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她涉嫌偷竊

  「對不起,」他有些懊惱的說。


  安蘭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中。」


  她一句解釋的話讓他的尷尬消失,甚至還有些想笑,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這樣道歉倒讓我顯得很不男人。」


  安蘭皺皺鼻子,「你本來就不男人?」


  「什麼?你再說一遍?」喬暮白壓低了身子,他赤著的胸膛貼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一股滾燙的感覺傳到她的心底。


  「你不男人,就會欺負女人,」安蘭故意氣他。


  「這是你說的,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話的時候,喬暮白的手又不安分起來。


  「啊……不要……喬……」安蘭慌忙的求饒。


  「叫我什麼?叫的親熱一點就放開你,」喬暮白藉機拉近他們的關係。


  「喬暮白……啊……暮白……啊……」她在他的逼迫下,一遍一遍更改著對他的稱呼。


  看到她紅撲撲的臉還有起伏的胸口,喬暮白的呼吸又變得灼燙,可是她說了不要在這裡,他就不會勉強。


  他給她重新扣好衣服,「記住你欠我一次,我會討回來的。」


  「誰欠了,我沒有,」安蘭的臉羞的通紅,心裡卻甜甜的。


  「還不承認,再不承認現在我就討回來,」喬暮白張開手嚇唬她。


  「啊……」安蘭護住胸口,「我承認就是了,至於什麼時間,那要等我想好了再說……」


  她羞怯的說完,然後推開他跳下車,一股帶著陽光的空氣竄入鼻息,突然她發現生活這般美好。


  喬暮白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下車,他攬住她的肩膀,「我想以後每天和你在一起看第一絲陽光。」


  安蘭側過臉看他,陽光給他鍍了一層金色,讓他堅毅的表情如被雕刻一般,「我也想……」


  說到這幾個字,她的心又酸了,她知道這只是自己的一種奢望,他對她來說才是一場最華麗的夢,而這場夢很快就要醒了。


  安蘭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然後輕輕一拉,他的唇就貼上她的,這樣的他們在陽光中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被定格在兩個人的記憶深處。


  而喬暮白沒有看到畫中的女孩滾落了一滴眼淚,在陽光下如露珠一般閃閃發光。


  薄霧的早晨,一輛黑色的賓士緩緩前行,車裡的男人一手開車,另一隻手緊握著一個女人,彷彿永遠也捨不得放開。


  車子停下,安蘭抽出她的手,「我上去了,」她匆匆的下車,頭也不回的向里走。


  喬暮白看著她有一種遠離自己的感覺,他拉開車門下車,在電梯合上之前他擠了進去。


  「你……」安蘭怔怔的看著他。


  「我送你上去,」喬暮白說完又握住她的手,然後目光盯著電梯不停變換的數字。


  電梯打開,他牽著她一同邁出去,「哪個房間?」


  「1802,」安蘭的心跳的沒有規律,她不知道他一同上來意味著什麼,難道是繼續早上沒有做完的事?

  他的手緊握著她的,向著她的房間走去,「那個……你回去吧……我一晚上沒休息好,太累了……」安蘭想著理由拒絕。


  喬暮白側眼看她,然後淺笑著搖頭,「我知道你累,其實我也累。」


  「芬迪會看到的,」安蘭看著他們離房間越來越近,心跳就越來越快。


  「你不要希望她為你保守秘密,而且我也不想保密,」喬暮白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安蘭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無措的看著他,想想平日里一個幹練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竟傻的像個小女生。


  「開門!」喬暮白指了指房門。


  安蘭猶豫著掏出房卡,「你走吧。」


  喬暮白看出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在害怕,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竟然還會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


  他的胳膊一拉,她貼住了他,「是不是怕我現在就讓你還債?」他貼著她的耳邊輕問,他們的姿勢從側面來看更像是親熱。


  「我……」安蘭臉紅的說不出話來。


  「開門!」他再次命令。


  「……」安蘭握著房卡,遲遲不動,直到她手中的房門被搶走,「喬暮白,你……」


  她還沒說完,他就打開了房門,然後手腕一緊,她被他拽了進來,然後被壓在了門板上,她的唇也被他的堵住……


  火熱的吻,讓她的大腦一片混沌,她感覺到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衣內——


  「別……」她含糊不清的拒絕,可是那顫慄的聲音,卻有愈拒還迎的滋味。


  他修長的手指探入她濕潤的體內,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望著面前這個放大的面容,她羞怯的無地自容,試圖去推開。


