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不合適
第四百七十章不合適
怎麼說呢,這事跟流川正雄沒關係。經過合作這一段時間以來我的觀察,我發現,流川正雄在生意上做的還是挺認真的,一點不像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流川正雄,只想著坑人。我開始有一種想法,流川正雄在生意上是很正常的一個人,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只是涉及到中島雪子的事情上,才會瘋,總是做一些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的事情來。
聯合招標成功了,相關的工地廠房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哪知道,流川正雄打電話給我,問,念雪,你什麼意思啊?
我不知道流川正雄在說什麼,什麼叫我我什麼意思?
我就問流川正雄,到底怎麼一回事?
流川正雄說,念雪啊,我這回跟你做生意,是正兒八經的做生意啊。我這個人,你應該現在清楚了,在有關中島雪子的事情上,我可能很多地方都是失控的,可是,在生意上,我絕對是認真的,要不然,我爸也不會讓我獨立的管這麼大的一個公司。好了,現在我們兩個公司聯合招標這事,很順利,工地廠房都已經順利在進行。我這邊的資金已經全部到位了,怎麼……怎麼你那邊只到了百分之十的資金啊?再不把剩下的資金弄到位,這次的合作很有可能要失敗啊。
聽流川正雄這麼一說,我第一反應是不相信,怎麼可能呢?事先我已經跟雪姨還有中島雪子說清楚了,要她們從莞創電子廠的賬戶中轉錢過去的,搞了半天,只轉了百分之十,這是什麼雞巴情況?
我不放心的重新問了一下流川正雄,你確定錢還沒到賬?
流川正雄很肯定的說,確定,一百個確定,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到那邊的財務部了,真的是沒有到賬啊。
流川正雄這麼一說,即便是我不相信,也得相信。
我就跟流川正雄說,不用擔心,可能是莞創電子廠那邊出了點小問題,我馬上就去問一下怎麼回事。
掛完電話,我就去找中島雪子了。雪姨具體管的是車間的事情,財務這一塊有管,但管的不多,大部分是中島雪子在管。
到中島雪子辦公室,中島雪子正在電腦上忙些什麼。
怎麼說呢,這事也就是設計到中島雪子,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我肯定要發飆的。什麼意思嗎?我大老闆發話,讓轉賬既然不轉,那我這個老闆做的還有什麼意思?還不如不做。
中島雪子忙的很認真,我就不打擾她,一直安靜的等她把事情做完。
大概半個小時,中島雪子把事情做完了,我才壓著脾氣問她,中島雪子,你前幾天有沒有接到我的電話啊?
中島雪子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你說的是哪個電話?你這一天不打電話,也要給我打三四個電話,我哪裡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電話。
我一想,也是這麼個情況,我就直接說了,就是那個讓你轉賬到聯合招標公司的電話啊。
中島雪子想了一下,說,哦,記起來了,是接了這麼個電話,怎麼了?
我說,不是讓你賺錢過去嗎?你轉了嗎?
中島雪子說,轉了啊,怎麼了?
看著中島雪子這一副毫不知情,無辜受難的表情,我真的火了,我也不客氣,直接說,我是讓你把款項全部打過去,為什麼只打了百分之十?你這讓我怎麼跟流川正雄交代?
中島雪子也不急,慢吞吞的說。不錯,錢我是沒全部轉過去,不瞞你說,我把錢挪用了。不過,你也不要太驚慌,我可不是挪著我私人用,而是莞創電子廠最近剛好有一個新單子,我就把錢劃到那個工程上去了。
我瞬間無語,槽,這是什麼意思?我說話不管用了?還是說,中島雪子以為我現在想事情不會從莞創電子廠這邊想?
那你說說看,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依舊是耐住性子,就如中島雪子所說,她的確是挪用了這筆錢,可是,也是用在莞創電子廠上的工程上。
中島雪子說,還是那種話,我信不過流川正雄,叫我這麼多錢都轉過去,我心慌,我好怕又被流川正雄那傻逼算計,那我們就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別人不知道,你和我應該知道啊,為了搞這個莞創電子廠,你念雪吃了多少空。
中島雪子這麼解釋,我沒有話說,因為說的很有道理。
既然是這樣,我想,事情還是不從中島雪子這邊辦吧,免得她整天到晚活在擔憂之中。這一點,可能男女真的是很不一樣。女人一旦被什麼人傷了或者害了,那就是一輩子不會相信的。男人會視情況而定,比如我對流川正雄的態度,就是這個樣子。
想了下,我跟中島雪子說,中島雪子,你啊,也別想那麼多,現在莞創電子廠給你管,只要你講的有道理,我陳念雪絕對是聽的。怎麼說呢,我相信爸媽,遠沒有相信你這麼強烈。既然你認為這麼管公司財務有好處,那就聽你的,我不插手。
中島雪子聽我這麼一說,立馬興奮起來,說,念雪,你……你……想通了,不跟流川正雄合作了?
