個上司吧。我呢,是不會亂說的。你也放心,我把電子市場那個攤位轉讓出去,就回東莞。
有了肖經理這話,我就放心多了,然後我就火急火燎的去找徐子惠了。
到了酒店房間,門一關,果不其然,徐子惠叫我脫衣服。
雖然我腎很痛,可我還是要脫啊,要不然,徐子惠就是個傻逼,也知道我搞了肖經理。
衣服脫完,我以為徐子惠可一開始搞了。
哪知道,徐子惠居然蹲在我面前檢查,這裡摸摸,那裡聞聞,最搞笑的是,還舌頭舔舔,好像要嘗出什麼味道似的。
真的很想笑,徐子惠啊徐子惠,你太小瞧我陳念雪了吧?我吃幹了肯定要抹盡啊,怎麼可能讓你抓住把柄呢?
實踐證明,我還是低估了徐子惠的智商。
檢查了一番,徐子惠說,念雪,你跟肖經理搞了,絕對的。
我就惡人先告狀,先發制人,我說,惠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哪裡看出我跟肖經理搞了?
徐子惠不慌不忙,清了清嗓子說,念雪啊,其他話我就不說了,只說一點,你啊,就是百密一疏,洗的太乾淨了,以為不流痕迹,實際上,恰恰暴露了你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天下來,下面肯定是有味道的,你倒好,下面有沐浴露的香味,你告訴我,你那玩意自帶的香味啊?啊?說話啊你!
我只能說一個字,服!我是真服了,這樣也可以。天那,難怪徐子惠把富康電子廠搞得這麼有聲有色,果然是有一套啊。
我就說,惠姐,我……我……承認,我錯了,我搞了肖經理。你也是知道的,男人嘛……
本來我是想說是肖經理勾引我的,想想還是沒說,一說了,那肖經理還能進富康電子廠嗎?
我承認完,徐子惠直接就蹲地上哭起來了,嚇我一跳?槽,什麼情況啊,這是?
我就趕緊問徐子惠,惠姐,哭什麼?我不是已經承認了嗎?我……我……保證下次不搞了,你……就不要哭了,好不好?
徐子惠還是哭,越哭越傷心的趨勢,我真是懵逼了,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最後沒辦法,我只能用點實際行動不讓徐子惠哭。
我的實際行動就是脫了徐子惠的衣服狠狠搞她,我是這麼想的,不管是徐子惠,還是其他女人也好,不管多麼傷心的事情,狠狠搞一下總該會好。
剛開始的時候,徐子惠還反抗來著,好像是不太願意我搞她,後來被我搞舒服了,就不反抗了,而是配合。
搞完之後,徐子惠才發現,自己哭了那麼久,居然不哭了,被我搞不哭的。
然後徐子惠就踢了我一腳,佯罵到,壞人,念雪,你真是一個壞人。
我就笑,說說看,我哪裡壞了?
徐子惠說,哼,你不壞?是個女人你就搞,你還不壞?就算搞,你能不能挑一個好女人來搞?你知道嗎,搞銷售的女人很髒的,大部分女人都考出賣身體搞銷售的,你就不怕得病?
我說,你剛才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哭吧?
徐子惠氣呼呼到,不然你以為呢?我以為我喜歡的男人會是與眾不同的,搞了半天,和一般男人是一樣的,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真是失望。
徐子惠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應,因為,我的確跟她說的那樣,有些時候,有些時候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想了想,我決定試探一下徐子惠,我就說,惠姐,你現在既然知道了,我跟一般男人一樣,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且我也跟你講過,我身邊是有很多女人的,有沒有想過離開,或者不愛我。
徐子惠就呸呸的說,念雪,你快把話收回去,真是的,我是一個女人,喜歡多想,亂想,怎麼你一個男人也喜歡多想亂想?其實吧,剛才大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覺得,雖然你是這樣的男人,可是問還是捨不得放手。或者,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不偷腥的貓。念雪,以後你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對你的愛是不變的。我也不希望你改掉色這個毛病,越有能力的男人,越是色,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只是希望你色的對象稍微挑一下,不要什麼女人都搞,這個……這個……應該可以說一下的吧?
為了防止徐子惠無休無止的亂說,我說,可以啊。以後我的心就在你惠姐一個人身上了。
徐子惠就笑,說,念雪啊,你就會開我玩笑,你要是心只在我一個人身上,那太陽真是從西邊升了。好了,不跟你說這些沒用的了,說說看吧,你在合肥電子市場,除了說服肖經理到富康電子廠上班,單子有沒有談啊?
我說,你猜?
徐子惠說,我猜啊,以你陳念雪的能力,應該完成任務了。
我就說,答對了,當然了,這幾個單子還有肖經理的幾分功勞在裡面呢。不過……不過……有一個單子,我還得去六安一趟。
徐子惠就疑惑的看著我什麼,說,六安?六安是哪個地方啊?
我就實話實說,是安徽的啊,合肥電子市場主要輻射的就是安徽,湖北,江西,河南,這四個省份。
徐子惠用一種很欣賞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在說,念雪,你好厲害啊,知道的這麼多。
我笑笑,這不是我知道的多不多,既然我做了富康電子廠的業務部經理,那就要好好收集相關資料,兩眼一抹黑,嘴巴一張就能事情做好,這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跑業務,更是如此。
那……那……按照你這麼說,你要去六安一趟了?徐子惠問。
我就說,是!