  「這是你欠我的,」他只是一句話就將她反駁,而她推著他的手從他的胸口無力的滑落。


  他鬆開她,動作有些急促的去撕扯自己的外衣,直到露出他赤著的胸膛,然後一隻手又扯下她的裙子、絲襪直到底.褲。


  她雪白的身體在黑夜裡泛著光澤,胸前俏挺的花朵妖嬈的綻放,似乎在等人採摘,他看著,悠的俯身張口含住這一抹誘.人。


  「啊……」一股電流劃過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的發出叫聲,分不清是疼痛的慘叫還是幸福呻吟。


  他凌亂的啃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喚醒著她沉睡的細胞,直到她的身體變得柔軟,尋找著與他切合的點,今夜,他要這個女人為他綻放。


  她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她感覺到了一個硬物緊頂著她的柔軟,她有些恐懼的收緊自己的雙腿,而他卻伸手輕輕的分開。


  「給我……」有些霸道又有些期許。


  「啊……」


  他的強硬讓她感覺一時不適,而他卻沒有因為她的叫喊而停下來,反而更激烈的一次又一次衝擊,彷彿這一場碰撞他期待了太久。


  由疼到痛再到空虛,安蘭經歷的轉變讓她不由的抱緊了這個男人,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的衝撞,她有一種飄入雲端的感覺,虛幻的讓她找不到天際。


  隨著他一聲長長的低吼,他停止了運動,他整個人沉沉的伏在她的身上,壓得她窒息。


  *

  叮咚——


  叮咚——


  急促的敲門聲將睡夢中的安蘭催醒,她揉了下眼睛,聞到空氣中淫糜的氣息,想到之前的事,她側目看向身邊的大床,可是卻已經空了。


  他走了嗎?


  那現在是他敲門嗎?

  想到他們的瘋狂,安蘭的臉頰飄過一抹紅雲,起身,去打開房門,可是門外站著的人,卻讓她一愣,「你們?」


  「請問你是安蘭小姐嗎?我們是C城刑警大隊的,現有一宗商業偷竊案請你協助調查,」,警察的話讓本來就頭暈的安蘭更找不著北,但她卻聽清了兩個字——偷竊。


  直到警局,安蘭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喬氏的投標書出了問題,安蘭竟成了懷疑的對象。


  她承認自己這次回來,的確是抱著這個目的,但她還沒有動手,卻已經成了嫌犯,看來有人對她早有戒心。


  由於國籍問題,中國的警察只是對她調查,並不能對她做什麼,但在她的問題調查清楚之前,監禁還是必須的,安蘭看著四壁光滑的房間,她明白自己坐了班房。


  「阿嚏——」


  安蘭已經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個噴嚏了,她揉了下鼻子,看著外面漸黑的天,她知道自己不僅坐了班房,而且還感冒了。


  安蘭醒來的時候,四周是一片陌生,她強撐著坐起身,「這是哪裡?」


  她記得自己進了警局,可是現在這裡明顯不是的。


  「你的家」,芬迪笑著回答。


  安蘭愣了下,搖頭,「開什麼玩笑?我就是燒壞了腦子,也知道這裡是中國,我的家在法國。」


  安蘭苦笑,其實法國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家的感覺,只不過那裡有她最捨不得的人。


  芬迪遞過一杯水給安蘭,「他什麼都知道了,他去法國接卡卡。」


  「什麼?你說什麼?」安蘭的眼睛一下子放大。


  「蘭,你別這樣激動,如果順利的話,卡卡下午就會來到了,」芬迪只想讓她安心,所以也避重就輕。


  「可是卡卡被羅蒙……」安蘭一想到孩子,心就如刀絞一般的疼,她沒有完成任務。


  「喬暮白親自去拿投標書換孩子了,卡卡一定會沒事的,」芬迪不說不要緊,一說安蘭就急了。


  「不可以的,他這樣去會有危險,傑瑞……傑瑞不會放過他的,」安蘭幾乎要哭了,她怎麼可以讓那個男人為自己冒這麼大的險。


  「蘭,你睡了三天,發生了很多事,我需要一件一件告訴你,你不要這麼著急好不好?」芬迪也不知道事情會最終演變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讓她遇到了杜澤,或許她不會幫安蘭。


  「為了救你,喬暮白出賣了自己,說投標書是他泄露出去的,這樣的結果可想而知,他被罷免了總裁職務,而同時他對外宣布了和你的婚訊,如果一切順利,月底你和他就會完婚……」


  「God,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安蘭幾乎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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