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真正的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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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的涼意瞬間侵蝕了她,蘇黎黎想閃躲,可是下一秒,脖子上就驟然一痛,他竟咬了上去——
蘇黎黎痛的大叫,身體蜷縮著阻擋他的侵犯,卻是怎麼也阻止不了他一個個粗暴的深吻,在她的胸口烙上屬於他的印記。
他的殘暴,她領教過,可是再次體驗,她仍覺得驚悚。
喬暮白像是瘋了一般欺負著身下的女人,噬咬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一路往下……
他承認他瘋了!
在聽到她離開,在等了她一天,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接吻時,他就瘋了。
剛才她還居然說喜歡被裴天陽上,這個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大概是前些日子他對她太好,讓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吧!
他毫不留情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高大的身子擠壓著她,幾乎要將她擠碎揉扁,光裸的肌膚扭扯廝磨,磨出駭人的高溫,這一刻,喬暮白才發現比怒氣奔騰更凶的是慾望,想要她的慾望……
隨著雙腿被他的大手分開,冰冷的空氣肆無忌憚的侵入,蘇黎黎倒吸了口氣,屈辱和不堪終於壓垮了她的隱忍,她抬手捶打他,啞著嗓子罵他,「混蛋,你放開我,不許碰我.…」
她抓撓著他的後背,隱約感覺到指甲里被什麼東西填滿,可這並不能緩解她的惱恨,「你卑鄙無恥,我不過是你玩樂時消遣的床伴,想要的時候你就要,不想要就一腳踢開……我受夠了,我不要再做你的床奴,你想發泄去找你的未婚妻……」
她嘴裡吐出的最後三個字讓他一頓,不由想起女傭對他說的那番話,可是此刻什麼也緩解不了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實,帶給他的衝擊。
就算他不聯繫她,就算藍知玉把她趕走了,可她也不該這麼快就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我的床伴?你也太得起自己了,」喬暮白冷哼一聲,聲調格外的澀冷,帶著股嘲諷。
蘇黎黎聽得出來,他話里的意思是做床伴她都不配,原來在他的心裡,她竟是那樣的低賤。
「既然我不配,那你就別碰我,有的是女人想上你的床,你放了我……」如果說之前身上的痛是她不能承認的,而剛才喬暮白一句話卻才是真正讓她痛的無以復加。
只是她的話並沒有阻止什麼,空氣中清晰傳來喬暮白拉開皮帶的聲音,他陰冷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既然你想做我的床伴,那麼現在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床伴……」
聽到這話,蘇黎黎驚恐的看他,只見他雙眸深暗如懸崖,俊美的五官猙獰扭曲,這樣的他是蘇黎黎從來沒有見過的,雖然之前他對她也是溫柔不足,冰冷有加,可是像現在這樣恐怖的他,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蘇黎黎的腦海中升起一個念頭,那就是逃,否則今晚的她會死無葬身之地。
只是,她的腳還沒著地,頭皮就傳來被撕裂的疼——
喬暮白扯住了她的長發,一把將她拽了回去,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卻跌跪在床邊,痛意讓她受不住,蘇黎黎尖叫,「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想逃是嗎?我看你一會還有沒有力氣逃?」他才說完,蘇黎黎就感覺腰被他重重一握,還沒來及驚呼,身子就被他抬高,一股撕裂的痛將她貫穿到底。
她所有的聲音都被這個痛噎住,梗在喉嚨里,過了好一會,她才痛的叫出來,只是那聲音已經變得蒼白無力。
她哭了一會,漸漸哭聲小了下去,她知道再哭也沒有意義,他不會心疼,更不會放過自己。
喬暮白握著她的纖腰劇烈的衝撞著,她還依如他想像中的那麼緊緻,就像是第一次,這個認知讓他知道,她是他的,始終都是他一個人的,所以憤怒的同時也夾雜著興奮,看著她痛苦的樣子,他也想停下,可是身體想要的慾望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不再掙扎的她,雙眼空洞,可是那眼淚卻像是泉水般不停的滾落……
這一刻看著她,喬暮白的心如被什麼抓撓,可是他停不下來,於是拿過一邊的枕巾蒙住她的臉,然後瘋狂的繼續。
