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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失蹤的屍體

  對於直升飛機我是很陌生的,柳向晚當年坐過,說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舒服,還就說噪音很大。


  直升飛機只能認豹伏山頂的大煙囪,在空中盤旋一圈,找了塊空地,降落了下來,從中走出三個人來,每個人手裡都提著一個背包,走在最前面的那人五十歲上下,帶著一副金邊眼鏡,後面兩人五大三粗,身後也都背著背包,裡面鼓鼓囊囊的。


  當先那個老者徑自帶著兩人朝倉庫走來。


  三人走到倉庫門口,我們迎了出去,那老者向我們問道:誰是王得鹿?

  我心中猜測,能坐直升機上山的,不是蜜蜂研究所的,就是1193特殊任務連的上級,一定是為了邢連長的事來的,換作其他人,即便很有錢,直升機也不是隨隨便便開著上天的。


  我當即回答道:我就是王得鹿。


  那老者伸出手來,要同我握手,我雖然很警惕,但處於禮貌,沒有拒絕和他握手,握手之際,老者將我往他身前拉了一拉,小聲說道:我代號叫孟叔,你可以直呼我孟叔。


  我一聽孟叔二字,聽音不能辨字,小聲問道:是哪兩個字?


  老者回答的倒也乾脆利索,說道:孟子的孟,叔叔的叔。


  我的手被老者緊緊攥著,別看是個乾巴老頭,手勁奇大,攥的我有些疼,想抽回手來,又不好意思,一聽他這代號就有些佔人便宜,儘管這個老頭年齡不小了,叫他一聲叔也不算損我,但是明打明的欺人一頭,總會讓人不舒服。


  孟叔拉著我繼續說道:你別害怕,你們這幾個人中有一個人叫柳向晚,她的案宗是我在幕後給擺平的。


  我一聽,心中的厭煩感減輕了許多,畢竟這是一個幕後恩人,當日邢連長親自給柳向晚張羅此事,到最後還是求了這位孟叔。而且距離邢連長遇害,滿打滿算也就是四個小時的時間,此人肯定不住魯北,能用直升機從異地直接飛來,說明來頭不小。


  我因他說起柳向晚那件事,點頭稱謝,孟叔搖頭道:你不用謝我,我是看在邢連長的面子才出手擺布的,和你關係不大。


  這個孟叔說話著實不客氣。


  孟叔繼續說道:你跟我上直升機上談。


  說完不由分說拉起我就走。


  我這輩子還沒有上過直升飛機,去便去。大家都站在倉庫門口,見我們握起手來不鬆開,最後老頭拉著我就走,林慕蟬說道:你們去哪?不能在這談嗎?

  只聽得那兩個五大三粗的隨從回身說道:你們不能靠近直升機,必須站在這裡,否則我們不客氣。


  黃金童一聽就火了,說道:嗨,我說你說話放尊重點。


  因為邢連長的死,我有深深的負罪感,還沒有和這些人詳談,冒然翻臉顯然不妥,於是我回頭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在倉庫里等我,我詳細和他們談談。


  黃金童和林慕蟬還要發作,被張舒望極力勸回,畢竟這是官面上的人,邢連長命隕豹伏山,人家說幾句難聽的,我們必須得接著,要考慮人家的心情和感受,張舒望最通人情世故。


  孟叔極為不友好,一手拉著我進了直升機,裡面極為狹窄,孟叔厲聲喝道:給我老老實實坐下別動。說完猛一下將我按在座位上,自己也坐在我旁邊。


  這個時候兩個五大三粗的隨從堵住直升機的艙門,將手提的背包橫著拿在手裡,我知道裡面極有可能是武器,他們沒有將武器拿出來暴露在外,而是直接將手伸進背包之內,然後用背包頂著我的胸口,厲聲說道:別動啊,你要是敢亂動,我們可以直接射殺你。


  我心中有了三分惱恨,但還是礙於這是邢連長上級,正處在失去幹將的悲憤之中,我忍耐了下來。


  孟叔厲聲問道:我問你話,你要實話實說,有半句假話,你會死的很慘。


  我點點頭,孟叔說道:邢連長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將羽仙廟前前後後的事,包括常樹萬如何上山,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孟叔聽完之後,略一沉吟,問道:也就是說,你沒有親眼看見三爪魔王進屋殺邢連長是嗎?


  我點點頭說是。


  孟叔又道:胡說八道,我現在懷疑是你殺了邢連長,在他死之前,你逼迫邢連長給我發了一條開脫你罪責的簡訊。


  這個時候我有五分惱了,說道:孟叔,你一來豹伏山,連現場都不看,就認定我是殺人兇手,這是什麼道理?我只承認常樹萬是被蟲母遺卵孵化物幹掉的,我和邢連長關係很好,並沒有動機要殺他。


  孟叔說道:常樹萬的事我不管,他早就該死了,只是我們找不到他而已,我只問邢連長的死因。


  我攤了攤手道:我都給你說清楚了。你先去看看現場還不好?

