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她是他過期的消費品
雖然背對著她,但她的局促他能感覺到,轉過身看著她低頭的樣子,心疼的感覺溢滿胸口,將她拉近懷裡,「你能主動來我辦公室看我,我很開心,可你開口第一句話就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我嫉妒,你知不知道?」
一會霸道一會又溫柔的他,讓她愈發的委屈,「我是因為著急,我……」
聽到她又要說別的男人,慕子寒氣結,「我餓了,陪我去吃飯」,說著牽起她的手就向外走。
「不……別人會看見的……」米蘇蘇努力的把手回抽,可是他卻攥很緊。
「中午時間大家都去吃飯了,」慕子寒不容分說的帶著她離開,她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見不得光。
公司附近一家餐廳里,米蘇蘇和慕子寒落座,看著他低頭點菜,米蘇蘇才鬆了一口氣,這一路上她真是緊張死了,如果被公司里的人看到,那些八卦女人明天就不寂寞了。
「想什麼呢?」慕子寒點完菜,她還在剛才的驚慌中發獃。
米蘇蘇搖頭,「沒……沒什麼」,吞吐的話語顯得心不在焉。
「陪老闆吃飯的時候走神,你就不怕被我開除?」慕子寒看著她的樣子,他真的搞不懂她腦袋裡整天在想些什麼。
「我哪有?」米蘇蘇聽到他的話,趕緊否認。
「今天累嗎?」看到她低頭局促的樣子,完全沒有平時和自己在一起的時自在。
米蘇蘇搖頭,爾後又抬起頭看他,「能不能放過尚初元……」後面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看到慕子寒臉上升起一股怒氣。
「如果你還想他沒事,就閉嘴」,慕子寒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太不懂風情。
他話里的意思她明白了,由於激動她沖他咧了一下嘴,露出一個開心的笑容,慕子寒看著她,他想,或許她吸引自己的就是這份容易滿足!
簡單的午餐兩個人吃的很開心,這段時間他太忙,他們都沒有好好在一起吃飯了。
走的時候,她堅持與他保持著半米的距離,他離她近一步,她就要跳開一步,「再這樣躲著我,我就讓尚初元這輩子找不到工作!」
他又抓到她的軟肋,米蘇蘇無奈的任他靠近,但是堅決不讓他再牽著自己,「現在是在公司,我們講好的不許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慕子寒側臉看著她,「為什麼非要隱瞞身份,是不是還有別的想法?」
「沒有……我只是不想被別人看不起」,她的話讓慕子寒本來就不悅的臉更加黑了。
「跟我在一起會被別人看不起?這句話我可是第一次聽到,你米蘇蘇總是讓我刮目相看」,慕子寒已經用手臂箍住她的身體,而他們現在的位置是大廈的門口。
陸續回來的員工也看到了這一幕,有驚的張大嘴巴,也有嫉恨到咬牙……
「你放開我」,米蘇蘇也感覺到了那些目光,她著急的用力推他。
慕子寒的身體被推開,她頭也不回的跑進了大廈,只是她再進門時,大家都看向她,她只感覺像被剝光了衣服一般的尷尬。
大廈外面的慕子寒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甩開,面子上掛不住,他氣惱的也沒有回辦公室,開車駛離了大廈,「該死的女人,看來我太慣你了……」
米蘇蘇在慕氏大廈里如被吊起來的花,天天飄浮著,沒有人再和她說話,而她走過之後,總感覺背後有人指指點點。
慕子寒自那以後再也沒有回過她的家,不過尚初元沒有被開除,而是另外派去了外地。
米蘇蘇起初還會很失落,可是時間長了,她也麻木了,對於這樣的男人來說,女人只是一種消費品,而她這個消費品或許對他來說已經過期。
一個的時間,寂寞總是太長,雖然米蘇蘇從小就一個人孤獨慣了,可是現在她發現自己在遇到慕子寒以後就害怕一個人的感覺,這種寂寞的滋味如一條小蟲啃噬著她的心。
夜深了,她窩在陽台的吊籃里看星星,樓上的送來的紙鶴已經讓她串成了兩串,這兩天也不知道怎的,連紙鶴也消失了,她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難過。
實在無聊,就把紙鶴上的字再看一遍,有時是一個字,有時是一句話,很短,但卻很有意思。
此時,她想樓上的人肯定和自己一樣的寂寞,否則怎麼會這麼無聊的摺紙鶴,而且還會寫紙條?
因為有了猜想,她感覺寂寞輕了一些,可是把所有的紙條看完,寂寞又濃了起來,她知道不論什麼樣都不要形成依賴,一旦某天消失了,只會讓你更加的空虛。
屋裡的在大床因為一個人顯得格外大,曾經她住在地下室的時候,幻想過某天睡在舒服的大床上,可現在她知道睡在大床並不一定會做美麗的夢……
困神來襲,她的身體終究只能在床上停靠,只是躺下的時候,身體不由的向他的位置靠近,可是卻觸不到他的體溫,枕間他的氣息也淡了好多,她只怕這樣下去,早晚會消失的。
因為缺失,她的困意也不見了,身體的某個地方叫囂著一種空虛,她第一次感覺需要一個男人來陪,將他的枕頭抱在胸前,頭埋了進去,他的氣息濃了很多,那種叫囂的空虛也安靜了下來……
一個女人抱著一個枕頭在寂寞的夜慢慢睡去——
慕子寒站在酒店的窗前,看著月光如水的夜晚,他突然想知道那個傻瓜女人在做些什麼?
他冷落她半個月了,現在他都有些忍不住的想她,可是她呢?這個時候也在想自己嗎?
手裡的煙頭因為他搖頭而掉落,不會的,她如果有一點點想念自己,就會給他打個電話,或許去辦公室找他,可是她沒有……
慕子寒知道自己淪陷了,曾經以為愛過一次傷過一回,這輩子都會有免疫力,卻不想一個沒心沒肺的傻瓜,竟然又擄獲了他的心,只是他的身份讓他無法像正常人一樣去愛?
蘇蘇?他在黑夜之中輕輕的叫著這個名字。
周末,米蘇蘇睡到很晚才起,慵懶的神態,寬大的睡袍,盡著著一個女人的無聊,她走過客廳,看到那架白色的鋼琴在角落裡散發著淡淡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