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杜朗達爾,與寫給柏林的詩
忽然,克勞克聽到耳邊傳來了一個堅定的聲音,還把一柄散發著光的‘燈柱子?’
“握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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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鏡之神’的收容,零和博弈的棋子‘主教’站著柏林大教堂中,張開了雙臂,仿佛是擁抱著自己的主,他微笑著說道:
“NatureandNature"la.
(自然與自然的定律,都隱藏在黑暗之中;上帝說“讓牛頓來吧!“於是,一切變為光明。)”
在風雪不曾熄滅的火光裏中。
抑或融為了不留一絲塵埃的灰燼。
他身後,塔樓中才傳來了無數中裝士兵的上樓聲,一位小隊成員走到了前麵,卻沒有看見剛剛發生的這一幕。
“重要目標“主教”消失,請指揮台進行下一步指示。”
“進行第二步,柏林區域大範圍‘安眠’行動。”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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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遠,安道遠,你在看什麽?”
風信居一行人乘坐飛機返程的途中,安道遠手裏捧著一本書,銀發少女十分好奇,也就湊到他身前探著頭觀望。
那是守夜人老頭留給他的書。
正在讀書的少年微笑著說道:
“《羅蘭之歌》,聽過嗎?”
他把書頁翻到了那一頁上,少女也就沿著他的手指看見了那一段詩歌。
死神正向他逼近……
他一手抓住號角,怕被人指責
(把它留給了異教徒),另一手執劍。
他在休閑田裏朝西班牙走了一箭之遠,
山頂的兩棵樹下,有四塊大理石。
羅蘭仰麵倒在綠草之上……
羅蘭覺得兩眼發黑;他站起來
使盡全力,臉已因失血而變白
他痛苦而憤怒,以劍擊石,
劍“嘣嘣”作響.但無傷無損。
在白胡子查理王的遼闊疆土上征戰:
長期攜帶著你的曾是這樣的一個勇士
在自由的法蘭西無人能與他相比。
他大聲的呐喊道:“幫幫我吧!”
杜朗達爾,勇敢的劍!
不朽的光明!
劍,回應了他。
)
聖劍杜蘭德爾,是中世紀歐洲大陸上的三大聖劍之一,史實敘事詩《羅蘭之歌》中主人公聖騎士羅蘭的佩劍,他是日耳曼人,同時他也是史上第一位被稱作“帕拉丁(即聖騎士)”的人。他驍勇好戰,擁有無可挑剔的美德,是法蘭西時代可與亞瑟相比的聖騎士。
杜蘭德爾和羅蘭的號角都屬於聖器之列,因無法損毀意為不滅之刃,相傳這把劍和亞瑟王的湖中劍、齊格菲的巴魯姆克一樣都是傳說中的聖劍。
“不滅的劍?”
“對,不滅的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又跟身邊的詩音輕聲問道:“詩音,你還記得那個守夜人的老頭叫什麽嗎?”
溫柔的姑娘想了想,隨後認真的說道:“羅蘭。”
“對,羅蘭。羅蘭-查理曼大帝時代第一的聖騎士。”
當安道遠說起這句話時,他們乘坐的飛機也已經鑽出了雲層.便可以看到下麵的山河了了。
那是連綿不斷的山脈,山穀中還有一繳絡的白雲飄來,飛機下降了一些,河流山川便盡收眼底。
遠去的,則是屬於北歐的領地了。
風信居離開時,就仿佛來臨時一般,帶著風的頌歌。
卻又不留下屬於風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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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磨盤轉動很慢,但是卻磨得很細。”老羅蘭說這句話時,頗有些道貌岸然的樣子……“我的不知道多少代旁係孫子亨利,在威特斯台柏爾教區做了二十七年牧師,遇到這種機會他就會說:魔鬼要幹壞事總得引證些典籍。”
“羅蘭爺爺,亨利叔叔是位神官嗎?”
小黛絲坐在溫暖的火爐旁,火焰的光映照出她蒼白的臉龐,卻也讓赤紅色的壁爐給她的臉上增添了不少血色,看起來,已經漸漸向著正常孩子的方向發展了。
守夜人老羅蘭沒正行的搖了搖頭:“亨利隻是個販賣贖罪券的小牧師而已,雖然他自己認為自己是個神官。”
“贖罪券?”
小黛絲也是去過教堂唱詩班的孩子,自然知道:“羅蘭爺爺,爸爸看起來有點虛弱,你說我需要去買一些嗎?”
“孩子,那隻是一種賺錢手段而已,僅此而已,你和你父親不需要向任何人贖罪,當然,你的安德魯爺爺就不好說了。”
“你這個老貨,你不信神嗎,羅蘭聖騎士?”安德魯帶著幽默的語氣說道,在自己“孫女”身旁,就連這個固執的老星術師臉上根深蒂固的皺紋也顯得有些柔和。
老羅蘭靠在沙發上,身上披著一個毯子,打了一個哈欠:“哈~誰知道呢,我隻是一個老頭而已,可不是什麽聖騎士,跟附近巴伐利亞的那個雄獅家族啊,可是差遠了。”
在他說著這句話時,被他懸掛在門前的,看起來有些鏽蝕的大劍,卻不知為何,散發出了些許柔和的光。
一個時代過去了,柏林這座城市卻久久佇立。
正如佇立在這裏的一座座時鍾塔,不能代表著永恒之城的象征,那曾經阻隔東西德國的牆體,也不能代表著世界的停轉。
金色的陽光洋洋灑灑的落了遍地。那些赭石色,橙色的屋頂,在細碎的陽光下,安安靜靜的呈現自己的古樸和美麗。
廣場,噴泉,在暖暖的陽光下越發的柔和。
街上行人很多,但是卻不顯得擁擠,或許也不曾記得了,昨日發生的一切。
隻能聽見路邊有人說道:
“天氣不錯,出去轉轉吧。”
今天的柏林,與往昔相比,也沒有什麽新鮮事。
除了歡笑聲、路邊響起的手風琴聲、或許還有帶著些許異世界風格的鼓點,春天徹底來了。
不止到了佛羅倫薩,羅馬,還有更北方懸掛在天邊的安德落美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