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他買,但她不賣
!——
>
喬暮白被她的緊緻箍的幾乎承受不住,咬了咬牙,低頭含住她的唇重重吸了兩口,才似乎好過一些,手指繾綣的撫上她的眉眼,低聲說道,「知道痛,才會記得是誰要了你!」
出口的話竟是這般冰冷無情,蘇黎黎美目圓瞪,卻在下一瞬間被他蒙住眼睛,隨著他的又一個重挺,她徹底被他貫穿。
很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可是身體內的那些熱浪似乎也在這劇疼之中得到了釋放……
他在她的身上挺進拉出,反反覆復,而起初的疼痛漸漸消失,一種奇怪的感覺慢慢擴散到了全身,腦海里似乎什麼也記不得,仿似只看到漫天的夜空里,有無數煙花在不停綻放、隕滅,再綻放……
「嗯……」那種身體本能的滿足,終是在她口中幻化成無數的低吟,讓他說不出的亢奮。
看著身下被凌亂髮絲遮掩的臉,恍惚的,仿似時光一下子逆轉倒流,手指撫上她嬌張的唇上,他忍不住低喚出聲,「盈盈……」
再次醒來,蘇黎黎的第一感覺就是痛,頭痛,全身也痛,整個人像是被拆開了又重裝了一遍。
睜開眼,觸目是全然的陌生,她腦子空白了幾秒,忽的記起什麼……
「醒了?」站在窗口的男人轉身,黑色的純手工襯衣,領口和袖口鑲著金色的紐扣,修長的雙腿被西褲包裹,整個人透著股讓人窒息的壓力。
昨晚的一切,如電影畫面在腦海里切換而過,竟然是他!
蘇黎黎第一反應就是掙紮起身,想要離開這裡,只是身子一動,就疼的她抽了口冷氣,特別是某處,火辣辣的難受。
男人的冷哼響起,「不自量力。」
咬了下嘴唇,蘇黎黎擁緊薄被,「我弟弟在哪?」昨晚的血腥畫面閃過腦海,蘇黎黎現在只想知道弟弟的情況。
喬暮白並沒有回答,而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緩緩的走到沙發邊,曲身坐下,雙腿交疊,抽出一顆煙敲了敲,然後點燃,裊裊的煙霧迷濛了他的樣子,「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
聽到這話,蘇黎黎頭皮發緊,這個男人又想玩什麼花招,不會是玩了她,又不想兌現諾言吧?
「我弟弟在哪?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如果你敢騙我,我就殺了你,」說著,蘇黎黎烏黑的雙眸真的流露出兇狠的殺意。
「哈哈,」男人笑了起來,狂野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殺我?就憑你?」
一句話,他將她打擊到地獄,是啊,她有什麼能力殺了這個人,如果她可以,也不必把自己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給他了,無心和他再爭辯什麼,她只想離開這裡。
在喬暮白坐著的沙發邊上,她看到疊放整齊的女裝,那應該是為她準備的,所以蘇黎黎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準備起身去拿衣服,只是沒料到經過他一夜的折磨,她雙腿早已酸軟,剛觸到地毯,就一個站立不穩摔了下去——
被子散開,她白皙的身子就那樣堪堪全現,胸前的春色躍然而出,一縷墨青色的髮絲垂落,與她身體的白嫩揉合成一副誘人的風景。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眸色驟然一暗,身體內有什麼東西呼嘯而過……
蘇黎黎又羞又惱,拉好被子重新裹住自己,強忍著身體的酸痛,跑到沙發邊拿過衣服就想奔向衛生間,卻不料她剛抬腿,身子就落入了強有力的懷抱。
混著煙草味的男人氣息,強烈的侵入鼻端,讓蘇黎黎又委屈又驚恐,「放開我!」顫抖的聲音根本掩飾不住脆弱。
他將她緊箍在懷裡,她根本動彈不得,卻是越發惱急,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你憑什麼這麼欺負人?」
綁了她的弟弟,要了她的身子,卻還不放人,蘇黎黎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落的更凶,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嬌柔,嬌柔的讓人想要去疼惜。
喬暮白好看的眉頭蹙起,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一顆顆眼淚如散落玉盤的珠子滾滾而下,忽的覺得煩躁,「你就只會哭這個本事嗎?」
冰冷的話像是無情的刀子直刺她的心臟,她吸了吸鼻子,強忍住眼淚,「我是沒有本事,要是有本事,也不會被你這個混蛋欺負!」
看著她滿是淚水卻又倔強的小臉,他忽的一笑,「混蛋都喜歡欺負沒本事的人,尤其是女人!」
「無恥,」蘇黎黎罵他,然後掙扎要逃開他。
「無恥?」男人的手伸入薄被內,裡面是一絲不著的光滑身子,不費任何功夫就握住她的柔軟,用力的揉搓起來,「那這樣算什麼?」
「不要,放開我……」羞愧讓蘇黎黎的臉倏的滾燙起來,一顆心也跳的超出她能承受的負荷。
男人的手並沒有放開,反而愈發的放肆的往下游移,蘇黎黎怕極了,這是白天,而且她是清醒的,怎麼可以?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可以,你不可以再……再欺負我!」
「還沒有人對我說不可以,」他的手忽的一抬,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扯開,丟出好遠,頓時她不著一絲的身子便暴躁在他的眼底。
本能的尋求遮蔽,她鑽進他的懷裡,卻在隔著他衣物感覺到高燙的體溫后反應過來,想要再逃,可是他已經不給機會。
「做我的女人,價錢隨你開!」他開口的話,讓蘇黎黎先是一愣,接著就是無盡的惱羞。
這個男人把她當成什麼了,商品?還是夜店裡那些只要用錢就能買到的女人?
