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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林慕蟬的紙條

  我之所以任由他們將我綁住,是因為我不想和朋友們動手,他們肯定有難言之隱。


  我甚至以為黃金童懷疑我是在開玩笑,但他將我綁的和個粽子一樣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黃金童將我捆的手腕生疼,當時我有一絲後悔,忽然覺得身邊的朋友們都瘋了。


  之前我們遇到過道門迷心的事情,我和柳向晚還都中過鵲玉之毒,記憶猶新。可我看黃金童和林慕蟬的時候,絲毫沒看出來有被迷心的可能,黃金童頭一句還在為我說話,接下來一句話就開始質疑我。


  我承認追風鷂做事很隱秘,整個事件過程中,絲毫沒有破綻,但也不得不服黃金童敏銳的觀察力,將謎底敲開之後,這件事情前前後後就是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一目了然,並不存在值得懷疑之處,為什麼黃金童忽然話鋒一轉呢?林慕蟬平時也不是這樣的,即便我真做出謀害邢連長的事,最最起碼林慕蟬應該找我單獨談一談,而不是稀里糊塗的給我扣帽子,饒是我們兩個感情不和,已經分手,林慕蟬和追風鷂墜入情網,她也得問明是非曲直,因為我了解她的為人。


  再說柳向晚,她也不至於痴痴傻傻的站著不動聲色,任由黃金童將我捆住。


  倒是張舒望有些看不下去了,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是非曲直早晚會浮出水面,王得鹿又不跑,捆他做什麼?放開放開。


  何半仙也說道:就是嘛,大家這是要翻臉嗎?這多事都經歷了下來,不能坐下好好談談嗎?

  張舒望和何半仙並不知道追風鷂的貓膩,只是覺得發生的事情太過奇怪,一時轉不過彎來。


  追風鷂見捆了我,黃金童又拿走了我的龜甲百獸囊,面露得意,佯裝無辜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們之中發生了什麼,但做事還是要理智,要理智。


  林慕蟬說道:我覺得十有八九王得鹿殺了人,現在咱們最重要的是找到邢連長,當面質對清楚,咱們就撅個坑把王得鹿活埋了吧。


  活埋!這兩字從林慕蟬口中說出來,差點讓我吐一口老血,別人是不是被迷我不知道,總之林慕蟬是瘋了。


  柳向晚說道:慕蟬,你這是怎麼了?

  林慕蟬沒好氣的對柳向晚說:待會再和你算賬!


  柳向晚辯駁道:我怎麼了?再說人真的不是王得鹿殺的。剛才在後山……


  我知道柳向晚要把後山的事情說出來,後山三爪魔王的事情一曝光,大家應該能清醒一下吧,至少張舒望和何半仙應該能站在我這一邊。


  可柳向晚好像想起了什麼,忽然打住話頭,話鋒一轉說道:剛才在後山,王得鹿親自告訴過我,是他殺了邢連長,然後用無影獸運走了屍體,但是邢連長死不死他拿不準。


  我張著大嘴看著柳向晚,說道:向晚,你是不是瘋了?

  柳向晚轉過頭去,再不和我說話。


  我心道,追風鷂一定會迷人之術,柳向晚和黃金童的狀態一模一樣,頭一句還在為我辯解,后一句立即調轉矛頭,開始誣陷我。但他們兩個人的眼神,絲毫看不出被迷心的情況。


  張舒望和何半仙一頭霧水,兩個老頭瞪著眼睛看著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個時候林慕蟬說道:現在大家說什麼也沒用,咱們去找邢連長吧,找到他之後,對質完了,將王得鹿活埋,就這麼定了。


  張舒望見林慕蟬說話時,生氣而又認真,驚道:林丫頭,我是看著邢連長斷氣伸腿的……


  張舒望說道斷氣伸腿,話鋒一轉又道:也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邢連長壓根就沒死。


  我盯著張舒望,見張舒望神色自若,不像是被迷住了,但和黃金童柳向晚一樣,頭一句話還在陳述實情,后一句便開始違心說話,難道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可看錶情,一個個都不是很慌張,也無驚恐之色。


  何半仙見狀,想說點什麼,卻欲言又止,見大家的說辭都不利於我,何半仙知道自己相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外人,這個時候不便多言,只是問林慕蟬道:既然邢連長還活著,那麼咱們怎麼去找他呢?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啊。


  林慕蟬說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早就知道邢連長在哪了!邢連長剛才來的時候,在見你們之前,給我留了個字條,你們看。


  說話間,林慕蟬伸手拿出一張字條來,因為倉庫中的燈光照射出來,我又離林慕蟬比較近,看得清字條上的內容,上面草草寫著幾個字:我在徐家廟,捉住王得鹿速來。


  黃金童一字一句的讀完,說道:好好好,咱們這就去徐家廟。


  那字跡明明出自一個女人之手,很像是林慕蟬的筆跡,但自打我和林慕蟬認識以來,也沒見她寫過幾行字,加上燈光昏暗,一時也無法確定。


  這張字條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徐家廟是一個地名,有可能是個鄉,即便是個村,不說明具體地址很難找到所謂的『邢連長』。這張字條根本就沒有用,至少的有分金才行,用孟叔的探測設備才靠譜。林慕蟬平時不至於愚鈍若此。