徐子惠本來是想跟著我去的,後來還是沒去,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了,富康電子廠這幾天要趕一批發往歐盟的貨,歐盟那邊對進口貨物質量把握的非常嚴,所以要回去監督一下。
我也沒有挽留什麼,我想,徐子惠回東莞,剛好我在六安辦完事情就可以去找一下戴旖旎,好長時間沒有看她了,不知道她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就在合肥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就火急火燎的去了六安,本來事情辦得還挺順利的,眼看著就要簽合同了,媽的,出現幺蛾子了。
世界真他媽的小,居然在幾千里以外的六安碰到了宏發電子廠的業務員,居然跟我搶單子?雖然說,這個業務員是女的,我還是要去找她,我要教教她,什麼叫行規,會不會搞銷售,人家都要簽合同了,還橫插一腳,真是有病。
六安是一個很小的城市,好一點的酒店就一個,我就直接那裡找女業務員,名字我說知道的,我就跟前台服務員稍微撒了個謊,我說我是上門收快遞的。
我這麼一說,前台服務員就把女業務員的具體房間號給我了。
到了房間門口,我很禮貌的敲門。
真是出了鬼了,敲了好半天門,居然沒有人理,要不是考慮到這是酒店地方門,我踹壞了要陪,我早就上去踹了,什麼雞巴玩意啊?
敲了大概整整有兩分鐘時間吧,門才開,然後從裡面出來一個男的,好像是就是跟我要簽合同的那個廠的經理,他瞄了我一眼就麻溜地走了。
我愣了一下就進去了,一看,我暈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卧槽,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是小花?天哪,金賽花居然是小花。
小花看見我,也是一臉的驚訝,驚訝過後,便是興奮開心。
小花說,哥,怎麼是你啊?你……你……怎麼也從東莞來安徽了?
我心裡很暈,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啊,我現在是業務員了,當然要全國各地跑了,可是小花,我記得清清楚楚的是,她不是在師傅向叔那邊學焊接技術嗎?怎麼也跑來安徽了?
遲疑了一會,我說,花妹,你哥我是業務員,來六安是為了談業務的。你呢?不要跟我說,你也是來談業務的?
小花就笑笑說,是啊,哥,我也是來談業務的。
我下意識就問了一句,為什麼啊?我印象中你不是正在學焊接嗎?
然後小花就嘆了口氣,說,哥,本來不想跟你說的,怕你擔心,爸……爸……他……
說到一般,小花說不下去了,眼淚不停的流,搞的我既是懵逼,又是著急,小花老爸到底怎麼了?
我又不好催小花快說,深怕小花越發的傷心,只能是給她遞了幾張紙巾,先讓她哭一會,哭好了,發泄好了,再說也不遲,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情。
哭了一會,小花不說了,用很低的聲音說了,哥……爸……爸……他……得癌症了!胃癌,切了胃了,醫生說,如果有錢,還能多活個幾年,如果沒錢,今年就要死了。正因為這樣,我才選擇干業務員,想多賺點錢給爸,可是,沒用,我這個業務員干不來,剛才那個男的,是經理,他……他……非要逼我和他搞,要不然,就不簽合同。哥,你是知道妹的,妹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聽小花這麼一說,不知道怎麼的,我心裡有點兒難受,雖然不是我親妹妹,可是,我還是很難受,就好像的確是我親妹妹在遭遇這些傷心事一樣。
我就問小花,花妹啊,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不跟我說啊?你不是有我的電話號碼嗎?
小花說,哥,我是想打來著,可是爸媽不讓我打,說是從小沒怎麼養育你,不能讓你為家裡事操心。所以……所以……
我想了想,說,花妹,你呢,也別擔心了。爸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管的,你聽我的話,現在回東莞,還做你的老本行,好好焊接,搞業務這一塊不適合你。
小花說,哥,還是不要了吧?爸媽說的對,他們從小沒怎麼養你,現在一個月要你幾千幾千的給老爸買止痛藥什麼的,好像對你不怎麼公平。我看,還是算了,我就干業務這一塊吧。這個廠不跟我簽合同,我可以找其他廠去簽合同了,也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怎麼說呢,只能說小花還太年輕了,不知道業務員這一塊,除了精通營銷這一塊,還要會喝酒,還要學會拒絕客戶發生關係,但是客戶又不生氣,很明顯,小花不具備這些。
我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說,花妹,這是五萬塊錢,夠爸支持半年的了,然後這半年你在宏發電子廠好好乾焊接,工資也不低的。你一定要聽哥的話,別再想著干業務的事了。你如果再這麼想的話,那我可就生氣了。
小花一下子又哭了,說,哥,你……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
我笑笑說,廢話,你都喊我哥了,我不對家人好,還對誰好?再說了,也就五萬塊錢,不是很多錢,沒必要這麼感慨。
說完,我就準備讓小花現在就回東莞。
哪知道,小花情緒激動之下,一下子抱住了我,瘋狂的吻我。
我嚇了一跳,因為我早就潛意識把小花當成我妹妹了。妹妹這麼狂吻哥哥,做哥哥怎麼可能不嚇一跳呢?
我就說,花妹,別這樣,我是你哥,是你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