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冀州風雲

  這逢紀與韓馥卻是頗有一段淵緣,此人原也是一隻鼠精,原與辛諶這隻鼠精共同占這自已的地盤,與那黃鼠狼耿忠三人倒也相安無事。


  我們知道這妖精都是有自己地盤的,像我們看西遊記的時候,白骨精不是總說,過了白虎嶺便沒機會了嗎,那就是因為不是自己地盤了,不能動手了。這自古便是如此,可後來這大黃鼠狼精韓馥到了這裡,逢紀自持道法高深,與這韓馥大打了一陣,結果技不如人,只得逃之夭夭,而辛諶卻跟隨了韓馥,這辛諶之前也是跟著逢紀混的,現在逢紀走了,只好跟著韓馥混,而最為感激的就是耿忠,這耿忠畢竟是個黃鼠狼,雖與逢紀、辛諶三人一起,卻經常受欺負,這下來了韓馥,便成了兩個黃鼠狼一起欺負老鼠精辛諶。


  這逢紀走了之後,機緣巧合下,成了這袁紹的謀士,此番得知韓馥在此,心念一動便欲報昔日之仇。


  韓馥原本好意送糧,而逢紀卻道:「大丈夫本應縱橫天下,如今將軍卻收嗟來之食,冀州乃錢糧廣袤之地,將軍何不取之,何必看人眼色行事?」


  這袁紹畢竟是天神下凡,聞得此言,登時心變,可惜此時他正為妖星一事所擾,並無心思考慮此事,乍一想起此事,一時間煩事擾擾,不覺得心煩,只得道:「可惜沒什麼辦法啊。」


  逢紀心中暗喜,袁紹此話不是有意又是為何,忙道:「咱們可以著書與公孫瓚,叫他與將軍出兵夾擊韓馥,公孫瓚必會答應此事,那韓馥只是一鼠輩,定嚇個半死,已將軍之威,韓馥必將請將軍執冀州之事,定可成事。」


  逢紀畢竟是鼠精,聰明的很,他知道這公孫瓚性情高潔,最是厭惡這種不入流的妖精,在十八路諸侯討董卓的時候,逢紀便已看出。


  而他更清楚的是,韓馥在這種情況下,肯定會結交天上來的聞太師,所以此計可謂一石二鳥,不但除掉了韓馥,更為袁紹立了大功。


  袁紹不傻,聞得此言,果是大喜,立刻發書與公孫瓚。


  公孫瓚收到信后,見袁紹欲與自己平分韓馥之地,心中大喜,他雖無爭天下之心,不過有便宜不佔豈不痛惜,於是點兵出戰,表面上去討董卓,實際上是暗渡沉倉,滅了韓腹,計是好計,不過袁紹這傢伙另一面又密告韓腹,這韓馥收到信后大驚,忙召這鼠精商量.

  這荀諶聞得此事,已心中瞭然,此時逢紀又來書信,不談國事只談交情,荀諶更是明白,這韓腹雖待自己不薄,不這還是經常受欺負,想到逢紀與自己關係不錯,頓時計上心來,恰巧此時韓腹召他,心中已然明白原由,到了那裡,辛評,耿武也在,韓腹忙問三人有何計,不等二人說話.

  荀諶已然出口:「公孫瓚素有白馬義從之名,數次破擄,聞名已久,長驅而來,其鋒銳不可擋,更何況旁有劉備、關羽、張飛等人傍身,咱們定難以抵擋。」


  荀諶此言自是想嚇嚇這韓馥,韓馥雖是妖獸,卻始終是一鼠類,聞言果然心中驚懼,聞言急道:「這卻如何是好?」


  荀諶見計已奏效,欣然道:「袁紹四世三公智勇雙全,且手下名將及廣,不若請他與主公同治冀州,袁紹必重賞主公,何懼公孫瓚。」這韓馥雖想巴結袁紹,但畢竟是自己辛苦得來的冀州,縱使相讓,亦有不忍。


  荀諶見韓馥此態續說:「將軍自己判斷一下,寬厚仁義,能為天下豪傑所歸附,比得上袁紹嗎?」


  韓馥說:「比不上。」荀諶又問:「那麼,臨危不亂,遇事果斷,智勇過人,比得上袁紹嗎?」


  韓馥說:「比不上。」荀諶再問:「數世以來,廣布恩德,使天下家家受惠,比得上袁紹嗎?」


  韓馥說:「比不上。」荀諶說:「袁紹是這一時代的人中豪傑,將軍以三方面都不如他的條件,卻又長期在他之上,他必然不會屈居將軍之下。冀州是天下物產豐富的重要地區,他要是與公孫瓚合力奪取冀州,將軍立刻就會陷入危亡的困境。袁紹是將軍的舊交,又曾結盟共討董卓,現在辦法是,如果把冀州讓給袁

  紹,他必然感謝您的厚德,而公孫瓚也無力與他來爭。這樣,將軍便有讓賢的美名,而自身則比泰山還要安穩。」韓腹聞言連連點頭,這時荀堪又在韓腹耳邊耳語了一番:」將軍此時正是結交袁紹的大好時機啊,想想將軍來這亂世是為何?「


  韓馥聞言更是連連點頭,一旁耿武是知道逢紀在袁紹手下,他與逢紀因韓馥有了過節,知道此人睚齜必報,忙道:」將軍,此時袁紹孤客窮軍,仰我鼻息,就如嬰兒般在我股掌,絕其乳哺,就會餓死,為何要把州事相托?何況逢紀此時為袁紹幕撩,將軍若如此恐有不測。「


  說完又看了眼荀諶,他知道此話一出,逢紀必知,韓腹沉吟半晌道:」我才能本不及本初,逢紀雖是幕撩也興不起多大風浪,我已州事相托,袁紹必不薄待於我。「


  耿武再三苦勸,奈何韓馥不從,無奈嘆道:」冀州休矣。「


  於是與一忠士關純隱兵城外,靜等袁紹來,希望能救韓馥,守住地盤。


  耿武心無成仙美夢,只欲爭霸中原,此時為了阻止袁紹入城,不惜刺殺袁紹以警醒韓馥,於是在袁紹入城之時,率眾設下絕魂陣,欲誅殺袁紹,其實這耿武是一黃鼠狼,逃跑的本事還是了得,他心中只是想以此絕了韓馥之心,免遭橫禍,怎奈道行低微,被顏良文丑將從人誅殺待盡,可憐這黃鼠狼精的一身忠義,就這般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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