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幫他解決痛苦
蘇黎黎知道他生氣了,可是這氣生的很莫明其妙啊,她不讓他碰,也是為了寶寶啊。
都說男人慾求不滿是件很痛苦的事,那他是因為痛苦才這樣嗎?
蘇黎黎胡亂的猜測著,再也沒有泡澡的心情,連忙從浴缸里出來,也是拿著浴袍隨意一套,就走出了浴室。
窗口,喬暮白站在那裡,頎長的背影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和窗外的夜色一樣落寞。
他就那麼站著,靜靜的,一動不動。
只有左手指之間夾著一支煙,不急不慢的冒著煙圈,一圈一圈的往上浮……
他就在那煙圈之中,如果不是煙圈在動,她都覺得窗前的他是一尊雕像。
這樣的他,寂寥,落寞,還有頹敗……
蘇黎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喬暮白,心,當即沒來由的一緊,總感覺他有心事。
她走過去,赤白的腳踩在地毯上,雖然很輕,卻也聽得到聲響,但他都沒有轉身。
蘇黎黎以為他還在生氣,走過去,討好的從背後擁住他,輕輕的開口,「對不起……」
喬暮白抬手將煙熄滅,又推開了窗子,置換著室內的空氣,沒有聽到他說話,蘇黎黎又輕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實在想,我……」
「我沒事,」他沉聲打斷她,然後轉過身來,「不要胡思亂想。」
他越這樣說,她就越自責,「要不我……」
想到曾經她用那樣的方式為他解決過,儘管那讓她很難受,可是今天她卻還想再試一試。
喬暮白眉頭皺緊,沒有猜出她要說什麼,直到她補充完整,「你要是難受,我可以用別的方法。」
他身子一綳,懂了。
「你胡說什麼?」
下一秒,他冷呵一聲,他還沒有禽獸到那種地步,現在她懷著孩子,他怎麼能讓她做那種事,再說了,以前他強逼著她做過,她的反應他都看在眼裡。
那時的他對她的感情認識不清,帶著刻意傷害的成份,如今,他怎麼捨得?
「可是你難受,」她的聲音大了些,微微仰頭看著他,沐浴后的眸子,漆黑水水的像兩隻黑葡萄。
「我沒事,」他不想就這個問題再探討下去,可是卻沒料到,她竟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上他的唇。
柔滑的舌尖,像是一條剛出殼的小蛇,無害的游曳在他的唇邊,他才平熄下去的慾火,騰的被她勾起,雖然很想推開她,可是伸出去的手,卻換成了摟住她的姿勢。
他的嘴一張,便將她的小嘴含住了口中,她的唇軟軟的,含在嘴裡彷彿一碰就會化掉,喬暮白的整個人也跟著一起融化……
這個女人就是妖精轉世,只要一碰到她,他就會失控,可是在失控前,他還是極好的控制住了自己,聲音卻是暗啞的不行,「沫沫,離我遠點。」
她卻不聽話的搖頭,而是將唇落在他的下巴,粉紅的舌尖伸出,掃過他的喉結,還在往下,直到裹住他胸口的紅豆豆……
「嗯……」喬暮白失控的出聲,額頭的青筋也凸了起來。
蘇黎黎聽到了,心中暗喜,這是她為數不多的主動,看來效果不錯,她繼續往下,當她的舌來到他緊實的小腹,甚至手已經去解除他的浴巾,他還是及時出手制止。
「不要,沫沫……」他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我可以的,」她聲音很低,臉紅的滴血。
雖然他們已經生過孩子,可是這種事,還是會讓她害羞的如同小女生一般。
「不要,」他再次制止。
「暮白,這是我心甘情願的,」蘇黎黎理解他。
看著她眼神里的堅定,想著自己叫囂的渴望,他知道自己需要釋放,不僅是釋放慾望,而且還是釋放壓抑。
只是,要她用那樣的方式,他絕對不會了,除了答應過她之外,還有那就是她不能讓他受到那種屈辱。
雖然男人很喜歡女人用嘴,可是那也要分誰,對於自己愛的女人,他疼惜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傷害?