按理說,我可以騙中島雪子,就說我是想通了,不會再跟流川正雄有什麼瓜葛了,可是,我卻不想這麼做,因為中島雪子不是別人,是我最愛的女人,是要過一輩子的,如果經常跟她說謊的話這樣不好。
我就耐著性子跟中島雪子解釋,中島雪子,你的想法是不錯的。對流川正雄多防著點,不是壞事。我呢,想法也不能說有多錯,做生意嘛,本來就是利益至上,只要有利益,不管是誰,都可以做。只有這樣,生意才能越做越大。我想好了,從現在開始,我把莞創電廠的名字換成是你的,這樣,即便我跟流川正雄做虧了,或者被他陰了,也不會影響到莞創電子廠。
中島雪子很認真的在聽。
聽完之後,她跟我開了個玩笑,她說,念雪,你這麼信任我,把莞創電子廠歸到我的名下,就沒有想過,萬一我也是個壞人,把你莞創電子廠卷跑了,你豈不是哭都沒有眼淚。
我笑笑,說,中島雪子,你要真是這種人,還用等到今天,早就一萬年離開我了。再說了,你現在是中島家族的核心成員了,我這點小資產,你怎麼可能看得上眼呢?
中島雪子情不自禁過來抱了我一下,說,算你陳念雪識貨,知道我中島雪子是什麼樣的人。剛才你要是說錯一點點話,我跟你沒完。對了,老公,你不從莞創電子廠拿錢,你從什麼地方拿錢啊?
我開了個玩笑,說,我去做鴨子賺錢,反正絕對不會影響莞創電子廠。
中島雪子就踢了我一腳,說,你就吹牛吧,還真以為你當鴨子有人要?
我不說話,只是笑笑,本來就是個玩笑話,既然是玩笑話,那就適可而止,不能搞過火了,要不然,很難收場的。
其實,我心裡早就想好了,如果不從莞創電子長拿錢,我要去哪裡拿錢。
跟中島雪子隨便聊了一會莞創電子廠,我就去找徐子惠了。富康電子廠那麼大,讓徐子惠借我點錢,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怎麼說呢,我猜想的不算錯吧。徐子惠聽完我說借錢,沒有猶豫的說,借!
可能是徐子惠答應得太爽快了,搞得我都懷疑是不是假的,於是,我就問徐子惠,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了,你……你……怎麼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呢?
徐子惠說,這有什麼?對你陳念雪來說,可能是大數目,可是對於我,對於富康電子廠來說,卻不是什麼大數目。
可是……可是……為什麼要答應借錢給我啊,我都不從莞創電子廠那邊拿錢,你就不怕我還欠還不上?我一五一十的把我心中疑惑說了出來。我和徐子惠的關係,決定我不可能跟她藏著掖著,基本上是有什麼說什麼。
徐子惠笑笑,說真話,你念雪這麼做,我很是高興的。因為,你這麼做,無形中就把我和中島雪子在你心中形象拉開一定距離。她因為不是完全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所以就不敢放手讓你博。可是,我相信你,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我就放心讓你博。
徐子惠這麼一說,我居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心中有那麼一點點熱,想不到啊想不到,跟徐子惠認識的時間不短,她居然這麼相信我,無條件的相信我。要不是心中惦記著生意上的事情,我今天真的很想在辦公室把徐子惠狠狠的搞一頓。
徐子惠也沒有強迫我一定要搞的,用她的話說,她也是大忙人,不是整天無所事事的富婆。
既然徐子惠這麼說了,我心中內疚也就少了些。
於是,我就走了。
跟流川正雄合作這事,到現在為止,已經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已經把中島雪子和徐子惠兩個女人都扯進來了,也就意味著,這次和流川正雄合作,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一旦失敗,我是能承受這個打擊,可能兩個女人不一定能承受得了這個失敗。
為了不失敗,接下來半年時間,我一直在盯著這個事情,
因為認真在做事情,所以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我生日過了,一眨眼,又是過年了。可是,跟流川正雄這事還沒有真正的產生效益。
說實話,如果不是這半年我一直跟進這個事情的話,我真的就放棄了。因為,我一步一步跟過來,很是清楚這個項目的來龍去脈。怎麼說呢,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就是建設周期長,可是利潤率卻是非常的可觀。
我估摸著,還要幾個月,才能真正開始盈利。
所以,我沒有理由急,半年我都熬過來了,不在乎再多熬幾個越,現在我要做的,眼下就是好好的把這個年過好。
哎呀,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就是我過的第20個年了,也就意味著,我明年就是21歲了。真的很有感觸,別人二十一歲還在讀書,可我21歲好像過了滄海桑田一樣。
