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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蟲怪到底怕什麼

  天蟲一見蟲怪跳了出來,三蹦兩跳也蹦到蟲怪跟前,攔住蟲怪去路。


  與此同時,柳向晚見林慕蟬羽車已動,蓄勢待發,急忙將鐵鏈甩開,對鐵鏈那頭的趙黑塔說道:我說滾刀肉,你不說去搶長生藥嗎?別光知道吹牛,你快去搶吧,我們先走了。


  柳向晚這是激將,不過的確湊效,趙黑塔這次沒用自己身上分泌的粘液粘著鐵鏈不放,而是迅速離開鐵鏈,林慕蟬擔心一飛衝天時用力太猛,柳向晚的鐵鏈如果掛到點東西,就會對柳向晚造成很大的損傷,因對柳向晚說:快點收鐵鏈!


  柳向晚趕緊收鐵鏈,卻發現鐵鏈哪裡還收的動?趙黑塔是脫身了,可他身上的黑色粘液留在了鐵鏈上,鐵鏈頭著地之後,那粘液便落地生根,柳向晚實在是拖不動。


  林慕蟬說道:先不要了,過後再回來取。


  就在這麼個空當,趙黑塔忽的搶身在羽車底下,此時的羽車離地也就一人多高,趙黑塔身量又高,頭頂羽車的底部,腳踩地面,我感覺到羽車猛然一顫。柳向晚這個時候也把鐵鏈解了下來,可林慕蟬已經拉不動滅蒙羽車了。


  只見趙黑塔從滅蒙羽車底下躥出,奔向了蟲怪。


  我從羽車上跳下來,往底下一看,心道壞了,原來羽車下面被趙黑塔頭頂蹭上一塊粘液,腳下蹭上一塊粘液,兩塊粘液之間,還拉出一根粘液線來,那粘液線上下一連,林慕蟬便飛不動了,不是林慕蟬飛起來力氣小,而是那粘液線太過堅韌,和剛才他們腳底下的黑絲線相當。


  我用鹿骨刀去割,結果鹿骨刀也給黏上了,便不敢再動,我給大夥說了原委之後,林慕蟬便卸下羽車套,來到羽車底下看,情急之下說道:你笨啊,刨底下土壤。


  說罷用神農古鐮當鋤頭,開始刨土,刨了幾下就發現,根本沒用,粘液就像紮根一樣,深深的扎進土壤里,也不知道這東西能扎多深。


  張舒望最著急,並不敢下羽車,生怕腳底下再生出黑絲來。


  我對鴻蒙老道說道:你趕緊使個八步打燈,將羽車罩起來,你們大家都到羽車上去,林慕蟬抱著孩子趕緊走。


  林慕蟬卻待上車去抱孩子,結果嗡的一聲碰了壁。


  只見羽車之上,嗡嗡有個結界,閃著電火光,林慕蟬已經飛不進去了,我扭頭向遠處一看,蟲怪雖然和天蟲對視著,但並沒有扭打在一起,蟲怪的右手上有黑煙,尚且沒有散盡,我知道羽車上那個結界就是蟲怪施放的,天蟲並沒有管他,因為天蟲有自己的套路。


  那個結界罩住羽車,所有人都出不來,只有我和林慕蟬在羽車下面,可以自由活動,看來打蟲怪的重任落到了我倆頭上。


  這個時候趙黑塔和天蟲以及蟲怪,呈丁字腳站住了,趙黑塔雙手交叉胸前,瓮聲瓮氣的說道:把長生藥給我,你什麼事都不會有,你如果不給我,我對你不客氣!


  蟲怪並沒有搭理趙黑塔,而是看著天蟲,天蟲也在看著蟲怪。


  趙黑塔見蟲怪不理人,大踏步上前,一邊走,身上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握起大拳頭來就要揍蟲怪,我心說,這可不是我不救趙黑塔,這屬於自己作死,自作孽不可活。


  趙黑塔走到蟲怪切近,蟲怪忽然揚起左手,伸出一個小指頭,指向趙黑塔,趙黑塔說道:還敢指我?大膽!


  結果蟲怪的食指上呼啦飛出一股煞氣,也就是指頭粗細,徑直射向趙黑塔的胸口,煞氣不快也不慢,可是由於距離太近,那還有打不著?


  煞氣線射中趙黑塔的前胸,我心想他完了。


  結果趙黑塔被煞氣線給撞了一個趔趄,因為胸口的粘液太滑,高大的趙黑塔就像肥皂一樣,被煞氣線擠偏了,趙黑塔高叫一聲:我滴娘啊。


  饒是有粘液護體,煞氣線擠偏自己,煞氣兀自射向別處,但胸口粘液也一陣焦糊味道,疼的趙黑塔像個兔子一樣,蹦起一尺來高,一道煙跑了。


  不但我們吃驚,就連蟲怪也極為吃驚,怎麼個情況?在蟲怪一擊之下,竟然能不死,在此之前我只見過鴻蒙老道在蟲母一擊之下沒有死,看霞散人能抗衡二三十分鐘的樣子,蔣宏山往抬舉里說,在蟲母手底下,也就能堅持十分鐘就不錯了,所以說趙黑塔在蟲怪一指頭之下不死,是個奇迹。


  不過趙黑塔胸口的那灘粘液已經被蟲怪燒焦,貼在胸前,而再分泌粘液需要一點時間,這個時候蟲怪再給趙黑塔一指頭,他就掛了,然而就在蟲怪出手的那一瞬間,被天蟲懸挂在半空的月亮忽然一道月光向蟲怪射來。


  蟲怪哎呀一聲向後便退,頭上那隻角被月光照紅了,蟲怪自語道:好厲害!