哪怕心與心已經背離,可是身體與身體還是合奏出美妙的章曲,他們私密處發出的漬漬水聲,像是繾綣訴說著濃濃的情意,但只有他們知道此刻有多歡愉,之後便有多絕望。
空氣中漸漸瀰漫起腥澀的氣息,隱隱還伴著血的腥氣……
蘇黎黎在他瘋狂的蹂躪下,感覺全身被毒蛇一般的啃咬過,疼痛正順著血液向每個細胞遊走,她覺得自己幾乎就要死了。
雖然她的這具身子早被他玩弄的破敗不堪,可是這樣的羞辱還是讓她承受不住。
她那麼努力的咬住嘴唇,幾乎都咬破了,可是破碎的哭泣還是溢了出來……
他現在羞辱的已經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場摧身又毀心的強佔終於結束,蘇黎黎如被揉爛的破布娃娃躺在那裡,一動不動,身下粘濕一片,她覺得自己幾乎在這濕液里正慢慢發脹,腐爛……
小床旁邊的沙發上,喬暮白坐在那裡,襯衣敞開著,烏黑的髮絲微微凌亂,他的指尖燃著一顆煙,漆黑的眼眸正一瞬不瞬的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的心已經麻木的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是的,之前還覺得憤,覺得怒,覺得恨,覺得火,可是此刻這些感覺都像是消失了一般,他統統感覺不到了。
這一場耗盡精力的歡愛,似乎榨乾了他所有的心力。
她半蜷著,臉上全是淚,身上一片片青紫……
剛才他真是用了最殘暴的方式對她,他從來不曾這樣對待過一個女人,而今天她真是把他惹急了。
她抽搐了一下,似乎是冷,又似乎是疼,可是他都無心去管,一想到她的背叛,他就覺得她不可饒恕。
煙蒂在他的手中燃盡,他丟在地上,狠狠的碾踩,然後起身一顆顆扣著紐扣,看著床上她慘白的小臉,唇角浮現邪佞的笑來,「知道做床伴的標準了嗎?就像是剛才,那才是床伴該享有的……」
此刻,蘇黎黎就像是一具被扎了洞的氣囊,只感覺身體內的氣力正一點點消失,她再也張不開嘴和他對抗。
喬莫白瞄了眼她的身下,灰白條紋的床單上有斑斑血漬,剛才從她身上離開時,他就發現了,伸手拿過一邊的紙巾丟過去,聲音仍舊冷漠至極,「不用給我裝死,沒有人會心疼……不是給你好臉色,你不稀罕嗎?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床伴,供我發泄!」
無情的話讓蘇黎黎全身一抽,嗚咽衝出喉嚨。
他淡淡的掃過她赤著的身體,眸光中帶著輕蔑,「有件事忘記了告訴你,那就是我喬暮白用過的東西,哪怕是丟了,也不許被討厭的人碰……」
「無恥!」她咬著牙,拼盡所有的力氣再次罵出來。
看著她此刻仍如帶刺的小貓不肯服軟,喬暮白的怒火再起,一把扯過她的腳踝,大手揉上她的胸口,聲音邪惡,「這就叫無恥了?等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無恥!」
胸口的綿軟如被他扯下來一般,蘇黎黎痛的想死,她抬起手胡抓亂撓一通,尖叫,「喬暮白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喬暮白冷笑,「你不覺得這樣太便宜了嗎?我在你身上可是花了大價錢,我還沒玩夠呢,怎麼能殺了?」
蘇黎黎看著他,只覺得幾天沒見的人像是魔鬼一樣的陌生,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被惡魔附體了!
身子被他用被單裹起,整個人被扛在肩上,此刻,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黎黎被他帶回了別墅,不同的是她被他徹底的關了起來,她的身上被他凌虐的都是傷,可他看都不看一眼。
那樣的冷漠無情,讓蘇黎黎的心如跌深淵,她知道這次徹底惹怒了他,可是她並不想這樣的。
裴天陽吻她,她是被強迫的。
她離開這裡,也是被人趕走的。
可是結果呢?
他把這些錯全都歸到她一個人身上,全都怪她!
為什麼?為什麼?
悲慟的她望著緊閉的房門,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門外走遠的腳步,聽到這哭聲,停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又大步的離開。
「不許她出去,也不許任何人見她,」樓下,喬暮白沉聲吩咐著女傭。
「是,少爺!」女傭戰戰兢兢應著。
「把安醫生請來,給她看看傷,」他終是不忍,再說了,她傷了對他也沒有好處,她的身體他還是很貪戀的。
「是!」女傭應著,跟上他離開的腳步。
喬暮白似乎察覺到什麼,停下步子回頭,「還有什麼事嗎?」
女傭不敢看他的目光,垂下頭,小心的回道,「剛才夫人來電話,請你過去一趟。」
聽到這話,喬暮白銳利的雙眸微微一斂,陰冷的聲音在別墅內響起,「就算她不請,我也準備回去呢!」
女傭一愣,而喬暮白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暮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