去年是跟小希,中島雪子,中島美子四個人回安徽老家過的年。今年情況有些不同,小希在廣州那邊打拚化妝品廠,聽說已經辦分廠了,每天忙的跟什麼似的,加上廣州那邊年味不足,所以,她應該不會回東莞跟我過這個年。再一個就是中島雪子和中島美子,這段時間回日本了,說是回家好好陪父母,說什麼,這麼多年在東莞,每年都沒怎麼回去好好陪老人家,所以就利用這個機會陪一下了。對於兩個女人這樣的孝心,我是一萬個贊同。
這樣一來,我好像要一個人在東莞過年了,因為徐子惠和姚蓓楠都要在家過年。
說實話,一點感慨都沒有,那是假的。我是人,不是神。我的感慨是,身邊那麼多女人,到頭了,居然沒有一個女人陪我過年。
不過,感慨完了,我也就不傷心了。因為,我不再是大人,有些道理,我必須懂。就過年這件事而言,不是那些女人們不愛我,只不過是各自有各自的事情。
我是這麼想的,既然女人都不在我身邊,那麼,我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做我想做的。我是男人,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搞女人了。反正我現在手裡有錢,可以搞雞了,甚至可以搞兼職女,搞外圍女。不過,話說回來,我是不搞外圍女的,搞一次都要一萬多,這種逼太貴,搞得不划算,還是一百塊左右的雞萌萌噠。
二話不說,我按照名片上的號碼,打了個電話給雞頭,讓他叫兩個雞到我家來,價格好說。
雞頭問我,先生,你對雞有什麼具體要求嗎?你可以說下嗎?這樣我好安排雞過去找你。
我說,沒有什麼具體要求,就只有兩點,年紀不要超過十八歲,長的要漂亮。這兩個條件滿足了,錢不是問題。
我說錢不是問題的時候,不是我在吹牛逼在炫耀,而是我心裡以為,兩隻雞,又不是外圍女,嫖資絕對不貴。
要說現在雞這個行業,效率真雞巴快,我關電話,十分鐘不到,兩個雞就到我家了。
第一印象,不錯,夠年輕,我估計是小孩子。再一個,漂亮。一個是天然漂亮,一個是化妝漂亮,總之是都漂亮。
搞之前,我先問了一下價格。
兩個女的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直接把報價說了,一個人1500,兩個人就是三千。
我心裡當下想罵人了,卧槽,東莞有這麼貴的雞嗎?1500?卧槽,都快趕上外圍女的檔次了。不過,看在這兩個女的都很漂亮的份上,我就不再糾結貴不貴的事情,只要搞的舒服,3000塊我陳念雪還是有的。
事實跟我想的不太一樣,我雖然不打算計較這1500塊。可是。這兩個字倒是開始說了,其中一個化妝女說,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是一分錢一分貨,150塊的有,1500塊的也有。我們之所以是1500,不瞞你說,就是被搞的次數少,下面還跟黃花大閨女一樣。這個不是我說了算,要你親自嘗一下才知道。待會這樣,你先跟我們其中一個搞一下,如果說假話,我們一分錢不要。如果你覺得緊,我們兩個就一起伺候你,讓先生你舒舒服服登上雲端。
化妝雞說的很是誠懇,搞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不了。
罷了,管她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假的也沒事,3000塊錢現在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於是,我就按照化妝雞的安排,先跟她搞了一下。怎麼說呢,不搞不知道,一搞嚇一跳。卧槽,比黃花大閨女還大閨女,我下面搞的很痛。
化妝雞一邊高,一邊很曖昧的跟我說,先生,搞的舒服嗎?
我說,舒服!怎麼可能不舒服呢?
我這話一說完,另外一個素顏雞也加入了戰鬥。
怎麼說呢,我只想說一句,如果以後每年都這麼過年,我會很開心,很happy的。
具體的事情就不說了,總之,這三千塊花的絕對是值!而且充分證明了那句話,一分錢,真的是一分貨啊。
我足足登上雲端三次,戰鬥才結束。
兩個雞的意思,再加五百塊,就可以陪我過夜了。我想,這種事情對於一般人來說,絕對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過,對於我陳念雪來說,這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原因很簡單,我最討厭跟雞過夜了。雞對於我來說,就是發泄一下而已。沒有其他深層次意思。
跟雞談感情?我腦袋進水了才會這麼做。
雞走之後,我就上床睡著了,登上雲端三次,換成誰,都是很累的。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就只是覺得身上有人,剛開始,我以為是在做夢。可是,後來發現身子被壓的很累很累,我才發現,這不是做夢,這是事實。
於是,我趕緊睜開眼睛,一看,卧槽,居然是中島雪子。
我以為是我眼睛出現問題了,怎麼可能是中島雪子呢?她不是跟中島美子回了日本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就狠狠捏了一下中島雪子,中島雪子就嗷嗷叫了起來,說,念雪,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好好的,你捏我幹什麼?