  天蟲的月光照射下來,就像舞台上打的燈光圈,那月光圈,快速移動,又照上蟲怪,這次蟲怪沒有躲,而是頭頂運結一片黑色煞氣,抵住那月光。


  原來天蟲這個月亮,有個特點,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道月光圈射出來,照第一下,最厲害,蟲怪不躲,也得被殺死,第一下沒殺死,用同一個月光圈再照,那麼蟲怪就敢抵抗,用黑色煞氣遮住月光。


  天蟲之所以不每次都讓月亮射出新的月光圈,是因為要保存實力,說白了,天蟲和蟲怪對決,就是一場實力消耗戰,蟲怪和北極蟲母有所不同,北極蟲母不可以給它下狠招,下狠招蟲母便更狠,爆炸吞人。蟲怪不然,蟲怪因為有人的神識在裡面,和人的意識已經相近,知道保存實力,不單純應激外界因素。


  但打蟲怪和打蟲母也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那就是都得穩紮穩打,不能冒進。


  蟲怪頂住那道月光,手底下也沒閑著,雙手推出一波煞氣,那煞氣要比北極蟲母打出的小很多,但絕對比蟲母老辣。直取天蟲,天蟲還是老辦法,忽然在自己面前生出一面鏡子狀的光芒,抵住了蟲怪的煞氣。


  對這兩個異物來說,這只是走過場,小試一下,也就略強於互相瞪眼而已,根本就沒開始真打。


  我和林慕蟬在遠處看著,還沒等我們倆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趙黑塔又屁顛屁顛跑來了,依舊和蟲怪、天蟲呈丁字腳站著,說道:你以為你一打爺就跑?爺剛才實在疼的受不了了,跑出去緩緩,你給我長生藥什麼事沒有,如果不給,我今天嗨,就和你見個高低。


  說著話趙黑塔提著拳頭就要衝蟲怪下手。


  這次蟲怪微微抬起眼來,看了趙黑塔一眼,停止攻擊天蟲,天蟲也將第一道月光圈停住,那意思讓蟲怪騰出手來打趙黑塔。


  蟲怪用手掌一推,射出更大一股煞氣,又打在趙黑塔的胸膛上,雖然這一股煞氣足夠大,趙黑塔這次粘液也足夠多,吱啦一聲,趙黑塔又像肥皂一樣被滑開,不過這次燙的更疼,像狼一樣高嚎一聲,隨即叫道:我滴娘啊!,又一蹦老高,向外跑去。


  蟲怪已經十分反感他了,伸手又推出一股煞氣追他,與此同時,天蟲的月光圈又一次打了下來,正打在蟲怪的頭上,那肉角又是一陣通紅,蟲怪高叫一聲,向後便跳。


  我看了這一幕之後,對林慕蟬說道:你還甭說,這趙黑塔有點意思,雖然本事不咋地,真夠難纏的啊。


  林慕蟬說道:我也看出來了,你想想他煉的那個道門,叫作鯰魚術,可不就是難纏嗎,又滑又難纏,這種人不會很厲害的,因為把全部精力都用在難纏上了。


  我點點頭,心道這人完全可以收編到我的特別行動隊裡面,不為別的,看這鯰魚術,打人不怎麼樣,挨打的功夫倒是很優秀,這種滾刀肉的精神也和鯰魚術十分相配,這個人就是個T,百折不撓,一條道走到黑,不給長生藥就是不行,誰也不行,大有非洲平頭哥的架勢,雖然本事低微,但士氣不低。


  不過話說話來,蟲怪要是再給他一下,劉黑塔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了,不是他多麼勇猛,是天蟲在利用他,看來蟲怪只要伸手去攻擊旁人,就是破綻口,攻擊力越強,留出的破綻就越大,也就會被天蟲的月光圈灼燒一下。


  靠著天蟲,趙黑塔能夠逃離,這已經很不錯了,煞氣的傷鴻蒙老道就受過,隔著八步打燈,鴻蒙老道都昏迷了一天才完全醒過來,鯰魚術道門之中,就有復原術這部分,要不然趙黑塔不能這麼活蹦亂跳的。鯰魚術真的很貼切,一方面,鯰魚是可以在很髒的水中生活,吃很多髒東西,可是自己絕不會出現病症,說明有自我修復功能。第二,鯰魚真的很滑不好抓。


  趙黑塔把這兩點都佔全了。


  蟲怪後退之後,天蟲又移動月光圈去罩他,照上之後,蟲怪忍住痛苦,忽然仰頭看向月亮,從口中噴出一股巨大的煞氣,射向月亮。


  天蟲始料未及,那月亮被煞氣束攻擊之下,忽然變紅,天蟲立即口吐清氣,射向月亮,以防止變紅,剎那間,那月亮變作一半紅,一半白。


  蟲怪猛然用力,那月亮轟隆一聲炸了,天蟲在地上被震的翻了好幾個跟頭。嘴角流出月白色的血液來。我心中暗忖,天蟲能勝北極蟲母不假,但打不過蟲怪這個合體。


  蟲怪也不敢對天蟲趕盡殺絕,向我和林慕蟬奔來,速度奇怪,一眼望去,只是一道黑影。


  情急之下,我用身體擋在林慕蟬面前,高聲喝道:你沖我來!

  蟲怪忽然停住,驚訝的望著我:你給我閃開?


  我搖頭道:不!我先死,林慕蟬才能死!

  蟲怪一如遇見韋綠時那樣,怯懦了起來,往後退一步說道:你閃開不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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