  孟叔看了看我,說道:好,可以去看一下現場,你去指認。


  我一聽指認二字,有七分惱了,什麼叫指認?只有犯罪嫌疑人才會去指認現場,我這種情況怎麼可以稱為指認,我越發覺得這老頭不靠譜,這是來調查邢連長死因的嗎?簡直就是來構陷我的。而且這三人做事毫無章法,別說和邢連長想比,就是和刁賀榮那幫人比起來,都顯得生澀。放著邢連長真正死因暫且不論,即便這個孟叔要懷疑我,也不是這種辦事方法,以他們三個人想平我豹伏山嗎?差的太遠了。


  這老者好像是個久坐辦公室的草包,而且並沒有多少才幹,和江湖上的人和事距離太遠,帶來的兩個隨從,也是愣頭青,不是1193特殊任務連中的戰士的,我在1193特殊任務連住過一個月,人家那些人比這倆人靠譜的多。


  我心中一琢磨,不對!這三人來到豹伏山,現場都沒看,就認定邢連長已經死了,這事透著蹊蹺,邢連長的簡訊原文是:我在豹伏山,遭遇太陽會三爪魔王,命不久,此事與王得鹿等人無關。


  簡訊上只是說,命不久,並沒有說自己死亡,哪有自己發簡訊報告自己死因的?邢連長的死,只有我們幾人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我不能著急發作,在去邢連長的遇害房間的路上,我終於想明白了這一點,這三個人來的太尷尬,絕對心懷鬼胎。


  因此我得做好作戰準備。


  我帶著三人走到遇害房間,伸手推開門,就在門開的一剎那,我心中一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屋內除了一灘血跡之外,一個屍身也沒見到。屍體去哪了呢?常樹萬已經死了,沒人拘的了屍體,是誰又在我們眼皮底下將邢連長等四人的屍體偷走了呢?


  我長著大嘴,說不出話,心中暗道,怎麼會這樣?是誰在玩我們?是眼前的孟叔還是邢連長口中的三爪魔王搞的鬼?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讓我最驚訝的是,房間內燙壞的筆記本和印表機以及遇害四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搬走了,而我們就在四十多米外的倉庫中吃飯,竟然渾然不覺。


  孟叔略略掃了一眼房間,對我說道:王得鹿,你想毀屍滅跡?

  這個時候,我徹底惱了,反問道:姓孟的,你所說的屍體是指誰的?


  孟叔擰著三角眼看著我道:你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當然是說邢連長的屍體。


  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裡只有血跡,沒有屍體,你是怎麼知道邢連長已經死了的呢?他簡訊上只是說命不久,可沒說自己死了,從來沒人能自己給自己報死訊。


  孟叔見我說出這番話,並沒有感到意外,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和邢連長一模一樣的電話,熟練的打開,在屏幕上翻找了一個頁面,將電話遞給我,我一看,那頁面上寫著:邢連長已無生命體征,心跳0……


  後面還墜著很多醫學指標,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1193特殊任務連每個戰士身體之中都有植入晶元,這手機可以隨時隨地的監控每個人的生命體征。看來是我猜度錯了,他們在來之前,確實已經知道邢連長四人遇難。


  孟叔見我看的獃滯,一把將手機奪了過來,對我說道:你說實話,屍體呢?


  這個時候我懵了,我哪知道屍體去了哪裡,這一天來,發生的事實在太邪乎了,我也開始糊塗了。


  孟叔給身邊兩個壯漢說道:他不說實話,帶他跟咱們走,有他說實話的那一天。


  我冷笑道:我說姓孟的,邢連長生前沒有和你說起過暗三門裡的事嗎?你覺得就你們三個人,能拿的住我嗎?我客客氣氣的待你們,是因為邢連長因我的電話而來,並且命隕豹伏山,我心中十分愧疚,你以為我是怕你們?

  孟叔身後的隨從從背包中露出一個木倉托,故意叫我看見,說道:你老實點,不怕我們,你也得怕這個!

  我早就知道他們有熱武器,這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是一種威懾,但對我來說,這也太小兒科了,我確信邢連長這位上級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暗三門,所帶的人也都不精幹。


  我伸手摸出叢芒來,先將兩個壯漢拿倒了,拿的是頭,疼的兩個人扔了手中的背包,抱著滿地打滾。


  嚇得孟叔往後一退,要從自己腰間掏東西,我知道肯定是手木倉,攥著叢芒看著他道:你掏,我看看是你掏的快,還是我快!

  孟叔壓根就不知道兩個隨從為何頭疼,不敢掏槍,呆立在現場。我低聲喝道:姓孟的,你憑什麼一上山就污衊我殺了邢連長?


  這老頭一見我出手詭異,不敢造次,端著手機又翻了幾頁,遞給我說道:你自己看,邢連長等四人的屍體一直在做直線運動,離豹伏山坐標快四十公里了,我們用直升機追過屍體,卻絲毫沒有斬獲,所以我一上山就知道屍體不在山上,不是你搞得鬼是誰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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