一聽中島雪子真的不能再真的聲音,我百分百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中島雪子。我就趕緊問,你不是回日本了嗎?我親眼看你上的飛機,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中島雪子故作生氣態,說,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個死老公啊。哼,不瞞你說,這幾天,在日本玩的很開心。中島家族董事會那邊,好消息也是一個接一個,本來,真的是不想回東莞了。可是,一想到老公一個人在東莞過年,肯定很凄涼,我就把日本那邊的事情辦好,然後提前飛回來了,哪知道,你不但不開心,還掐了我一頓,你說我氣不氣?
我趕緊說對不起。
中島雪子不依不饒到,說聲對不起就行了?那我把你殺了。然後再說,對不起,可以不可以?
我無言以對,槽,女人她媽的不講理起來,真是要人老命了。
那……那……你想怎麼樣?我強壓心中怒火到。
舔我下面,當是懲罰你!中島雪子臉紅到。
我說,中島雪子,還是不要了吧?我現在怎麼說,也是大老闆一個,舔女人下面………這……這……好像有些不妥啊……
我話還沒有來得及繼續說下去,中島雪子哇的一下哭開了。
中島雪子這麼一哭,嚇我一跳,槽,女人變臉還真他媽的快啊。我也沒說什麼啊,怎麼就哭了。
我趕緊把中島雪子抱在懷裡,很溫柔的說,怎麼了?老婆。
中島雪子眼淚汪汪,一點不像一個女人,倒像是一個小孩。她說,哼,你……你……說怎麼了?以前,我讓你舔,你二話不說就舔,還說舔的很開心,可是今天……今天……你居然推三阻四,你說,……我要不要傷心,要不要哭?念雪,你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有錢了,就變壞了?
中島雪子很委屈的看著我。
此時此刻,我說再多也覺得是多餘的,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的舔中島雪子下面,把她舔舒服了,自然不會埋怨我。
想到做到,我就把中島雪子猛的壓在身下,中島雪子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驚恐的說,老公,你……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笑笑說,幹什麼?當然是干老婆最喜歡的事了。
說完,我嘴巴就呼哧呼哧……
不知道是中島雪子好久沒有被我吃過呢,還是我嘴巴的功夫變厲害了,隨便那麼舔一下,我嘴巴就一嘴巴水了,酸酸甜甜的,很是美味。
中島雪子就用很誘人的聲音跟我說,老公,水好喝嗎?
我說,黃花大閨女的水必須好喝啊!
我這麼一說,中島雪子更興奮了,說,老公,你儘管喝就是了,要喝多少喝多少,千萬別客氣啊。
我只能是暈乎到不能再暈乎,天那,女人怎麼能這樣呢?我就是為了敷衍,隨便這麼一說,中島雪子居然相信了。
怎麼說呢,這還不是讓我最暈乎的地方,到最後,中島雪子居然說,老公,快點搞我後面,就像前幾次那樣搞,我後面好癢啊。
我說,還是不要了吧?大過年的,搞後面,好像有點……有點……
中島雪子就哀怨的說了一句,老公,你看著辦,如果你不快點搞我後面的話,那……那……我就哭給你看,哼,到時你就是哄我,我也哭,看你怎麼辦。
中島雪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怎麼辦?只能是配合了。
於是,我就讓中島雪子趴在床上,我呢,狠狠的從後面……
這一戰就是戰了一個多小時,本來,我是不準備戰這麼長時間的,我怕時間長了,中島雪子要拉稀,哪知道,中島雪子跟我來了一句,老公,快,千萬別停,搞後面真的很舒服。
我說,你就不怕拉稀?