  徐家廟這三個字一出口,追風鷂猛然一驚,手捋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林慕蟬,似在思索,疑慮重重的樣子,好像在分析林慕蟬意欲何為。口中說道:我可不去徐家廟。


  林慕蟬忽然莞爾一笑,對追風鷂說道:不去就不去,只是在山中很無聊,現在春暖花開的,人家想出去走走。再說了,我之前和邢連長關係很好,這次一定要為他死的三個部下討個說法。


  話語間那種嬌媚之態直令我憤怒,林慕蟬分明是在向追風鷂撒嬌,把我噁心到了,我心中暗暗叫苦,林慕蟬啊林慕蟬,你這是怎麼了?想著把我活埋也就算了,總不是認識一兩天之後,就對追風鷂有了感情?這樣太讓人瞠目了!


  追風鷂一見林慕蟬那副媚態,立即換了副笑臉道:那咱們去江南玩一玩吧。


  林媽媽這個時候插話說:對對對,我看最好是你們兩個人單獨去。


  我一聽林媽媽的話,差點沒氣死,這是一個當媽媽該有的表現嗎?即便是要高攀門第,作為女方家長,也應該矜持一些,如此著急將林慕蟬送給追風鷂,是為那般?不過轉而一想,林媽媽眼中時常閃過一絲黃光,我知道她可能是被追風鷂迷住了。


  關鍵是追風鷂這迷人的手段太過於隱秘,根本就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


  林慕蟬那一番噁心的舉動之下,追風鷂竟然大為動心,說道:好好好,那就去徐家廟找邢連長。


  林慕蟬說道:黃金童你明天去租一輛車,咱們去徐家廟。今晚上咱們大家好好休息,把王得鹿綁在樹上,大家輪流看守。


  追風鷂說道:我今晚就住在倉庫里吧。


  林慕蟬笑嘻嘻的說道:不行不行,你……要不……你來……你來我房間住吧。


  我聞言后大驚,心道完了完了,我和林慕蟬的感情今夜就這麼斷送了,全完了。林慕蟬一定是被迷了心竅。


  話音一落,追風鷂高興的差點蹦起來,喜形於色,我看他表情,斷定林慕蟬這句話是他意料之外的,如此一分析,他又不像是用道門迷住了林慕蟬,林慕蟬到底是怎麼了?我心中十分痛苦,張口說道:林慕蟬,你也太……


  林慕蟬沒等我話出口,上前一個耳光啪的一聲打的我眼前冒出兩個小星星,耳邊嗡嗡直響。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不是因為林慕蟬打我耳光疼的,我是心傷,我和林慕蟬就此完了,林慕蟬變了,變得邪惡了。


  我還想說點什麼,林慕蟬又揚起了另一隻手,準備再打,這個時候柳向晚趕緊過來勸住,林慕蟬甩開柳向晚的手說道:你還好意思來勸,要不是你這個狐狸精,我至於這樣嗎?

  柳向晚一臉驚愕,完全沒有想到林慕蟬會說出這樣的話,狐狸精這個詞,應該是女人罵女人最厲害的字眼了,柳向晚覺得十分委屈,眼中含著淚水,欲奪眶而出,念在和林慕蟬相處這麼長時間,沒有撕破臉皮,默默不語,往後退去,隨即扭頭哭泣。


  林慕蟬又對我說道:王得鹿你以為你是誰?其實我一直很討厭你,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為和柳向晚賭一口氣,我就不信她比我魅力還大。你朝三暮四,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這種人渣,我早就想殺你了。


  林慕蟬一邊數落,一邊動手又打了我幾個耳光,我都被打蒙了。張舒望和何半仙要上前說兩句話,結果被林慕蟬一瞪眼,說道:干你倆啥事?

  張舒望和何半仙遂不言語。


  林慕蟬好歹住了手,又對柳向晚說道:騷狐狸精你,我今天也饒不了你。


  黃金童看著林慕蟬說道:小林,差不多了吧,畢竟咱們出生入死這麼久了。


  林慕蟬怒不可遏,說道:不行。


  上前伸手揪住了柳向晚的頭髮,兩個女人頓時廝打起來,最後柳向晚被林慕蟬絆倒在地,林慕蟬對著地上的柳向晚拳打腳踢,口中痛罵,柳向晚明明可以還擊,卻抱著腦袋不說話,林慕蟬打完了,柳向晚一個機靈爬起來,哭著就往倉庫後面跑去。


  林慕蟬心滿意足的說道:今天才總算是出了口氣,等活埋了王得鹿,才削我心頭之恨。


  這個時候,山口處有人在唱歌,唱的是:八月十五廟門兒開,各種蠟燭擺上來。紅蠟燭紅,白蠟燭白,小妹我一把攥不過來……


  我一聽就知道是韋綠,今天她進城買東西去了,這個點剛回來。我急忙沖著山口叫道:韋綠你別過來,這裡所有人都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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