喬暮白的手上驟然一痛,再看已經被她咬出了血,猛的一個甩手,將她毫不留情的甩開,「你屬狗的嗎?」
「我要是屬狗,就把你咬死!」蘇黎黎蒼白著一張小臉,嘴唇不知是不是沾了血的原因,格外的紅艷。
她的心更是破開了窟窿,現在的她哪怕再驕傲,可她還是在昨夜失身於這個男人,但是儘管如此,她還有最後的自尊。
從地上緩緩起身,蘇黎黎拽過被子包住自己,驕傲的揚起下巴,眼裡卻是淚意朦朧,「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可惜我不稀罕,你想買,我未必想賣。」
一雙黑眸眯起,喬暮白的目光落在她滿是倔強的小臉上,眼底的興趣越發濃郁,「是么?那我拭目以待,只希望你不要有一天跪著來求我!」
「休想!」蘇黎黎說完,快速的拿過沙發邊的衣服,跑去了衛生間,再出來時,那個男人已經不在,卻是有個女人站在房子中間。
「小姐,這是協議,喬先生說你想好了就簽字!」女人將協議遞了過去,蘇黎黎看都沒看就抬手揮開。
「麻煩告訴那個混蛋,讓他死了那條心吧!」說完,她就快速的跑離,一秒鐘都不願多呆。
杜澤接到別墅的電話,看了眼車後座的男人,正猶豫著要不要開口,就聽到喬暮白問道,「她走了?」
一切事好像他早就料到似的。
杜澤點了點頭,小心的問道,「總裁,要不要把她再……」
「不必!」喬暮白合上手上的文件,幽深的目光望向車外,「她會回來的求我的。」
他說的那樣的篤定,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眼前浮過昨夜那個女人的眉眼,慢慢的與記憶中的一張臉重合,竟是說不出的相似,卻似乎又有些不同。
這麼多年了,他終是無法忘記,哪怕只是相似的一張容顏,都能讓他又心血翻騰。
難道,忘一個人真的這麼難?
蘇黎黎從別墅里出來,走到腳都起了泡,也沒有看到一輛計程車,這裡是豪宅區,住在這裡的都有私家車,怎麼會有出租?
雙腿間的疼隨著她走路的長久,越來越厲害,似乎在刻意提醒著她什麼?咬了咬牙,蘇黎黎努力提醒自己,一切都過去了,這痛也只是暫時的。
當她走到家門口的那條小巷,蘇黎黎的眼眶再次潮濕,此刻站在這裡,她竟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這一夜,她失去了自己一生最寶貴的東西。
好半天,她才讓自己的情緒恢復如常,向著那低矮的平房走去。
吱——
她推開了門,沒有生息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莫明覺得寒涼,翹首向著一個房間看看,低聲叫道,「小帆,小帆你回來了嗎?」
沒有回應,她的心下沉,難道那個男人騙了她?
暗暗深呼吸,她走過去,推開半掩的房門,目光在觸到床上的身影時,心放下,可瞬間又被提起。
「小帆,你怎麼了?」看到床上一身是血的弟弟,蘇黎黎當即就慌了神。
「姐,姐我好痛……」蘇洛帆握住蘇黎黎的手,是死人般的冰涼。
蘇黎黎又疼又急,眼淚都落了下來,「不怕,姐送你去醫院。」
醫院病房裡,蘇黎黎看著插著呼吸機,滿身都是管子的蘇洛帆,整個人像是被抽空般的坐在那裡,醫生說蘇洛帆肋骨斷了三根,並刺破了肺膜,如果再晚送來就有生命危險。
昨天晚上看到的畫面,又在蘇黎黎腦海里浮現,想想她就覺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