「換種方式,」他突的開口,讓她不解,然後就感覺他的大掌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的火熱上。
好燙,像一根燒紅的烙鐵。
她幾乎受不住的要抽手,可是想到他的痛苦,她又乖乖的握住,對於這種事,她是有些經驗的,以前在一起時,他也帶她這樣做過,只是他說這種做,不是很盡興。
「動一動,」他聲音低啞的誘導。
她很聽話,動了幾下,當即就聽到他倒吸冷氣的聲音,還有讓她羞的不敢抬臉的話,「沫沫,再快一點。」
她知道男人需要快速的抽送,才能完全釋放,可是她真不知道到底要多快,才是合適的力度,於是她就那樣試探的加快,再加快……
喬暮白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來,大手箍的她腰都快斷了,然後就聽到他說,「你這是要折磨死我嗎?」
她陡然停下,不知所措。
「不要停,」他低吼。
她只得又動。
「快點,再快點,再快,快……啊……」隨著他沉悶的一聲低吼,蘇黎黎掌心一片濕熱。
而他,此刻俊美的臉微微仰著,似乎還在享受餘味的過程,好久沒有這樣釋放了,雖然不夠暢快,可是他卻知足了。
片刻,他看向她,拿過紙巾幫她將手擦乾淨,好看的唇角上揚,那是他笑的弧度,「現在我來幫你?」
「什麼?」她一怔,沒反應過來。
「我不能太自私,只讓自己爽,而讓你寂寞,」他暗啞的在她耳邊低語。
她這才反應過來,當即臊的跺腳,手一下子捂住他的嘴,「我才不要。」
幸虧她的掌心已經被擦乾淨,不過掌心中仍殘留著一點腥味,喬暮白皺了皺眉,伸手拉下她的手,薄唇曖昧的擦過她的唇,挑高眉頭,「我不喜歡聞自己的味道,我更喜歡聞你的。」
低沉,曖昧,伴著他的呼吸,蘇黎黎本就通紅的臉,這會連耳根都紅了。
這個男人平時看起來很嚴肅,甚至是一本正經,可是在這種事上,也是個流氓。
「你,下流!」她罵他,更像是嬌嗔。
他笑,「不下流,怎麼生寶寶?」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柔聲說道,「我知道現在你過於興奮對寶寶不太好,所以等你生完寶寶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喬暮白……」蘇黎黎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怎麼越說越離譜啊。
看著她羞的不成樣子,喬暮白不再逗她,而是把她抱到床上,「早點睡。」
「你不睡嗎?」她揪著他問。
他神色一頓,然後笑問,「怎麼,想讓我摟著你睡?」
蘇黎黎羞赧的點點頭,這幾天沒見他,還真的很想他。
「好,」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蘇黎黎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咚咚有力的心跳,輕輕問道,「暮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被趕出別墅時,她就感覺到了,只是他一直沒有對她說。
喬暮白眸子一暗,接著拍了拍她的頭,「沒事,就是以後不能住別墅了。」
想起自己口袋裡僅剩的錢,他看了看這房間,恐怕這個房間也只能住一夜了,不過他是男人,錢的事絕對不會是問題。
「暮白,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哪裡都好,」蘇黎黎摟的他更緊了。
「怕跟我過苦日子嗎?」他試探的問。
她搖頭,「我一直都是過苦日子的。」
是啊,她從小就沒有母親,跟著父親長大,後來父親去世,她一個女孩子帶著弟弟長大,真的不容易。
他不擔心她吃不了苦,可是他不捨得讓她受苦。
「暮白,你還有我,」蘇黎黎何等敏感,從他的字裡行間,還有今天的一切,就猜出了大概,不過她很是愧疚,「都是我連累了你。」
「說什麼傻話,」他低斥。
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落在他微涼的胸口上,一片滾燙,「暮白,其實你不必這樣的。」
她這兩天想通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可以什麼都不計較的,所謂愛一個人,可以愛到不顧一切。
「說你傻,你越來越傻了,」他給她抹去眼淚,「再胡思亂想,我會生氣的。」
蘇黎黎還想說什麼,被他的眼神給嚇了回去,不過她指了指床的另一側,「暮白,你幫我把包拿過來。」
「幹嘛?」
「讓你拿,你就拿嘛。」
「好像裡面裝了寶貝似的,」他今天看到她在淋雨的時候,可一直都是很用力的護著這個包。
「當然有寶貝,」她笑著接過包,然後打開。
一個塑料袋裡裝著銀行卡,身份證和戶口簿,喬暮白看到了笑笑,「幹嘛,迫不及待的要和我復婚?」
「想的美,」她嗔瞪了他一眼,然後把銀行卡取出來,「給你。」
「什麼?」
「這是你給我的錢。」
他什麼時候給過她錢?
離婚時給過,被她拒絕了不是嗎?
「原來在一起時,你給我的錢,我都沒有花,」她一語點破他的疑惑。
他一直知道她是個自愛的人,卻沒想到她會把自己給她的錢都存了起來。
「為什麼不花?」他很好奇,在他認識的女人中,像她這種都能成為稀有物種了。
「因為,我不想讓自己覺得是賣給你,」和他在一起,雖然最初是被強迫,可是後來她不由淪陷,她愛上他,所以她想讓這份愛乾乾淨淨。
「傻瓜,我暫時還用不到,你沒聽說過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吻住她,這個女人就像是他的劫,總是能擊中他最軟的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