中島雪子說,怕,但是沒關係,反正是老公搞的,又不是別人搞的,有什麼好怕。怕只怕,老公不搞我,卻跑去搞別的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老婆就真的要傷心了。
就這樣,搞到最後,中島雪子登上雲端了,水撒了一床單。
穿上衣服后,中島雪子喘氣還沒有調勻,就好像跑了一萬米馬拉松那樣,一直在那呼哧呼哧……
說實話,還是挺讓人想入非非的。
老公,年過完,你有什麼打算不?氣喘勻了,理智恢復了,中島雪子裸體趴在我身上,問到。
我說,還能有什麼打算?好好的把跟流川正雄辦好了,辦踏實了,然後再和老婆你一起搞好莞創電子廠,爭取在你老公21歲那時候,開一個分廠啊。
中島雪子說,啊呀,想不到老公這麼有上進心啊,看樣子,當初老婆在鯤鵬電子廠愛上老公是一件非常對的事情。
我笑笑,說,那必須是啊。你也不看看我陳念雪是什麼人,那可真是要貌有貌,要才有才,人見人愛,車見車載……
中島雪子就罵我不要臉,說,念雪啊,我現在發現你臉皮可是越來越吼了,這樣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我說,廢話,我有什麼不好說的?我陳念雪別的沒有,自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我這麼一說,中島雪子不再問了。
寒假這幾天,我沒跟別人玩,就跟中島雪子玩,怎麼說呢,把東莞的大街小巷都玩遍了。說實話,在東莞在三年,一直就在車間忙啊忙,很少有機會出來這麼玩。
這幾天玩下來,感觸頗多,有兩個最大感受,一,跟中島雪子一起玩,真的很開心。二,東莞這三年,發展真快啊。記得我當初在宏發電子廠的時候,東莞那是又破又臟又小。現在呢,完全變了個樣,不跟深圳廣州比,比安徽省省會合肥比,現在有超越合肥的趨勢了。
快樂的時光真是短暫了,十幾天一過,莞創電子廠正是開工了。我和流川正雄的聯合項目也開工了,一切的一切又都開始忙碌起來了。
中島雪子問我,念雪啊,你跟流川正雄也快半年了,就不要再跟下去了吧?我覺得吧,流川正雄跟你說的差不多,在做生意上,這傢伙很認真,不亂來。
我說,那肯定不行,我不管流川正雄怎麼樣,我都要繼續跟下去。一來,這個工程,我個人投了不少錢進去。二來,誰說半年不出問題,後面就不出問題了?做生意,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一定要慎之又慎,要不然,被人不經意間坑了,哭都沒有眼淚。
中島雪子就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哦,知道了,老公,你好好忙流川正雄那邊的事情吧,莞創電子廠這邊有我和雪姨在,保證沒問題。
話剛說完,流川正雄打電話過來,讓我趕緊去一趟海泰大酒店,語氣很急,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什麼事,他就把電話掛了。
沒辦法,我只得馬不停蹄的去了海泰大酒店。
流川正雄就在海泰大酒店門口等我,手上還拿了一套西服。
念雪啊念雪,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又穿了一件休閑裝出來,你知道嗎?今天包間里可是東莞市政府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啊。馬上我們的聯合項目要竣工了,借這個機會,我就把他們請來,好好吃一頓飯,聯絡聯絡人脈。你說,你穿個休閑服合適嗎?
不合適!我實話實說。
說完,我就去洗手間換衣服了。
到了包間,其他人我倒沒什麼感覺,說實話,我在東莞混了快三年,形形色色的人還是見過不少的。不管黑道白道,見的人都挺多,我還是不怯場的,可是,包間里有一個中年男人,我不得不去多看他一樣。
太像了,太像姚蓓楠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中年男人應該是姚蓓楠老爸。
我就低聲問流川正雄,他叫什麼名字。
姚啟生!東莞五大常委里的,勢力很大啊。也是今天這麼多人裡面,官是最大的。你啊,待會可別忘了跟姚啟生多喝點。
這下,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是跟姚啟生說下我跟姚蓓楠的關係呢,還是不說。現在說,姚啟生可能認為我是給他難堪,當著外人的面說。可是,我今天要是不說的話,等哪天他撞見我和姚蓓楠在一起的時候,那還不說我蓄意在騙他啊?
糾結到不行,我就發了個簡訊給姚蓓楠,她了解姚啟生,由她想辦法,是最合適不過。
等了一會,姚蓓楠回了句簡訊,看了看手機,我差點笑出聲,姚蓓楠就回了一句話,還不趕緊喊岳父大人再上,請受小婿一拜?
我心想,拜你個大頭鬼啊拜,你這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啊。你老爸姚啟生是什麼人,五大常委之一啊,東莞的風雲人物,我這玩笑要是開了,絕對活不過明天的太陽。
想了想,我覺得,算了,還是暫時不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要做的,就是喝酒,拚命的喝酒,我還就不信了,喝不過這幾個。
實踐再一次證明,我陳念雪的想法錯了,錯的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