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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他對飲料動手腳

  不是果汁是酒!


  駱蕁這才將眼神轉向了他。


  燈光昏暗,即使外面是白天,可是在這酒吧里,也一直都是黑夜的樣子。


  或許是窗帘太過厚實遮光的原因,也或許是窗戶用了什麼特別的材質,光線根本透不進窗戶和窗帘,讓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看起來更像是密室,而不是包廂。


  「所以這個還是酒嘍?」駱蕁挑了挑眉問道。


  梁真笑著解釋道:「確實是酒,不過你自己也喝了,有感覺到什麼辛辣感嗎?沒有吧!甚至連酒味都沒有,只有果汁的香氣和甜蜜。」


  駱蕁瞬間瞭然了,眯著眼睛看著梁真。她沒有想到梁真竟然對她這麼誠實,直接將自己的小心思都說了出來。


  他話里其實還有其他的意思,可是駱蕁沒有在第一時間裡收到這樣的訊息,以為他只是普通的解釋而已。


  梁真的眼神跟著駱蕁完美的頸部一路向下,一直滑到胸前,看到了胸口,馬上就制止了自己的目光,轉開了。


  這個時候他不像再給駱蕁留下不好的印象,否則,之後的事情就真的很難進行了。


  過了一會兒,駱蕁才緩緩問道:「不會跟酒一樣有後勁?」


  「怎麼了?頭暈嗎?」


  「額,沒有,我就是覺得有點熱。」駱蕁覺得隱隱有些熱度從胃裡傳出來不停蔓延到了四肢,有些難受,但是她不想去扯衣服,更不想讓梁真看出來。


  梁真瞭然地笑了笑,問道:「那要開窗嗎?還是我讓人調一下空調溫度?」


  「我還是先去給公司打個電話吧。」駱蕁漸漸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說熱只是她用來迷惑梁真的說法,實際上就算她今天喝的不是果汁而是啤酒,以她現在的酒量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是就是很奇怪,她現在感覺頭暈暈的,整個身子都十分無力,渾身發軟。


  梁真笑眯眯地看著她,做了個請隨意的動作。


  直覺告訴她,剛剛那個飲料有問題。


  可是怎麼會,她都沒有用杯子,連果汁都是看著梁真喝了以後才喝的,所以果汁怎麼會有問題?


  駱蕁渾身都是一悚,僅剩的意志還在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不至於就這樣任由感覺驅使就直接睡著,而是強撐著執意走進了包廂旁邊的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暫時無人使用,加上因為光線問題,裡面是漆黑一片,駱蕁伸手正要探黑去摸開關,沒想到卻摸到了一個溫熱的手掌。


  「我來吧,這裡面比較黑,我怕你摔著。」因為兩個人幾乎是前後貼著的位置,所以這句話,梁真幾乎是貼著駱蕁的耳邊說的。


  駱蕁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想伸手推開他時卻發現自己是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也不知道梁真是摸到了哪裡,「啪「的一聲打開了辦公室里的燈。


  燈一開,居然是一個房間,想是酒店的套房那種,所有設施一應齊全,大床,浴缸,情趣用品,一覽無餘……


  根本沒有什麼辦公室,也沒有電話。


  駱蕁一驚,視線一斤更有些模糊,身體更加無力,稍稍移動就是一個躡蹶,梁真立刻伸手將她扶住了。


  「我看你好像很需要人幫忙。」梁真再次笑了起來,與之前的笑容不同,這次他的笑容帶著無邊的邪氣,配上那張清秀的臉蛋,整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十分詭異。


  駱蕁心裡一涼,原先本還只是有點懷疑的事情,此刻已經基本確定了。


  他……在飲料里動了手腳!

  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明明沒有碰杯子,果汁也是梁真喝了之後再喝的,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做了什麼?」駱蕁已軟綿綿地倒在了梁真的懷裡,全身綿軟無力,眼皮越來越重。


  她開始懊惱了,剛才就知道梁真不是個什麼簡單的人,就應該不喝那罐飲料的。她本來以為梁真膽子再大,也不能會動安習之的人,可是沒想到還是太掉以輕心上當了。


  「我什麼也沒做,只是讓你喝了罐帶酒精的果汁,順帶在瓶口給你加了點料……」梁真打橫抱起駱蕁,直接房間走了進去,將駱蕁放在了大大的床上。


  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房間里會發生什麼。


  「你瘋了。」駱蕁冷冷地開口,只是因為渾身都是綿軟無力的狀態,所以聽上去絲毫沒有殺傷力,反而更像是嬌嗔。


  「我瘋了?」梁真脫掉了西裝外套,扯開了領帶,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


  駱蕁拚命地掐著自己的大腿,強打起精神輕笑了一下,聲音聽起來依舊輕輕飄飄的,就像是貓兒的小爪子一樣,一下兩下,撓在梁真的心上。


  梁真覺得自己全身的火都要起來了。


  他果然所料不錯,面對著駱蕁,他確實是不需要那些情趣用品,因為駱蕁的聲音,肌膚,甚至呼吸的空氣於他都是最好的催情藥物。


  「你、你到底在上面放了什麼,我……」


  她真的是失算了,徹徹底底的失算了!


  她想過梁真如果真的想下藥那麼只會在兩個地方,一則就是藥物浸泡過的杯子,二則就是飲料本身。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梁真會這麼卑鄙陰險,竟然在瓶口上面放了葯,讓她防不勝防。


  「你明明就已經很小心了是吧?」梁真笑著拆穿她,「是啊,你拒絕了我酒吧的杯子,連果汁都讓我先喝了,你確實防的很好。但是你應該不太經常來酒吧吧?」


  「你什麼意思……」


  「那果汁本就是喝著甜實際是度數特別大,又容易上頭的烈酒,經過特別調製而成的,而我只不過是在瓶口抹了點幫助睡眠的藥物而已,明白了嗎?」梁真一邊說著一邊貼近著駱蕁,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


  「你,變態!」駱蕁咬牙切齒道,但身體卻根本連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嗯~怎麼辦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駱蕁。連變態這個詞從你嘴裡講出來都這麼清新脫俗,我心甘情願地接受。」他臉上帶著十分詭異的表情,說完俯身在駱蕁身上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從她身上吸走什麼東西一樣,十分享受的樣子。


  「我追了你那麼多年,你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卻偏偏屁顛屁顛地趕著倒貼安習之。你說你倒貼就算了,最後還把自己父母給貼了進去,嘖嘖,駱蕁啊駱蕁,你母親沒有告訴過你,婚姻是你們女人的第二次人生,一定要慎重選擇嗎?

  「哦不對,你母親早就死了,被駱文昌給害死的哈哈哈哈。」梁真說著說著竟然瘋狂地大笑起來,他的笑也讓人感覺十分奇怪,明明是笑著卻比哭還難看,眼神中好像帶著情緒萬千,有眼淚,有憤怒,還有懊惱和不甘,他就這樣看著駱蕁,就好像在同時看一個極度陌生又極度熟悉的人一樣。


  駱蕁沒有力氣,也不想理他,拚命地掐著自己的大腿想要保持清醒,可奈何大腿被掐的烏青,腦袋卻還是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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